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收到了四封亲笔信。
一封是大管家菜菜给的晋王昨晚就准备好的亲笔信。
一封是云朵朵给的秦王昨晚就准备好的亲笔信。
一封是黄子澄给的紫紫亲笔所写的亲笔信。
一封是高甫明给的准备好很长时间的一封亲笔信。
趁没人主意,这些信也都塞给了夜叉妹,某人对夜叉妹是绝对信任的,如果说对自己的女人的也不信任,还能信任什么人。某人有绝对有自己的想法,的基础就是信任,若是无信任,那还个,干脆就别。
这次夜叉妹要跟着一起去,自然是跟着某人也出了风头。
是的,
目的地这边,人山人海都等着某人的到来,可真等某人到了这边,多数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了夜叉妹上,夜叉妹成为了全场焦点,某人和夜叉妹一起的存在感很低。试问,有一位很是惊讶的美女出现,谁会关心美女边的野兽是谁。
了不起也就是瞥一眼,内心感慨好白菜被那啥那啥了。
“排场真是够大的,文武百官都到了。”
“是啊,少爷。如此大的排场足以说明一个问题,皇上很疼这位含山公主。”
这可不好说。某人也不想跟夜叉妹解释什么人心,只是说;“是啊,山山这个丫头是很讨人喜欢,皇上疼她也是必然的。”
疼为何要让她去高丽,某人搞不懂这个疑惑。
看到了皇上,也看到了皇上边的扒公公和那位见过一面的陈公公,还有也就是山山,也就是含山公主。走自然是要往皇上那边走,到了这边自然行礼;“臣来晚了,请陛下恕罪。”
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引起了不小的舆论。
“这谁啊这是,这么狂?”
“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丽宅的主人。”
有人提到某人是丽宅的主人,就有更多的疑问,“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成了丽宅的主人,对陛下如此的随便,陛下竟然也不动怒。”
“陛下真是太善良了。”
也不知是哪位大人冒出一句这,顿时成了小范围的焦点。
陛下善良,这话属于是昧了良心。
百官有微词是必然的,某人的举止在如今看来是很礼貌的,也很有绅士风度,可这个时期是行不通的,这年头的趋势也就是见了皇帝必须要下跪行礼,只有见了皇帝下跪行礼才是最正常的,也是必然和应该的。
“给朕一个来晚的理由。”
理由吗?要自然是给,某人给出早已经相好的说词,回答说;“来晚也是没办法的事,臣肩负着护送公主的使命,自然要做好一切准备,必须保证此行万无一失,能做到万无一失,来晚一会不算什么,哪怕更晚来,只要能确保公主此行顺利一切都是值得的。”
此话说出口,朱元璋都愣了一下。
合计了合计,也对啊。
只要能确保万无一失,再晚也是值得的。
这年头没有偷换概念的观念,所有人都被带跑偏了。
来晚又怎么了,人家是为了公主着想。
聪明人只是极少数,极少数人看某人的眼神都是微微眯起,心想,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
他都这样说了,朱元璋这个皇帝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招手让某人靠近。
某人上前一步。
“近些。”
还要近些?
那就再近一些。
“再近些。”
那就再近一些?
再进可就有人说话了,“陛下,不可啊!”开口的是一位老臣,礼部尚书,戏依然,戏大人。
这老家是说?某人自然不认识,可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爽。
在场的老臣也不是只有这老家伙一人,偏偏开口的是这个老家伙,莫非是老家伙怀疑本少爷要行刺不成。忍是不能忍的,换个方向两步走,靠近一些,眼神凝视礼部尚书戏大人,语气很是玩味;“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礼部尚书。”
“原来是尚书大人。”
戏依然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不愧是当朝老臣,连哼都哼的这么好听。”
戏依然又哼了一声,还是不搭理他。
“还是很好听啊。”
戏依然瞪大了眼睛,这小子是来看老夫笑话的吗?刚想到这,某人转走了,回到了朱元璋边,回头冲戏依然神秘一笑。
这小子想干嘛,戏依然感觉有点慌。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的,竟然会怕一个毛头小子的眼神。
“你个老东西,一天天的不盼朕一天好,你是巴不得这小子是个刺客,杀了朕吗?”
