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次尝试,古轩就给这些巫部落战士判了死刑,学这个是没救了,倒是等下次登录时可以学几门简单的外门武技教给他们,估计他们适合学外功。
他倒是会金刚不坏功,但这功法对他们来说没用,所谓的金刚不坏,实际上就是模似巫族的强悍肉身,实际上当巫族血脉强大到一定地步,肉身自然而然就是金刚不坏,天生的金刚不坏之身,令人羡慕不已。
狰与几个巫族战士都回家了,操坪上的小孩也回家各找各妈,留下他一个人在广场上站了一会,摇了摇头也转身回家,一边想着等下吃哪块肉好,突然背后传来月的声音:
“巫找你。”
“谁?”
古轩回头看着曲线玲珑有致的月,虽说同样高大强壮,但她的身材真的很好,曲线弧度非常完美,凹凸有致,特别是面容线条柔和,完全就是个大号的美人,比那些身材横向发展脸上脖子上都长肌肉的巫族大婶好看多了。
在巫族中,她虽然漂亮好看,众巫族男子都夸她好看,但实际上却不是娶妻的首选,在水部落战士眼中,她的腰太细了,不适合干活生养。
但在古轩眼中,这蜂腰翘臀大长腿及丰盈得夸张的曲线,最适合干.......咳咳,某种事情了,
面对他有些炽热的目光,哪怕大方的月都有些害羞的偏过目光说道:
“巫师找你。”
“巫师找我?”
这个名字让古轩收回瑕想回过神来,有些意外,巫师找自己有什么事?
不过在巫族部落巫师的地位比族长还要重要,一个部落可以少族长但绝不能没有巫师,这个他来部落不久就深有体会,二话没说说道:
“赶紧带我过去。”
说实话对这个巫师非常有兴趣,来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连远远瞟一眼都没看过,早就好奇巫族的巫师到底是什么样。
巫师住在部落最深处,部落三面环山,其中一座山绝壁底下凹进去很大一块,用木栏将这凹进去一块围起来,里面有几栋看起来有很长年月的石屋呈半月形,几栋石屋中央是铺着石板的平地,中间有一个由一块整体巨石雕成的圆形平台,上面用浮雕雕着一些东西,古轩之前远远看过,不认得上面雕得是什么,但每次一看都能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感觉,好像那浮雕是真的一样。
在圆形平台中央有一根粗大的黑石柱,上面同样雕着一个人首龙身的存在,这黑石柱只是立在上面,似乎可以拿下来。
巫师住处门口常年有两个水部落的战士24小时不间断的守着,他们过来两名战士将他们挡住,月告诉他们是巫师的命令带他来见巫师,其中一个战士转身到其中一间石屋门口低声问话,很快回来放他们进去。
进入院内,古轩立即感觉到一丝异常,好像有什么目光在看着自己,他下意识四处打量,很快落在那黑石柱上面,那目光似乎从那黑石柱上面传来。
月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不要乱摸东西,等下见到巫师不要乱看。”
一边说着一边引他来到刚才那战士来到的石屋前低声说道:
“巫师,他来了。”
“进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门自动打开,一股阴冷气息扑面而来,哪怕以古轩现在的体魄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屋内一片漆黑,明明现在是中午,门已经打开,但站在门口往里看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好像光线都被吸收了一样。
倒是月似乎早已经见过这种情况,大方走入其中,他咬了咬牙也进入其中。
即然是让月叫自己来,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诡异点而已,算不了什么。
一进入门内,好像穿过了一层什么膜似的,周围温度瞬间暴降不知道多少度,就好像一下子从南方赤道穿过空间跳到了北极,瞬间温差令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还好他体质足够强大,虽说很冷,但适应后还是能承受得住。
这时他也看到了屋内的景像,出乎他预料只是个普通石屋,只是里面摆放的东西有点惊悚,有普通人那么粗的通体嫣红的蝎子尾勾用绳子绑着吊在墙上,一条大腿粗不知名黑线虫绕了十几圈挂在墙边,似乎是用来当绳子,上面还挂有许多不知名毒物。
屋子中央有一个火塘,上面有一个大陶罐,下面火烧熊熊燃烧,里面的不知名黑色液体烧开不断翻滚,时不时看到有各种毒物器官随黑色液体在翻滚。
一个披着黑色兽皮的瘦小老头正盘坐在火塘边上不断将一根根柴火扔入火塘中,偶尔拿起驻着的骨杖在锅中搅了搅,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们到来。
他们也不敢动,就这么站在火塘前等待。
这时屋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古轩望去,看到老头后面里屋中爬出一只浑身甲壳金灿灿长有三对翅膀的巨大虫子。
“六翅金蚕?”
