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是何人!”
“查不查得出,必要时可以动用镇抚司的人手!”
江恒面色凝重思索道。
润土点头,“少爷,小的一定给您查出来。”
江恒点头,“给你时间,但要尽快,对方敢如此,定然来头不小!不过如今苍州乃是我们江家的苍州,放开了查!有消息告诉我!”
润土心头一凛,瞬间就明白自家少爷的决心,当下重重的一点头,“小的会抓紧打探的。”
顿了顿,江恒又问道:“陆家兄弟在哪里?让他们来见我!”
润土闻言点点头,“属下待会就叫他俩。”
江恒点头,语气平淡的说道:“我打算整个整个苍州江湖势力,我不希望在苍州还有另外的声音!”
润土面色凝重点点头:“是,少爷!”
...........
次日上午。
“哦?”
江恒听完面色一沉道:“你说是天守剑阁之人动手?来了多少人?”
“具体几人不甚清楚,但昨日在姜府外蹲守看见这些人进了府衙。”
润土压低了声音,“似乎姜府尊有意庇护!”
江恒这次没有说话,只是面色难看,低头沉思。
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传来一阵脚步声。
“少爷!少爷!”家丁小跑着进来叫嚷着。
润土皱眉呵斥道“何事?没点眼力劲吗?”
“少...少爷!府衙来人言,说府尊大人在自家府邸宴请少爷!”那家丁喘了口气,还是犹豫着还是将嘴中的话说了出来。
“哦!”
润土还想说什么,江恒这时候却是看向那家丁。
“看样子,宴无好宴呐!”
“少爷,此事可能是...”
“无妨,虽说宴无好宴,但我倒要看看府尊大人想要玩什么花样。”江恒挥挥手,冷笑道:“告知那差役,我待会便上府叨唠一二!”
家丁得令,快步朝外而去,待那马蹄声渐渐远去。
江恒面露笑容朝润土笑道:“准备马车!”
“少爷这......”
“去!”
“是,少爷!”最后润土只能点头。
稍作休息了下,他便乘车前往姜府尊的府邸而去。
江恒隐约已经知道那老家伙的打算。
他就任副统领之时也不见这老头宴请他,这时候突然请他,显然有问题。
江恒还没到姜府,便听到阵阵丝竹之声远远飘来。等到了府邸门前,姜府尊带着自己在苍州的小妾主动迎出来。
“江兄弟快请进!我和几位客人可是等你等得酒菜已冷了啊。”姜府尊抚须笑呵呵的抱怨道。
江恒倒不是第一次见这姜府尊,姜府尊体态略有些发福,有着中老年人常见的大肚腩,头发半百,下颚处的胡须更是如此,不过或许是因为经常笑的缘故,他的鱼尾纹很重,而且那和煦的眼神之中时不时会有精芒闪烁。
“姜大人说笑了,怎么敢劳您久等。”江恒也微笑回应道。“先进去再说。”
两人一起进来府门,一路家丁守备下,穿过回廊,走进最里面的一处小厅。
却见几人却早已在小厅内等着了。
小厅不小,但也不大,两侧放有屏风。在场一共有三人,江恒倒是认识其中一位。
那是一位长相比较精干的中年人,脸上较为干瘦,手掌更是宽大干瘦,此人手腕处还有许多划痕,身上有很明显的雨晒的痕迹。
此人江恒见过几次,听闻是水龙门门主阮俞飞。内气境六品,掌握流经府城外沧浪江漕运事宜。
之所以对此人熟悉,还是因为最近在镇抚司处理公务,没少见这厮的卷宗,犯事不少。
除此之外座椅上还坐了两人,其中一人长的剑眉星目,黑发高高束起的年轻男子。此人看着江恒进门,那脸上是一脸抑制不住的傲色。好像脸上再说你们都是垃圾的表情,对江恒表面一副爱理不理不屑一顾,如同没看到两人进来一般。
实际上江恒却能够看见此人时不时在扫视自己。
有意思!
除此之外还有一人,脸上与先前那年轻男子一样,神情倨傲无比,不过眼睛却是略带审视的看着江恒。
按理说这样的眼神是很不礼貌的,但此人不管不顾一副我看你,是看得起你的表情。
让江恒嘴角咧出一抹冷笑。
“江大人,幸会幸会!”阮俞飞率先开口拱手道。
“阮门主,幸会!”江恒同样笑呵呵的施以回礼。
这阮俞飞态度上比起那两人要客气许多,不过江恒能够感觉到其中的客套。
“快请坐,请坐。”姜大人赶紧起身笑道。
“这两位是?”江恒看向那两人年轻人和中年人。这两人似乎不像本地人。而且这几人那迸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已经很说明他们的实力不俗。这样的小聚会,这两位外乡人参与,必定有缘由。
“这两位是游走江湖的剑道浪客,凌公子和流先生!”阮俞飞这时候适时的笑着介绍道。“凌公子和流先生虽然出身草莽,但一手精妙绝伦剑术威力非凡,流先生更是在江湖正四处挑战江湖高手磨砺剑技。听闻江副统领武艺过人,能在诸多镇抚司银甲卫之中独霸鳌头成就副统领之职,想来武艺定是了得。所以特地前来请教。”
这阮俞飞笑脸里似乎隐藏了某种不清不楚的东西。
江恒心头一凛。眼睛微眯,这世上哪有这么巧来此的剑道浪客。
还是说这两人是姜府尊和阮俞飞请来对付我的高手?
只不过这两人一个个气度不凡,且倨傲不已,这等人当真会听命于人吗?这就不得不让他有些猜测,猜测自己是不是得罪过这二人。
“江大人。”这时候反倒是那凌云率先起身,手握住剑柄。“久闻江大人之名,小弟此番见江大人如此不凡,心中也是技痒难耐,不如我先与江大人过个两招。正好公平对决。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江恒目视此人,其面容虽然傲然轻蔑,但动作和气息却极其凝重谨慎,显然绝不是像他表现出的这么傲慢,当下心中陡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