“微臣不敢!”戏依然更慌了,也看了出来这小子和陛下的关系不一般。
后悔是真的后悔,本来是向着要表现一下的,未曾想起到了反效果。
“老戏,我劝你还是本分点好,这小子绝对不是一般人。”戏依然边的刑部尚书,邢道明说话了。
一边的户部尚书赵大人,和另外几人大人也都笑了。
本来嘛,一个让皇帝等的人,岂会是一般人。
朱元璋让某人上前,其实也没什么好交代,当着如此多的人员在场,只能递给某人一封找人代写的亲自信,“等到了高丽,记得打开看。这封信对你很有帮助。”话说到这,朱元璋也有伸手拍了拍某人的肩膀,以示安慰。
有帮助才有鬼了,某连半个字都不敢相信。
相信皇帝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也该是时候出发了,你准备好了吗?”
“随时都可以。”
某人这边没问题了,山山那边是更没问题,只是现在的况有些特殊,某人想确定山山是否真的是含山公主,目前还不行。公主坐在马车里,也不能上马车去看,去马车边那边掀开帘子瞧一瞧也是不行的,好在有为某人准备的马匹。
不好的是,某人不会骑马。
人站在马儿边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幸好夜叉妹及时出现,“少爷别怕,我会。”夜叉妹岂能看不出来的少爷的尴尬,帮少爷解围是必然的。
夜叉妹先行上马,伸手拉了少爷一把,毕竟体不是以前的体,上马的姿势还是很酷的,也有上去解释一句;“马儿真是幸苦,整天都要驮着人儿跑。本少爷就是因为不忍心,一向很少骑马。做人后还是可以接受的。”
声音还不小,让人听到了集体无语。
说的简直就是话,前后矛盾啊。
后的马儿上是扒公公,扒公公亲自送某人出城,听到某人的话也有搭茬一句;“你小子的格是一种优势,谁也猜不透你有像一些什么。希望到了高丽以后,你小子也能保持这种现状,等你回来以后,或许……”
或许什么,某人还想听就没了。
回头只看到扒公公的一张老脸堆满笑容,最后一句;“我就不送你了,一路保重,照顾好公主。这是我要求,也是破折号前辈的遗愿。”
什么?!
某人完全惊呆了。
事貌似很不对劲,扒公公竟然都知道。
那位破折号老前辈的遗愿就是托自己照顾好含山公主,扒公公也是这样。可是,从之前多经历的那些来看,扒公公和破折号前辈的关系貌似不是很好呀,这是怎么一回事?
脑子里充满了疑惑,某人暂时一点头绪也没有的。
城门外,只有一辆马车和一匹马出了城,大队人马都已经驻足城内,并没有要出城的意思,从人群中也算是让某人看到几位熟人,燕王朱棣也在,朱棣面上挂着笑容,很是友好的笑容。高甫明也在,高甫明面上也挂着笑容,又好中带点担心的笑容。
当然,黄子澄也在,户部尚书赵大人也在,刑部尚书邢大人也在,但凡是某人的熟人都尽量走到了人群前面。目前来说,某人的所认识的熟人基本上也都到齐了,也就是秦王府和晋王府目前还没人来,这一点也是可以体谅的,某人清楚秦王和晋王之前有点事暂时来不了。
已经有自己的报网,有点消息也是必然的。
“少爷,不要看了,咱们这就走吧。”
夜叉妹刚说完,马车内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等一会,还差一个赶车的人。”
是山山的声音没错了。
某人也确定,夜叉妹也很确定,两人对视了一眼交流了一下眼神。
连一个赶车的也要等,实在是让人有够无语的。
不废话,某人把皇帝给的亲笔信也交给了夜叉妹保管。
等啊等,可就等来了一位熟人从城外而来,看到这人的第一眼,某人和夜叉妹都愣住了,“少爷,飞飞姐怎么来了?”