他第一时间心中升起这么个念头,但又马上否认,传说中的六翅金蚕听说很厉害的,这个可能或许应该不是吧....
这金色虫子爬到老头后面,抬头看了看他们似乎想过来,老头用骨杖敲在它背上像打铁一样火星直冒,金色虫子就乖乖在火塘边趴了下来。
老头搅了一会似乎才发现他们,抬头目光落在古轩身上,他立即感觉到一道阴冷无比的神识扫了过来欲进入自己识海,下意识反击,神识将巫师神识弹了出去。
老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也不看陶罐了,伸出骨杖指着古轩道:
“你过来。”
他迟疑了一下,月在旁说道:
“巫师叫你过去。”
“好吧,应该不会有事。”
自我安慰了一下来到巫师前,他才发现这个看似瘦小无比的巫师实际上也有三米多高,比月还要高半个头,只是因为驼着背又太瘦,几乎是皮包骨头,再与其他巫相比才显得矮小。
巫师看着走到面前的古轩张开嘴露出掉得只剩四五颗的黑牙,伸出黑瘦的大手按住他的手用力摩搓了几下按得他直摇头,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
对月说道:
“你先出去。”
月恭敬一礼,转身离开,巫师转身找了个树桩做成的凳子坐下,手中骨杖指着火塘说道:
“烧火。”
古轩一脸懵比,难不成叫自己来就是想找个苦力干活?
不过他即不敢说也不敢问,老老实实蹲到火塘前抓起几根木材塞入火塘中令火更旺,记得刚才进门时看到巫师在搅罐中药水,想了想回头找了找,看到一根骨棒顺手拿起在大陶罐中搅动起来。
巫师一直在背后看着他,他也能感觉到老巫师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总感觉怪怪的。
这一大陶罐中也不知道熬的是什么,反正老巫师没说停,他就不停的加柴火搅拌,滚滚灰色蒸气涌出,在陶罐顶凝聚成一团灰云久久不散。
煮了不知道多久,陶罐中药水越来越浓越来越粘稠,但还不见巫师叫停,眼看里面药水都快少了一半,古轩正准备问要不要加水,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很快门‘砰’的一声推开,一群高大的肌肉大汉冲了进来,领头的大汉一脸喜色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进来。
这时巫师才颤巍巍的驻着骨杖起来,脸上也带着笑容上前打量小孩,瞳孔中绿光一闪扫过小孩,脸上笑容更盛,伸出手来拔弄了婴儿***几下,又扯了扯弹回去,咧开嘴露出四五颗缺牙,周围大汉也大笑起来,抱着孩子的大汉拍了拍婴儿屁股几下,放在满是胡茬的脸上滚来滚去,婴儿顿时哇哇大叫。
这时老巫师将骨杖插入地下,大汉们笑声顿时嘎然而止。
老巫师拿出一个口袋,从里面掏出各种异兽毒虫的器官,什么脸盆那么大的毒蜘蛛囊啊,脑袋大的眼珠子啊,大腿粗的蜈蚣啊,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就往里面塞,对古轩大喝:
“烧大火!”
