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点侧重点很是不对劲,这样聊也聊不出一个结果来,蔡一凉一咬牙,这才道;“王,朴老师,不穿衣服的不仅仅是柳飞飞姑娘一人。”
何解??
王犹豫了一会,恍然大悟;“也对。”
“对?”蔡一凉皱眉,王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呀。
“什么对?小弟不是很懂啊。”朴老师自称小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毕竟和王是亲兄弟,王是朴老师的哥哥,亲兄长。
“你们仔细想一想,不是一个人脱衣服很合理啊。”
合理个啊!
蔡一凉实在是对王的想法无语,只能说;“不是那个少爷,是另外两位姑娘啊。”
这样啊,王皱起了眉头;“这就有意思了,那位少爷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少爷,竟然是天神下凡1v3?”
辛亏某人不在场,在场一定会多说一句,多加一个人不香吗?
反正说归说,王最后还是很正经的说一句;“和本王的外甥女公主都能打成一片,那位少爷的却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家伙。能够成为大明的使臣也是有道理的!对了,朴老师你和那位少爷一起呆了这么多天,应该对那人有一定的了解才是。”
怎么话题直接扯到了我上来?朴老师回忆了回忆,只能说;“那位少爷是一个很神秘,很是让人看不透的家伙。在大明也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竟然能让大明的皇帝等他。”
“等等!”王必须要问清楚;“大明的皇帝,等他?”
“是的。”朴老师点头;“大明的皇帝带着文武百官一起等着那位少爷现,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而且,那位少爷和晋王的关系很不错,应该是晋王府的人。”
让大明的皇帝等就已经很惊讶了,可应该是几个意思?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应该?”本王派你做什么去了,你连那位少爷和晋王的关系如何都搞不清楚,只是应该,应该个锤子啊。难道你连晋王都没有见到,问必须要问;“你没见到晋王?”
朴老师这就很尴尬了,尴尬的模样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没见到晋王?”看表就看得出来了,王不是老眼昏花。
“不是我不想见晋王,关键是我刚到大明就被强制隔离了起来,表明了来意以后就直接被带去见了大明的皇帝,根本没机会去见晋王。而且,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也甩不掉跟着的尾巴,见到了晋王也没办法直接和晋王交流啊。”
“到了大明就被强制隔离了起来,有这种事?”
“必须有啊,大明的皇帝很聪明的,绝对不会许我们这些番邦小国和任何一个皇子有关联。”
“闭嘴!”王很生气,“你还是不是高丽的人,还是不是我们高丽的朴老师了。竟然说我们高丽是番邦小国?”
“我是错了,我错了。”朴老师自行掌嘴,刚给了自己一巴掌,老毛病又犯了。
在场的两人都表示理解,不觉得奇怪。
“蔡一凉,你认为朴老师所说的这些可信吗?”
王的这个问题让蔡一凉有点尴尬,怎么连自己兄弟都信不过的,平心而论,蔡一凉很是相信朴老师的,也有说一句公道话;“朴老师是我们高丽的朴老师,虽然体有点小毛病,可内心始终一点毛病也没有的。他既然说了上岸就已经被大明皇帝给强制隔壁,自然是没说谎。见不到晋王可能是有些别的原因,等朴老师回来,自然会明白一切。”
说的都是一些话,王很头疼。
“这次是你去迎接使团,可曾讲过那位少爷?”
王你说的也是话啊!蔡一鸣表示;“见过。”
去都去了,怎么可能见不着,可有一件事不不得体,“王,这次见到的不仅仅是大明的使团,还见到了一个人。”
“谁?”
“流川枫!”
“他怎么又来了。”王苦着一张脸,“那家伙就是一个无赖,还是一个很有份的无赖,好像是什么天皇的亲兄弟。他无端端的又跑到我们这里做什么,不是都已经有了一个使臣吗?这样,就装作不知道,对外称本王有病再深,什么人都不见。”
“那明一早,公主那边……”
“都不见!”
