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诚回到房间,将房门反锁,避免有人突然冲进来打扰。
静谧的空间里,甄诚能感觉到心脏剧烈的跳动声。他怀着无比的期待和衣躺到床上,再度放置二十张全明星突破卡到卡片熔炉,伴随一道耀眼蓝光,困意悄然爬上眉梢,继而落到眼睑之上,让时而分离的上下眼睑相遇。
奇妙的是,甄诚并不像平时做梦般异想天开,不着边际,身体里发生的一切都清晰呈现在他脑海。每个细胞的分裂重组,仿佛经过显微镜加工,使甄诚看花了眼。
咚咚咚!
好像有人敲门,但又好像不是。此刻的甄诚,不清楚何为真何为假,躺在不知何物之上,默默观察身体内部的奇妙进程。
奇痒无比的感觉不知从何时开始,持续不断,刺激着甄诚的笑穴。他很想哈哈大笑,但身体怎么也不听使唤。
德拉季奇听金特里说甄诚不随队飞往休斯敦,临出发前想与后者告别,敲了敲门,但半天没人应。他看到了穿过房门底下的缝隙,出现在走廊里的蓝色荧光,虽觉惊奇,但并未在意。许久无人应,转身离开酒店,与等候在大巴车上的队友会和。
“甄去干嘛了?”小乔丹和德拉季奇坐一排,不免好奇询问。
“不清楚,”德拉季奇没有见到甄诚,实话实说,“我去敲了门,但他好像不在,不过他屋子里有淡淡的蓝色荧光。那种光很怪,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小乔丹和德拉季奇都不会往超自然现象方面想,很快转换话题,谈论接下来的比赛。
“哇哦!交易达成了!”不知谁在大巴里喊了一声。
“什么交易?”立刻有人询问。
“球队和76人达成交易,送出阿玛雷斯塔德迈尔,从76人得到安德烈伊戈达拉、路易斯威廉姆斯和马利斯斯贝茨。”接着是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
过了许久,有个弱弱的声音问道:“沙克呢?”
“新闻里没提到沙克。”
大巴车里彻底安静,只有司机偶尔的咳嗽声和引擎轰鸣声时不时传来,让人感觉到有一丝生活气息。
……
不知过了多久,甄诚对身体的支配权逐渐恢复。他睁开双眼,看到太阳西斜,已然是下午时分。
甄诚拿出手机,看一下时间——下午两点三十分。距离使用突破卡不多不少,正好十五个小时。
他并不觉得饿,放下手机,感受身体变化。似乎一切都没改变,但都有些不同,这些变化很细微,肉眼难以分辨。
验证突破效果的最好方式,还是篮球场。甄诚从背包里拿出一颗没有充气的篮球,用袖珍打气筒充满气,原地放开任其弹跳,确认气体合格,抱着篮球,前往酒店附近的篮球馆。
丹佛是高原地带,打篮球的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甄诚打车来到球馆,与经营者面谈,想要包下场子。
老板看了昨晚的比赛,知道甄诚是NBA球员,想要宰他一笔,揉搓着手说:“现在球馆里有人打球,包场就得清退,小馆生意难做,您多少给点补偿?”说完,他脸上出现谄媚的笑容。
甄诚不是小气鬼,但该花的钱不会眨眼,不该花的也不会随意挥霍:“老板,向来没有这样的规矩。我包场,让那几位继续打球就行。”
老板不想得罪公众力十足的甄诚,收了后者递来的美金,跟在身后,一同走进环境不错的室内球场。
球馆内确实有几个黑人在打篮球,有板有眼,有来有回。如果不是水平低,确实会有点观赏性。
甄诚和老板的到来,引起场边候场者的关注。
其中一人认出了甄诚,瞪大眼睛,问旁边的伙伴:“见鬼,那个跟老板一起来的大个子是甄吗?”
伙伴戴着墨镜,闻听此言,用食指按着墨镜框,从上方观察,认清来者果然是甄诚,不免大呼小叫。原本专注于打球的人们,被纷乱声音吸引,很快都看到了甄诚。
甄诚看着围到他身边的球迷,略微感到不耐烦,但还是保持职业球员该有的态度,和善的让球迷离开他身边。
老板是生意人,很会见机行事,大声张罗着让打球的人们退场。
球迷们大声嚷嚷,与见钱眼开的老板理论,可是后者根本不讲情面。
甄诚在球馆待不了多久,不想做太过,说道:“你们留下来可以,但是不要进球场。”
球迷们立刻同意,抱着篮球坐到球场边,观看甄诚打球。
老板也很好奇,留在球馆正门处没离开,环抱双臂,等着看热闹。
甄诚右手运球,静静感受与之前的差异。
球感略微有提升,人球结合更到位,轻松的运球有种说不出的写意。这种状态,他此前从未有过。
运球过后便是投篮,三分线外试投,流畅度没有变化,准度也没有太大差别。投篮这一项他的提升空间不大。
甄诚忽觉这种试验方式有些不着调,捡起篮球,转身向外走,经过老板身边时,又给了他一笔钱,并叮嘱他让球迷们打完包场时间。
老板带着笑脸应答,直到甄诚走出球馆,才低声骂了一句小气鬼。
甄诚再打一辆车前往机场,临时购买飞往休斯敦的机票。由于没有提前预订,买到了下午六点的航班机票。
行李被酒店人员专程送达,甄诚清点好,支付酒店托运员一笔小费,前往候机厅休息。期间,无聊的使用手机上网。
体育网站是甄诚喜欢看的内容,上边往往会有有趣的内容,果不其然,显示着罗恩阿泰斯特的言论——阿泰斯特:甄不过是身材高大的小前锋,我能对付他。
麦迪本场比赛复出的新闻,在阿泰斯特言论的下方。
大姚被记者问到了德比感想,用幽默言论作答,直言两人不会对位,但希望甄诚不要恰好爆发。
甄诚接着往下翻,忽然看到太阳与76人达成交易的新闻,急忙点进去看,发现小斯的交易已达成,不禁喜笑颜开。
两人最近勉强同队,互相都戴着伪善的面具。这种生活能够结束,对双方都是好事,只是两人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下午五点三十分,丹佛机场开始检票。甄诚带着背包,坐上飞往休斯敦的航班。
他急切想通过比赛验证突破为全明星后有何不同,对明晚比赛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