他一哆嗦,迅速抱起一大捆柴火塞入火塘中迅速起火,很快火烧得更旺,陶罐中涌出的热气更多。
众巫这时才发现屋子中还有一个人,都眼露惊讶之色,但没人说话。
老巫师迅速将袋子里所有东西全倒了下去,最后拿出一颗珠子捏碎,顿时一个东西迅速膨胀开来,很快成形,那是一只充斥整个屋子的不知名巨兽魂魄,石屋中更加阴冷。
老巫师手中骨杖一顿,瞳孔中绿光一闪,不知名巨兽魂魄顿时僵住,老巫师口中又含糊念了几句,巨兽魂魄顿时迅速收缩成一团,然后迅速从袖子口袋中掏出一条漆黑泛着金属光泽的小蛇,拿出一柄黑色小刀猛的斩下小蛇的脑袋,一股黑血喷入陶罐中,原本五颜六色的毒汤立时多了一种可怖的血色,衬着罐下摇曳的火光,很是阴森。
这时老头才重新抓起骨杖虚点半空,那收缩成一团的巨兽魂魄化成一道绿光飞入热气腾腾的陶罐中,随着巨兽魂魄进入,陶罐中顿时沸腾起来,甚至伴随有细微的爆炸声,但又很快恢复平静。
绿油油的一锅子汤水散发出灰绿色蒸汽,那蒸汽仿佛有生命一般扭曲纠缠在一起。
这时老巫师伸手,婴儿大汉立即将婴儿递了过来,巫师伸手接过婴儿抱在怀中摇了几下,拍了拍屁股,下一秒提起婴儿一条腿就往陶罐中一扔,吓得古轩下意识想接住。
但立马一想婴儿父亲都在这,这么多巫族在这里,不可能是煮小孩。
而且他也知道,这肯定是巫族特有的一种仪式,肯定不会有事。
事实就是这样,婴儿一扔入陶罐中,里面立即窜起滚烫的水蒸气,看得他头皮发麻,这么滚烫的药水煮婴儿,在他看来简直是丧心病狂,也不怕煮死了?
婴儿入锅,药水迅速沸腾,在古轩看来那婴儿就是在滚烫的药水中浮沉,老巫师手中骨杖一挥,一圈圈绿光波纹射入罐中,口中喃喃念着不知什么咒语,陶罐中的药水也迅速向婴儿汇聚,灰绿色颜色在缓缓变清,似乎药水中的药效正慢慢融入婴儿身体之中。
“真特么的.....神奇!”
看了好半晌,直到药水快要变清古轩才憋出这两个字。
这种神奇的操作简直是让他大开眼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没有母奶也没有精心照顾,就一张粗皮包裹着被一群大汉玩弄半天再送入滚烫的锅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第一反应绝对会觉得这就是一个食人部落,太特么的.....神奇了。
完全没法形容,他全程都是张大着嘴看着这一幕,直到婴儿父亲从还是滚烫的陶罐中捞出婴儿用布包着欢天喜地出去。
仪式结束,火就不用烧了,老巫师骨杖敲了敲陶罐敲得叮咚响:
“水倒外面。”
他看了看底部快烧得通红的陶罐,咬了咬牙双臂合抱抬起往屋外走。
陶罐倒不重,就是太烫了,他虽说体魄与力量强大,但离巫还是相差很大,最关键他不像巫水火不侵不怕烫,他只是炼体有成,还没修练金刚不坏之身,火烧还是会烫的。
当然,也就烫一点,咬咬牙还是能忍住。
自从到巫族部落,他以引为傲的炼体成就在这里完全就是个渣,什么也不是,连小孩都比不过,起码他现在都不敢像刚才小孩一样跳陶罐中煮。
倒完水重新抱着陶罐回来,巫师骨杖点了点角落,放下,他来到坐在木凳老巫师前,他知道老巫师肯定有话说。
将骨杖插在地上,像六翅金蚕的金色虫子爬了过来,老巫师伸手摸了摸虫背摸得金色火星直冒,一边用不容置否的语气说道:
“你的魂魄很强大,从明天开始跟我学巫法。”
古轩先是一惊,又是一喜,立马跪下道:
“学生拜见老师!”
老巫师点了点头:
“以后不要出去狩猎了,等下回去准备一下搬过来。”
呃!
刚建好的房子又住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