某少爷也很郁闷,甚至想到了一种可能,“你猜有没有可能,她就是那个赶车的?”
夜叉妹不敢确定,只能摇头。
可某人很确定,几乎是已经确定了,前面一步步走来的柳飞飞面带笑容,走到这边直接上了马车,还很有礼貌说;“让你们久等了,我到了。”
“少爷。”
“一定是有人出了高价。”某少爷眼神回答夜叉妹,必须是这样况,也只能是这种况,有可能牵线人都是一位熟人。怪不得之前扒公公的笑容有些不对劲,原来是问题出在了这里,连柳飞飞也要随行。
这一次的旅程似乎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一人带三个女人。
“不着急,我们还有一人要等。”
柳飞飞说话了,某人要问;“还要等谁?”
“高丽来的外臣。”
外臣也需要等?
某人的脾气不是很好,“区区一个外臣,一点自知之明也没用,竟然让本少爷等?”等目前也只能是等着了,等着那位外臣朴正男来。
“少爷,不要对外臣有偏见。就算是一个外臣,看也是我的舅舅。”
公主竟然直接承认了份,某人笑了,“公主,你哪里冒出来的一个舅舅?”虽然晓得山山是高丽来的娘娘所生,娘家人是高丽没错,高丽有个舅舅也算是很符合逻辑的。可偏偏突然就来寻亲来了,其中必然有猫腻。
“舅舅就是舅舅,我……本公主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舅舅,听说还是本公主的二舅,俩舅舅还有一个是高丽王。”
“高丽王是不是指,高丽的皇帝?”
“瞧你那个没文化的熊样,高丽那种边陲小国也能有皇帝,称王都已经算很勉强了。”柳飞飞插嘴说了一句。
“没问文化就没文化好了,干嘛非要加个熊字。”
“那是夸你,还不谢谢我。”
“我谢谢你啊!”某人呀要切齿的。
“飞飞……咳!小飞,你就不要说少爷了,我们少爷虽然没文化,人是个好人。”
好人卡这样就到位了,某人很无奈。
“山山,能不能正常点说话,现在有没外人在场,不必一半真一半假。”
一半一半吗?山山自己也察觉了,“是啊,虽然我在努力适应自称本公主,可一句少爷就会暴露全部。”
“你知道就好!”三个异口同声。
在场的几人早就有意见了,没外人在场还一直习惯。
等待的时间不是很长,不一会的时间,要等的那位外城可算到了,到了这边自称是外臣,还自称叫什么朴正男,某人听了以后就确定了这人的份,是高丽来的一定没错了,也只有那边把朴念成piao,而国内的发音从来是pu,完整的名字叫什么朴正男,一听就非我族类。
“原来是朴老师,久仰久仰。”
某人这一刻起,朴正男倒是有点想不通,“外交史大人,见过我?”
“听说过。”
“听说说的?”
你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啊,某人又回答说;“朴老师的大名简直是如雷贯耳,见了本人更是直接可以确定朴老师一定是高丽来的。”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就朴正男的那个长相是很有辨识度的,给人一种自带的高丽防撞,那五官完全是各张各的,一点商量也没有。
说话也不能太好听,心里想想也就可以了,说是不能够说出来的。
朴正男听了某人的话,倒是不反感,说一眼就能看出是高丽来的也不是什么难听的话,实在是没什么可反驳的,不废话,只有一句;“外交史大人,时间不早了,咱们这就启程?”
启程自然是最好不过,某人点头。
可有一点,朴正男是走来的,并未骑马。
“赶车这种事本来就是男人应该做的事,唉。”
柳飞飞虽是感慨,可也算是给了朴正男一个台阶。
“姑娘,请前往马车内陪伴公主,赶车交给我来就成。”
柳飞飞自然是无所谓的,直接进了马车。
说出发也就出发了,只是刚出发没一会就又遇到了熟人,前方有一人一马,马上的那位熟人正是燕王府的小青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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