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郑公子忽退亲的真正原因,是当时已经风闻了文姜与诸儿的兄妹私情。
之后,文姜被嫁到鲁国为夫人.诸儿即位为齐襄公的第三年,他决定向周庄王的妹妹周王姬求婚,并按照周礼,邀请和周天子同姓的鲁国国君桓公来代为主持。
文姜闻讯,便要求和丈夫一起去齐国,鲁桓公不顾众大臣的反对,答应了她的请求。
回到齐国,文姜和诸儿旧情复燃,她留宿齐宫彻夜不回居住的驿馆,鲁桓公为此大为恼火,并严厉地斥责了妻子。
不想文姜转而向兄长齐襄公告状,为和妹妹长相厮守诸儿起了杀心。
他设宴款待鲁桓公,同时交待公子彭生在送鲁桓公回驿馆的路上将其杀死。
一国国君为情谋杀另一国国君,在中国历史上恐怕是空前绝后的事件。
后来,鲁国使者对此国君之死不依不饶,一定要齐襄公给个说法。
奈何齐强鲁弱,除了抗议,也找不到更好的报复办法,最后齐襄公既想与妹妹文姜厮守在一起,又为了掩悠悠之口,便杀死了公子彭生,也算是对鲁国有了一个交代。
而左氏春秋又是鲁人所著,所以书上很多地方都有两人相会的时间地点,让两人的丑事宣扬出去,以此羞辱齐人,也算是弱者的一种泄愤。
鲁桓公死后文姜便频频来往于齐鲁之间,鲁庄公二年,会齐侯于禚(zhuó);庄公四年,享齐侯于祝丘;庄公五年,如齐师;庄公七年春,会齐侯于防,冬,会齐侯于谷。
即位的鲁庄公同也默认了母亲和舅舅的暧昧关系,并为母亲在齐鲁交界的禚地建立宫舍,并且还亲自到禚地与齐襄公狩猎。
公元前687年(齐襄公11年),齐襄公派连称和管至父去驻守葵丘,瓜熟的时候前往,齐襄公说:“到了明年瓜熟的时候就派人去接替你们。”
一周年的驻守期满了,襄公派人替换的命令还没有下达。
连称和管至父请求替换,襄公不允许,所以这两个人就商量发动叛乱。
齐僖公一母所生的弟弟叫夷仲年,生了公孙无知。
公孙无知得到僖公的宠爱,他的衣物服饰和待遇等级都跟太子一样。
襄公(即位以后)降低了对他的待遇,连称、管至父两个人就想依靠他来谋划叛乱。连称有个堂妹在襄公宫里,不受宠爱。
公孙无知就让她刺探襄公的行动,(还对她)说:“事情成功了,我就让你当夫人。”
这年冬季十二月,齐襄公到姑棼游玩,就在贝丘打猎。
齐襄公看见一只大野猪,随从们说:“这是公子彭生。”
襄公大怒说:“彭生竟敢现形!”就拿箭来射它。
野猪像人一样站立起来嗥叫,襄公很害怕,从车上跌落下来,跌伤了脚,还丢掉了鞋子。游猎回来,襄公责令侍从的小官费去寻找鞋子的下落。
费找不着鞋子,襄公就用鞭子抽他,打得出了血。费跑出宫外,在宫门口遇上了反贼。反贼将他劫持并且把他捆绑起来。
费说:“我哪里是抵抗你们呀!”就脱了上衣把背伤给他们看,反贼相信了他的话。
费请求先进宫去探明情况,趁机把襄公隐藏起来,然后出宫,跟他们搏斗,战死在门中。
石之纷如也战死在台阶下,于是反贼入宫,在床上杀死了假扮齐襄公的孟阳。
反贼说:“这不是国君,相貌不像。”
看见襄公的脚露在门扇下边,就把襄公杀了,而把公孙无知立为国君。
冬梅弱弱地道:“姐,我脱不下来啊!”
