滝沢津枝从浴室里面出来,她裹着一条浴巾,赤着脚,白生生的玉足与地面接触的地方,泛起一阵粉红。
她的脸上蒙着一层红晕,显然是被浴室里的热气熏的。
她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坐下,松散的靠在椅背上,拿过桌子上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星野宝树看着滝沢津枝吃完碟子里的水果,起身,看她的动作,似乎是要把浴袍脱掉。
他连忙睁开了眼睛。
过了又几分钟的样子,他才继续闭上了眼睛。
此时滝沢津枝换上了一身短裤短袖,电脑里面播放着一部电影的片头。
星野宝树也就跟着她看了起来。
就这样又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电影终于结束,滝沢津枝伸了伸懒腰,做了一套保健式的体操。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爬到了床上,给自己盖上了薄被子,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星野宝树房间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他上前开门,未出意料,是滝沢苍士,还有那个叫古贺的女人。
“星野桑,又要麻烦你了。”滝沢苍士微微的躬了躬身,低声道。
星野宝树摆了摆手:“这是我分内的事,滝沢社长不必多礼。”
说着,他关上了房门,率先走下了楼。
古贺从皮箱里拿出了平板电脑在看,她看了一会儿,抬头道:“津枝小姐应该已经睡下了。”
滝沢苍士点了点头,古贺随即扭开了房门,拎着皮箱走了进去。
滝沢津枝的身体在床上颤抖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古贺拿出束缚带刚要下手,就被星野宝树打断了。
“古贺小姐,不需要捆了,交给我吧。”
古贺先是看了星野宝树一眼,又把目光转向滝沢苍士。
滝沢苍士朝她点了点头,随即古贺就拎起手边的皮箱,走出了房间。
星野宝树按住滝沢津枝的身体,不让她乱动,随即伸手在她身体上飞快的连点了几下。
滝沢津枝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星野宝树上下打量了滝沢津枝一眼,随即手里探查光团浮现,一下按进了滝沢津枝的身体里面。
可是转了一圈又一圈,仍旧是没有什么发现。
除了他上次探查留下来的痕迹,滝沢津枝的身体依旧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一般。
星野宝树收回灵气,看了一眼滝沢津枝,走到滝沢苍士的面前,道:“滝沢社长,滝沢小姐已经睡过去了。”
“劳烦星野桑了。”
“不知道滝沢小姐最近都去了哪些地方?滝沢会长能和我说说吗?”
两次探查下来,都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地方,星野宝树打算从别的地方下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滝沢苍士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孙女身上,听到星野宝树这么问,想了想,开口道:“津枝她最近都是在学校里,最多就是和她社团的那些人一起,在镰仓拍一些照片。
最近的话,她没有去什么特别的地方,最多就是海边景点这些地方。”
这和星野宝树一天跟下来是相符的,滝沢津枝和那些十六七岁的少女没什么区别,有自己的朋友,流连于好看的的东西与风景,并未做什么出格或是叫人想不通的事情。
星野宝树沉吟了片刻,道:“那之前呢,时间放的稍微远一点,在她没有出现异常之前,她有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说出去游玩之类的。”
滝沢苍士想了想,缓声道:“之前的话,出去游玩倒是没有,但是两个月之前,她去过她父母的墓地祭拜过,那正是我儿子的祭日。”
“父母的墓地?”星野宝树静默了片刻,开口道:“也是在镰仓吗?”
“是的,也在镰仓。”
父母的墓地,会不会是这个时候引起的事情?不过也不应该啊,如果滝沢津枝父母阴魂未散的话,为什么要缠上自己唯一的孩子呢,这很难说通的,有哪个父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呢?
再说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的探查法门,应该是能察觉到异常的,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觉察到。
想着,星野宝树问道:“那滝沢小姐祭拜完回来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她只是精神消沉了一段时间,之后很快也就调整过来了,她开始有异常是在二十天之前,和她去祭拜之间隔了又将近有一个月的时间,星野桑,这件事情不会和津枝父母有关吧?”
星野宝树一愣,随即笑了笑,道:“没有,我就是简单的问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哎,其实津枝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十年之前,那场大火,烧死了她的爸爸妈妈,只有她一个人活了下来。”
“大火?”星野宝树挑了挑眉。
“嗯,大火。”滝沢苍士顿了顿,“十年前,津枝还和她父母住在一起,当时我在忙生意,她们家里因为意外,燃起了一场大火,只有津枝一个人活了下来,那个时候,津枝精神恍惚了好久,差不多有一年的样子,没有说一句话,也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极力的掩饰,不让津枝知道最近她身上发生的事情,我怕再出现一样的情况,哎”
说到这里,滝沢苍士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星野宝树看了一眼滝沢苍士,问道:“滝沢社长,我想问一下,这幢房子,和原来火灾那幢有关系吗?”
滝沢苍士摇了摇头:“没有,当年的那一场火,差不多已经把房子快烧没了,现在的这幢房子,是我后买的房子。”
“哦,那原来的那幢房子离这里远吗?”
“不算太远,大概有两三公里的样子,不过现在的话,那里应该都长上了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