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星野宝树没有探查心尖精血,不是他不想去探查,而是没有办法探查。
心尖精血并不是心脏上的十几滴特殊血液,它在人体内的时候,是和整个心脏融为一体的,根本就不能作为一个单独的东西,比如说一小滴血液去做探查。
心尖精血也是血的一种,心脏作为人的供血中枢,无时无刻不在有血液在这里流转,所以这样下来,普通的血液就成功的遮盖住了精血的气息——这样说也不完全准确,准确的说,是心尖精血混杂在血液里面,难以去确定它们的具体位置,更遑论探查了。
要想探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在体外进行,即把滝沢津枝的心尖精血取出来。
星野宝树想到这里,停止转动手里的匕首,他看了一眼匕首锋锐的刃尖,轻轻的合上了刀鞘。
这个时候,吹过一阵清风,拂动了窗户上的窗帘。
星野宝树就这样一直在床上躺到了晚上,他一直等待着滝沢苍士来敲他的门,终于,在陪滝沢津枝又看完一部电影之后。
滝沢津枝躺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敲门声就响了,星野宝树把手里的匕首放进了口袋里,上前开了门。
他朝朝滝沢苍士微微躬了身子,开口道:“滝沢社长,走吧。”
“劳烦星野桑了。”
趁着古贺在看平板,星野宝树把滝沢苍士拉到一边,他沉声道:“滝沢社长,我有了一个想法,或许可以弄清楚,滝沢小姐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滝沢苍士很激动,一把握住星野宝树的手,颤声道:“什么办法?”
星野宝树沉吟了片刻,道:“具体跟您说的话,有点不好解释,但是这个办法要征得您的同意我才可以使用?”
“同意?”滝沢苍士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脸上的表情开始变的平静,又变成了那个不苟言笑的企业家,他看着星野宝树,道:“需要我同意什么,星野桑尽管说。”
星野宝树摆了摆手,道:“滝沢社长,听我说完,您再做决定吧。”
“星野桑请说。”
“我的办法简单来说,是相当于一种检测手段,不同的是,我需要从滝沢小姐的心脏处取血,这就意味着,我要脱掉滝沢小姐的上衣。”
滝沢苍士皱了皱眉,道:“如果是以血液为检测对象的话,抽血不行吗?”
星野宝树摇了摇头:“不行,我要的血,不是普通的血,只有心脏的位置可以取出来。”
滝沢苍士的神情明显是在犹豫,他目光看向星野宝树,星野宝树一脸的平静,甚至有些漠然的感觉。
滝沢苍士心一横,算了,就当星野宝树是个医生,权当是给孙女治病了。
于是滝沢苍士缓声道:“星野桑,这个不会对津枝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吧?”
“不会,滝沢社长不必多虑,就算什么都没有发现,滝沢小姐最多和现在一样,身体不会有什么伤害。”
“那就好,那星野桑,麻烦你了。”说着,滝沢苍士又朝星野宝树鞠了一躬。
星野宝树有些无奈,他估计自己这几天鞠的躬,都快赶上自己以前一个月了。
又不能不鞠,不鞠显的太没礼貌了。
他于是鞠了一个躬还了回去。
古贺这个时候正好拿着平板走了过来,她看着滝沢苍士说:“社长,小姐刚刚睡下。”
滝沢苍士点了点头,对星野宝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星野宝树上前拧开房门,刚想进去,他突然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古贺,对滝沢苍士道:“古贺小姐和我一起吧,我可能需要古贺小姐的帮忙。”
还是要避嫌啊,怎么说都是自己要看人家孙女的身子,爷爷不在场,总要有个其他人不是?
古贺望向滝沢苍士,眼神是请示的意味。
滝沢苍士点了点头,道:“你去和星野桑一起吧,记住,星野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多问。”
“明白了。”古贺回答道。
随即星野宝树径直走进房间里,古贺跟着他的身后。
滝沢苍士站在门外,看着星野宝树走到自己孙女的床边,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滝沢津枝,轻轻的关上了门。
“星野桑,需要我做什么吗?”古贺问道。
“哦,古贺小姐,你就看着滝沢小姐的身体状况就行了。”说着,星野宝树指了指古贺手里的平板,道:“如果有异常的话,记得及时和我讲。”
“好的。”
这个时候,滝沢津枝的身体开始颤动了起来,幅度在越来越大,嘴里也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星野宝树一手按住滝沢津枝的身体,一手飞快的在滝沢津枝身体上连点着。
最后一个穴道点完,滝沢津枝的身体也随之平静了下来。
古贺看着星野宝树做的一切,内心惊讶无比,她终于明白,这两天为什么滝沢津枝没有束缚带,却依然那么平静了。
她被滝沢苍士请来这么些天,自然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说滝沢津枝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有鬼怪作祟。
星野宝树甫一出现,她就怀疑星野宝树究竟是不是和之前的那些和尚法师一样,是专门请来解决这个事情的。
毕竟在她看来,星野宝树没做什么事,滝沢苍士却好言好色的招待,甚至还向他鞠躬,这就更不一般了,要知道,滝沢苍士现在在镰仓是什么样的地位,值得鞠躬的人,不是没有,但绝对不会这么的年轻,
古贺在心中暗暗的揣测着,还没等她从刚才的惊讶回过神来,她就又看到一幅更令她惊讶的场景。
星野宝树正一颗一颗的在解滝沢津枝的衣服扣子,看他的样子,他似乎要把滝沢津枝的衣服给扒下来。
“他要做什么?”古贺在心里思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