夏荷不信地道:“怎么可能,你双手各拉住一条裤腿,然后用力往下拉就可以了。”
吕梦雪听她们说了没完,忍不住道:“小梅,你有点出息好不好,脱个裤子都不会!”说着,就朝云中龙的下边看过去。
谁知道,冬梅又羞又急,依着姐姐所说,猛地将四角裤脱到了他的脚弯处,竟是小声地哭了出来。
接着,便听到吕梦雪惊叫一声,“啊!”见两女正自看得出神,道:“赶紧给他洗了!”好奇是人的天性,尤其是那些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东西,她虽然这样说,可是也趁着两女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瞅了两眼那个东西。
终于,三女将云中龙洗刷一番完毕,将他身子擦拭干净之后,因为没有男子的衣裳,吕梦雪只得用自己的一席锦被裹在他身上,见他还是未醒,便将他放到床上。
三女只觉今晚既是恐慌,又是惊奇,加上体力用得较多,都有些疲累。就在她们将云中龙处理好,而大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房间外猛然响起一阵急骤的脚步声。
吕梦雪想起齐侯临走时所说的话,不由一怔,既而低声道:“你们在外面拦着,就说我已经睡下了。”说着,快速翻身上床,钻入被褥之中。
云中龙不知为何到得这里,竟是一直未曾晕厥,她们所作所为一字一句听在耳中,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好在他原本就很虚弱,加上自制力远非常人可比,这才让他蒙混过关。
吕梦雪为怕让人看出破绽,不由靠他很近,两人几乎紧身相贴,心中又是恐慌,又是紧张,还有一丝莫名地兴奋,但是想到他晕迷着,也就释然了。
云中龙只觉一阵幽幽地处子体香钻入鼻端,然后一具玉洁冰清的女子胴体靠了过来,好在他身体实在是虚弱无力到了极点,不然就这热血沸腾的场面,还真是有点消受不了。
吕梦雪听着两人的心跳声,似乎世间只剩下两人一般。
不一会,外面的人走了进来,夏荷吃惊地道:“怎么是你?”
来的人并不是齐侯,而是吕兰馨,凑巧她当天午时便找到前太医,而他作为名医,自然有着许多江湖中常用的药和解药。
她千恩万谢的拿到散功粉的解药,因为太过关心,没来得及歇息一刻,便赶了过来。看到房间里并没有别人,便道:“怎么,你们公子睡了吗?”
吕梦雪一听是她,忙从床上跳起,关心地道:“兰馨姐,解药有消息了吗?”
吕兰馨点了点头道:“人已经找到了,而且我把解药也带来了。”
吕梦雪喜不自胜地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立刻给他服下去吧!”
吕兰馨大吃一惊地道:“什么,你们真的把他救出来了!”情急之下,关切之情,不言而溢,饶是她一向端庄有礼,此刻亦是情不自禁。
吕梦雪略感诧异,但是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不敢相信有人能如此快的将云中龙救出来,毕竟她是公子重耳的夫人,又是有名贤淑之人。
也不言语,将她引到床边,一手掀起珠帘,露出里面的光景。
只见云中龙仰面安然躺在床上,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上身遮盖的被褥被方才吕梦雪慌乱起身给带开了。
于是,一个上身裸露的成熟男子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两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面前。
吕兰馨惊叫一声,又忙以手掩住樱唇。
夏荷听到叫声,不由过去一看,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他全身我们刚刚又摸又看的,也没事!”
吕兰馨张大了嘴巴,道:“你们……”
吕梦雪见到夏荷无意中说破,想要阻止已然不及,玉面绯红,想起方才的经过,又让她们知道自己刚刚和一个赤身男子同床共枕。
倒是吕兰馨毕竟是见过各种场面之人,三人均是尴尬不已,当下转移话题道:“他现在这样,怎么给他喂药?”
这时,冬梅凑过来道:“这个简单,用嘴喂给他,不就好了吗?”
吕兰馨看看吕梦雪,再看一眼云中龙,道:“他在这里的消息,还有什么人知道?”
吕梦雪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有别人了!”
吕兰馨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便让他留在这里安心修养,不过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了,不然他就危险了!”
