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特管局离开后,陆泽的生命之力到达了足足80点,并且还在不断增长。
说实话,这种挂机就变强的感觉真的有那么一点令人陶醉。
不过陆泽很快调整好了心态,目前这种单纯的实力增长并不是他的目标,只能算是一种过渡。只有那一种种象征着神之权柄的力量才是他的追求。
出了门,陆泽选择前往非凡仲裁所。目前离组织派给自己的暗杀任务截止的期限只剩下了四天,所以自己必须得抓紧时间。
很快,陆泽便来到了非凡仲裁所附近。在那场无中生有的灾难后,非凡仲裁所的安保力量没有丝毫的松懈,反倒是增强了不少。
“呼。”
由于这里的安保力量中也有一部分的超凡者,所以生命之力吸取的效率并没有多少下降。
陆泽假装是路上的行人,从对角的街道缓缓走到非凡仲裁所的右边。
绕行一圈,却始终没有发现什么漏洞可以钻。为了避免引起注意,陆泽只好再次离开。
不过他已经下定决心,还有四天,他的生命之力会在这几天内成长到一个可怕的数额,到时候要是没办法了就直接强取。
当然,在这之前他需要一个能够隐藏身份的东西,毕竟自己还得保留在特管局的身份……当然,在这次任务后组织便把自己调走也有可能。
早在开始凭借推荐物获得特管局身份的时候,陆泽就特管局里旁敲侧击问出了一些关于那个所谓的推荐人周先生的信息。
当然,被特管局的所有人都当做是周先生推荐而来的陆泽主动去问这些信息总会显得可疑,因此在一次精心设计的诱导对话下得知周先生的姓名后便开始自己调查。
对方并没有任何掩藏自己身份的意思。
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有名了。
周明德,大夏联邦著名超凡理论家,跨国集团嘉祥集团董事,著名慈善家。
无论是哪一重身份,看起来都是那种能够为社会做出巨大贡献的社会成功人士,简直可以说是和地下杀手组织毫不沾边。
再者,他所拥有的巨额财产根本就不需要靠经营杀手组织来获取任务报酬。
这就好比一个凭借正当职业就已经富可敌国的人突然去弄些时刻会把自己拽入泥潭的旁门左道,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会做出的举措。
周明德作为公众人物,经常在媒体上抛头露面,因此陆泽很轻易就找到了他的照片,果不其然,并不是所谓的“信使”A先生。
不过既然自己是他推荐来的,那么他自然和组织有着某种关系,这么看来,组织所拥有的能量似乎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大的多。
但是这些事,等到眼前的事情解决后再想。目前最主要的事情,是去黑市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隐蔽自身身份的玩意。
关于陆泽是如何知道白塔市有所谓的黑市,全都靠的是死灵鸦的功劳。
这几天虽然他比较清闲,但是死灵鸦却从来没有停下过探索这个城市每个角落的任务。
没有人会去注意和警惕一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乌鸦,因此在各式各样人的闲言碎语中,陆泽已经获取到了有关黑市的信息。
要知道这类玩意只要有人就会存在,哪怕特管局有专门的部门去扫荡,也没有办法完全剿灭。
最新建立的黑市入口是白塔市东郊一座正在修建的建筑群周边的一处水泥管道。假如不是死灵鸦听到那个人亲口说出,陆泽还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奇葩入口。
不过这样倒也显得隐蔽,毕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检查工地边上的水泥管。
来到那处从某位老顾客那偷听来的黑市入口,陆泽半跪下来,伸手往里摸了大约十三厘米。
陆泽的手指能感受到一个略微的凸起,轻轻按下,瞬间,陆泽便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站稳脚跟,在陆泽面前的是一条和普通夜市里的小摊小贩摆卖东西的街道并无二致的小道。
在小道两边是各式各样的黑市商人,有的人露脸,有的人则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种把握能够在卖出东西后不被买家“收回”钱财,因此小心一点自然是最好。
而陆泽倒也不是没有准备,只见他将死雾召唤出来,覆盖在面部,这样他就能在外人看不到他长相的情况下看清楚外界。
这样,虽然让陆泽看起来很奇怪,但是在场的人哪一个又没有些自己的秘密,因此顶多就是看上两眼,便转回眼神做自己的生意了。
做完准备工作,陆泽开始一个摊位一个摊位地问过去,看有没有自己能够用的上的东西。
说实话,在现在这个年代,还能有这种购物形式,或许也就只有黑市这般人乐于此道。
恰好,这种隐匿身份的东西也算是黑市里需求量最大的一类商品,因此陆泽只问了两个摊位的老板后就碰上了这么一个东西。
这是一个看起来和橡皮泥长得差不多的小玩意,根据老板的说法,只要把这玩意贴在额头上,就能够自动延展为另外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长相。
“多少钱。”
陆泽淡淡地问道,那种什么让自己语气看起来平淡一些,说是什么不要表现出自己很想要这个东西的理论其实根本靠不住。这里的人谁不是人精,假如不是真的需要,谁会专门来黑市购买东西。
不过好在陆泽脸上的死雾似乎给他增加了一些神秘感,因此老板也没有怎么狮子开大口。
“一口价,三十五万。”
“三十五万?”
虽然做好了黑市的东西很贵的心里预备,但是这个报价还是让他有些肉疼。
“嗯。”
老板坐在自己的摊位前,并没有任何降价的意思,似乎在说爱买不买,不买就滚。
陆泽看着坐在角落的老板,突然发现这人有一些奇怪。
哪怕是他这种二流子都能看出来,这个老板的脸色不太好。
假如以自己那个世界的老话说,就是一句话:印堂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