凉介十六岁,在忍界,这个年龄已经算得上是成年人了。
因此,有一件事被提上了日程。
正式确定他和夕日红的关系。
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无论是除了宇智波一族外木叶村中最为精通幻术的精英上忍夕日真红,还是曾威震忍界的木叶白牙旗木朔茂,他们两家的孩子在交往这件事,还是很引人注目的。
眼瞅着两个孩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亲密,两家的大人不约而同的开始讨论起这件事来。
当然,一个十七岁,一个十六岁,这个年龄谈婚论嫁还为时尚早,但总要有个确定关系的仪式才行。
因而,订婚,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相较于婚礼那繁琐的流程,订婚就要显得简单许多,在同纲手商量过后,旗木朔茂和夕日真红决定一切从简,就在商业街重建后新落成的酒店里摆上宴席,邀请少量宾客前来做个见证即可。
同时,为了表达善意,订婚仪式会向家族势力发出请柬,至于来不来,并不强求。
话是这么说,但那些最擅长见风使舵的家族势力岂有不来的道理,除了准备死杠到底的志村和转寝两家,反正大家都知道彼此之间嫌隙极深,也就没必要惺惺作态了。
自从订婚的事情开始提上日程,夕日红就害羞得躲了起来,这让凉介很无语,也暗自决定等着订婚仪式完成,就要让红MM好看!
反正订婚了,代表着两家大人已经认可了,他就可以干点坏事了,只要不搞出“人命”,完全没问题。
说起来,自从修炼阴封印后,红的发育速度渐长,如今才十七岁出头的她,胸怀之宏伟,已经接近叶仓的程度了。
你说凉介怎么知道叶仓的程度?
额,被雾忍的苦无手里剑插成了刺猬,要给她疗伤的话,总得把那些东西拔掉吧。
而叶仓的着装简直不要太清凉,所以那个过程嘛......
不可描述。
想到红那接近叶仓的规模,凉介心里那是乐开了花。
“花花,我要,花花。”
“我给你摘啊。”
“不不,佐助,佐助摘,我要。”
“不能摘,这是凉介哥哥的。”
稚嫩的童音打断了凉介的思绪,转头一看,原来是三个小不点,只不过,鸣人怎么这么小就开始就有舔狗属性了?那可不行!
“香燐想要花吗?”走过去,一把将小小的香燐抱在怀中,凉介微笑着问道。
“嗯嗯,花花好,好看,香燐喜,喜欢。”才一岁多点的香燐,说话不够连贯,不过意思还是能表达得很清楚。
“这里的花摘了就不好看了,我带去你花店慢慢选,好吗?”
“花,花店?”小脑袋一歪,香燐疑惑地看着凉介,她不懂花店是什么。
“那是一个满屋子都是花的地方,而且比里面还要漂亮,想去吗?”
“嗯嗯,香燐喜欢,花花。”
“凉介哥哥,我也要去!”鸣人眼看着凉介要抱走香燐,赶紧喊道。
“想去就跟上。”
跟布置酒楼的众人打了声招呼,凉介抱着香燐就走出去,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
鸣人满是怨念地看着前面的凉介,嘴里不停地嘀咕着:“凉介哥哥太讨厌了,一直抱着香燐。”
凉介很无语,这个家伙!
原著中里一直当樱哥的舔狗,现在还没遇到樱哥,却意外的当起了香燐的舔狗......
舔狗不得好死啊!孩子!
难不成还真得靠雏田来拯救你吗?
......
回到酒楼,将打扮得宛如花中精灵的香燐递给香子,凉介在老妈的唠叨下换好了衣服,订婚仪式要开始了。
整个订婚仪式隆重而不失热闹,除了双方的父母外,还有波风水门、漩涡玖辛奈、宇智波富岳、宇智波美琴、猪鹿蝶、油***冢前来道贺,甚至极少参与木叶村内事务的日向一族都由日向日差带着两个孩子到场,一起见证了这场订婚仪式。
在死皮赖脸抢下主持人资格的纲手宣布订婚仪式结束之后,宴席正式开始。
为了避免激发红的酒鬼属性,凉介只是让她微微抿一口以表谢意,而后独自将所有敬向他们小两口的酒都全部喝下。
人虽多,但凉介会作弊啊,这边大家在使劲灌酒,那边他就偷偷激活雷遁查克拉,把酒当做汗液排出体外。
随着衣服被派出的汗液浸湿,整个人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精味道。
这种躲酒的手法,简直让一群人惊了个呆,但人家凭实力玩得手段,能说啥?
“自来也大叔,你一个人躲在这喝闷酒干嘛?”
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出来,凉介走到今天情绪有些怪怪的自来也旁边坐下。
“哎。”
仰头就是一整杯酒下肚,自来也叹了口气,很是唏嘘地说道:“你个小鬼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你都订婚了,我快40岁的人了,还是孑然一身。”
说完,又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仰头就闷了下去。
这个......
凉介的目光微微瞄向坐在另一桌跟人聊得眉飞色舞的纲手,无奈地朝自来也摊开双手:“你之前的表现让我咋说?”
“你老是不愿意改掉那个毛病,我还能劝着纲手姑姑跳进火坑?没哪个女人能容忍这种事的,而且你说自己是在取材,问题是,取了那么多年了,还没取完?”
“这个说出去,谁信?”
转眼间,自来也一瓶酒已经下肚,神色莫名地看着凉介,问道:“你说,如果我为了纲手改变,还来得及吗?”
心中忧愁,喝了酒,又被凉介的订婚给刺激到了,自来也的这句话没能控制住音量,一桌人都听见了,大家一下子八卦了起来。
自来也居然要为了纲手痛改前非!?
另一边,纲手显然也听见了这话,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继而如无其事的继续和其他人聊着。
也没有在意其他人古怪的目光,自来也只是希冀地看着凉介,要论对纲手的了解,他觉得自己远不如这个小家伙。
“我觉得吧......”
斟酌着措辞和纲手的态度,凉介谨慎地说道:“你要是真能痛改前非的话,未必没有机会,只是评判你是否改正的标准,你得自己去问纲手姑姑。”
“毕竟姑姑也曾追求过爱情,可见,她心中还是希望有个家的。”
嘣!
“哎哟!”凉介捂着脑袋。
纲手终于蹦不住了,恼羞成怒道:“毛都没长齐,敢管起我的事了!嗯!?”
凉介果断认怂,忙不迭赔着笑,不过他很笃定,纲手只是故作姿态罢了,她不能让自来也觉得这件事会很容易过关。
那么作为“帮凶”之一的自己,自然就是被当做敲打的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