接着又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要出宫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以后也会尽量少来的。”
吕梦雪轻轻点头,道:“兰馨姐,多谢你啦,自己要小心点!”
吕兰馨本来想说不用的,可是说出口却是:“嗯,我会的!”说完,便悄然离开。
待她一走,吕梦雪气急败坏地道:“你们两个死丫头,我被你们害死了!”
夏荷冬梅不解地道:“公子,你是不是糊涂了?”
吕梦雪懊恼地道:“真让你们气死了,居然说出那样的话来!”
冬梅叹气道:“公子,做都做了,还怕人家知道吗?”
夏荷附声道:“就是,反正她也不是外人?”
吕梦雪气得差点冒烟,指着两女道:“你,你,你们……”
吕梦雪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兰馨姐好像很关心他?”
夏荷轻轻一笑道:“那当然了,要不人家会这么大老远,冒着那么大的风险,跑到这里来给他送解药?”
吕梦雪跺脚道:“你们都是木头吗,我说的是她好像对他有点动情了的感觉!”
冬梅一头雾水的道:“公子,你说谁对谁动情了;不过,就算是瞎子,也知道你对床上的那个家伙动情了。”
夏荷也道:“我觉得他也没什么好的,也就是武功高点,人才好点,说话有趣点,还有好像他对身边的人都很不错,别的就没什么了。”
吕梦雪没好气地道:“那你说齐地千里,人潮如流,能找出几个这样的人?”
夏荷与冬梅相视一眼,同时吐舌道:“好像真的不多耶!”
吕梦雪幽幽地道:“其实你们说得也不全对,就像他现在没有一点武功,也不说话,样子还很狼狈,但是他现在的样子,我甚至更加喜欢。”
接着又似自言自语地道:“也许是现在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陪在他身边,而平常的时候,却是有着许许多多的人陪着他;而且现在的他,看上去很乖巧很听话也很迷人,要是平时的话,可能根本都不会在意我吧!”
夏荷小声地道:“公子,你可是金枝玉叶,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吕梦雪拿起桌子上吕兰馨临走时留下的解药,笑着道:“感情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你们还小,不会明白的。”
冬梅不由道:“我们是不懂你的心思,可是现在该怎么给他喂药呢?”
吕梦雪坐到床边,托住云中龙,让他半依在自己的身上,看看他微微开裂的嘴唇,道:“他好像很渴,你们快拿点茶水给他喝。”
夏荷忙转身将茶水端了进来,想要喂他喝下去,哪知他挪动着嘴唇,却没有张口。
吕梦雪见状,道:“你们在外边守着,要是有人来了,一定要早点告诉我!”
夏荷冬梅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是均依言走了出去。
云中龙不知为何,听到她们说话,身体偏偏不能动弹分毫。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亲身体会,如何能相信,这才见过两次的绝色齐国女公子,竟是对自己如此情深款款。
吕梦雪将他身子打横,让他的头枕在自己一边的大腿上,忍住心中的躁动,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然后对准他干燥嘴唇。
先喂了几口茶水,再将解药喂他服下。
做完一切,看他安静地躺在自己的腿上,不由一阵出神。
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他脸上,额头,嘴唇亲吻了几下。
良久,外面的夏荷冬梅打着哈欠,掩嘴道:“公子,时候都这么晚了,国君肯定不会来了,我们可以歇息了吗?”
吕梦雪一怔,道:“睡吧,你们也累了一天了。”
想想此刻可能国君已经知道了他被人救走了,又哪里睡得着觉,哪有空闲来自己这里。
冬梅不由道:“公子,你呢,你的床让他占了,怎么睡?”
吕梦雪淡淡地道:“你们先睡吧,不用管我了。”
夏荷冬梅兴许是知道她的心思,又也许当真是困了,就在外面的床上歇息了。
不一会儿,便传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吕梦雪看着他许久,终于她也困了,腿有酸麻的感觉,于是将他的头枕在席上,自己合衣躺在他旁边,很快,她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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