“这样不太好吧。”蔡一凉表示担忧,“东瀛来的流川枫有很多种理由不见,可大明来的公主使团必须见,不见就等于是不给大明面子,不给大明皇帝面子,等于是瞧不起大明的皇帝也瞧不起大明,我们有可能会被灭国的。”
有这么严重?王皱眉;“你太夸张了吧。”
“王,此言绝非夸张。”
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话,瞎说什么大实话啊,王实在是对忠心耿耿的蔡一凉很无奈。是,是高丽人丁单薄且国土面积狭小,可无论是对外或对内都不能说自己不行啊,不能一个劲的灭自己志气,这样是不对的。
这一会的功夫,朴老师可算赶了回来,人到回到这里就遭受了王的灵魂质疑;“回来的如此快,你该不会又是……”有些话,王实在是不好说。自打朴老师经常出入王宫以来,王宫内的某个角落已经是沦陷,经常的气弥漫。
这里是王宫啊,不是你随地大小便的地方呀。
“不必担心,经过前几次的事,我已经长了记。不可着一个地方喷洒自然不会残留什么气味,这次我很聪明,完全喷洒开了,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气味。”
谁要听你解释这个啊?王咬了咬牙;“今晚是最后一次,下次你出入王宫时,记得带个夜壶来。”
朴老师点头;“我记下了。”
可着全世界找,出门带个夜壶也只有朴老师最合适了。
解释自然是要解说一番的,朴老师把去大明所经历的那些事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当说起晋王去秦王府门外站岗,王就很是想不通,“晋王去秦王府门外站岗?”这叫什么混账理由,好歹都是皇子,怎么可能去干保安的工作。
“你是欺负本王消息不灵通,那晋王和秦王为了争夺储君,谁看谁都不顺眼,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晋王能忍?”
“晋王是不能忍,可若是大明皇帝的命令,晋王不忍也得忍。”
“那你早说是大明皇帝的命令不就好了。”
那我也不知道啊!
“算了,这事也不能怪你无能。这样,待会你去一趟驿站那边,去找那位少爷,把本王的意思表述一下。直接告诉他你说的理由完全是一个借口,装作病入膏肓不过是不想见东瀛来的使臣。顺便也说一句,本王实在很想念那位未曾谋面的外甥女公主,本王真的很想抱一抱外甥女。”
“这样不挑合适吧?”朴老师表示;“公主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不合适你不会不说啊。这点事还要本王跟你说清楚!”
那你直接不说那一句不就好了,朴老师也委屈的。
当晚,朴老师和蔡一凉离开以后,高丽王这才揉了揉额头,吩咐人准备了一夜行衣,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了王宫。
“王打算去干嘛?”墙角闪现一人,蔡一凉盯着王力气的背影,愣了好一会,这才命人也准备了一夜行人。保护王的安全是蔡一凉的本职工作,虽说是统领没错,可对外是统领的份,对内也就是王边的保镖。
“有意思,有意思,一前一后这是要干嘛?”墙角又走出一人,穿一夜行衣,面上也蒙着面,可只是看眼睛也能看出此人是一个姑娘,看前能够能看出必定是柳飞飞,也是某人一早就安排好的,让柳飞飞跟着朴老师混入王宫。
某人对柳飞飞的法还是很有自信的,不担心会出现什么闪失。
一开始的时候,驿站那边,苍天书被赶出了房间,房间内的几人都没闲着,有在房间内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自然是有看到苍天书迎合了流川枫的口味,两人一同去了一个房间,也有看到朴老师去而复返,想到朴老师今晚一定会去王宫,自然是委派柳飞飞偷偷跟上。
让柳飞飞去最明智的选择,虽说柳飞飞不一定打过夜叉妹,可重点是法。
王第一个翻墙离开了王宫,蔡一凉是第二个,柳飞飞是第三个,可柳飞飞没着急翻墙出去,而是等了一会会,可算等到了一个要等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很嚣张的家伙,出门都没换一行头的流川枫,那个东瀛来的家伙。
朴老师当时从驿站离开时,跟踪不单单只有柳飞飞一人,流川枫也有偷偷跟着,可跟踪这一方面专业和警觉,流川枫两者都不如柳飞飞,被发现了还不自知。
高丽王离开王宫以后,沿着一条路一直走,一直去到了一个地方,来到门外左右看了看,闪到一旁,直接翻墙而入。好端端的一个高丽王整的跟个小偷小摸的贼人一样的,尾随的蔡一凉都忍不住内心吐槽,“王究竟要做什么啊?”猜是完全猜不透的,蔡一凉只是很清楚一件事,王一向很讨厌见东瀛来的人,可偏偏夜里要翻墙相见。
也是蔡一凉想瞎了心了,高丽王才不是玩什么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夜半幽会。这次来自然是有所准备的,高丽王悄悄去到了卧房那边,轻轻敲门三下,甩出了两字,“驿站!”驿站自然不是寻常的驿站,所说的驿站也就是王家驿站。
当然了,驿站俩字的发音自然不是汉语,也不是高丽语,而是东瀛话。
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位高丽王,他语言方面的造诣还是很不错的,光是‘驿站’两字就联系了将近半个月才练就如火纯青的发音。有点可惜的是尾随而来的流川枫没听到,听到一定会一脸诧异,顺便吐槽一句;好一个不要脸的高丽王,竟然模仿我说话!
流川枫恨自然是恨一个,蔡一凉!
若不是蔡一凉尾随高丽王,跟最紧的那个一定是流川枫,现在倒好,压根就不敢靠太近,说是跟踪高丽王,其实就是跟踪蔡一凉,跟踪蔡一凉就等于是跟踪高丽王。
一切都是路,高丽王喊出那两字,转离开的一霎那,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不偏不倚,刚好被蔡一凉看个正着。
一时间,蔡一凉可就想不通,莫非王一直以来都知道?
俗话说,十个侍卫九个傻,这话一点都不假。位居高位的那些人,尤其是皇帝、王什么的,哪个不是聪明绝顶,走一步看十步才是正常作,若是没头没脑跟个白痴一样,也混不到这样的高度,谁见过哪个白痴能当皇帝。
高丽王离开后,门开了,走出一位一直留在高丽的东瀛使臣,这家伙出门就换好了行头,翻墙出去就排在了第三位。没别的原因,流川枫没有选择跟太近,而是等待了一会会,等到了一个要等的人,刚想上前去打声招呼,可后传来的动静让流川枫停止了举动。
想交流,得看姑我同意不同意!
弄出动静的来正是排在最后的柳飞飞,柳飞飞其实很聪明的,大概已经脑补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合理的剧,按照脑补出来的剧走,绝对不能够让流川枫和新冒出来的那个家伙交流,交流一定会少了一场好戏。
一定是高丽王的后手!流川枫也只能这样想。
可流川枫想不通的是,这个高丽王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偷偷跟上是很有必要的,流川枫行动,柳飞飞也开始了行动。
四连的跟踪队伍已经掐断,现在是蔡一凉跟着高丽王前面带路。排在第三位的东瀛使臣已经是前两位没有任何关系,跟踪他的是流川枫,跟踪流川枫的是柳飞飞,而柳飞飞自然是时不时就弄出一些响动来,为的就是提醒。
虽说前后已经分成了两个阵营,可要去的地方是相同的。
高丽王去了驿站那边,到那边就直接隐藏了起来,而东瀛使臣要到达的地点也是驿站那边,可偏偏好巧不巧,刚翻过墙头就被一脚撂倒,遭受了一顿胖揍,连还手都没还手的机会,直接就被揍晕了过去,没听到那句;“去一把火烧了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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