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松的进攻,一直持续到中场休息时间。
他喘着粗气,胸口不断起伏。
哪怕是他,爆发出这种程度的攻击,体力的消耗维持不了多久。
可是反观张易悍,大气不喘,甚至站立的位置,一分一毫也没有移动。
这让石田松感觉无力的同时,有些气馁。
在五分钟的半场休息时间之后,石田松再次走向张易悍。
“喂,我不需要你让我。给我见识一下你真正的实力吧。”
在决赛的擂台上,石田松连张易悍真正的实力都没见识到,岂不是一种悲哀。
“你确定?”
张易悍的战斗力,已经超脱正常人的范畴了。
甚至可以说,超脱地球人的范畴。
“我确定!”
石田松咬牙。
“好。”
张易悍后退三步,做出叶山教给他的“炮拳”的起手式。
“来吧!”
大吼一声后,石田松用尽全身力气,身体斜着冲天而起,跃起两三米高。
他右腿宛如刀锋,从上到下斜着“砍”向张易悍。
张易悍一拳轰出,拳头带着风声,犹豫猛兽咆哮。
“嘭!”
石田松感到一股不可抵挡的巨大力量传来,他的腿踢在张易悍的拳头上,却像是踢在坚硬的钢铁上。
他的身体倒飞而回,撞在铁笼上。
“哗啦”一声,石田松跌落在地。
钻心的疼痛传来,石田松发现自己的腿,骨折了。
张易悍收手,微微鞠躬:“承让了。”
这语气、这神态,和当初的石田松如出一辙!
石田松心中无比苦涩。
“你别动,要不然你的腿可能保不住。”
张易悍提醒了一声,很快就有医务人员上台,带着石田松去医院。
“唉。”
他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他最后还是收住了力气,要不然石田松就不会这样的小伤。
在场的观众和主持人愣了几秒钟后,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这场决战的精彩程度,超乎想象。
不仅是决赛的精彩,他们更是亲眼见证了一个神话的诞生。
一个不败的神话!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主持人登上擂台。
代表世界UFC大赛最高荣耀的冠军金腰带,被颁发到张易悍手中。
张易悍并不是为了这份荣誉来的,可是站在这里,被众人追捧,这份荣誉让他热血沸腾。
叶山冲上擂台,抱着自己的便宜徒弟,眼眶发热,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此刻的感觉,不是赚钱时候能比的。
这个冠军,弥补了他二十年的遗憾。
“咳咳,师傅,能放手了么。”
被叶山抱着,张易悍感觉怪怪的。
这届的地下世界UFC大赛,就此落下帷幕。
张易悍带着荣誉和赚的钱,满意地离开澳城。
最后的决赛,张易悍投注押自己胜,又小赚了一笔。
因为赔率很低,所以没赚多少。
这次大赛,让张易悍赚的钱累计超过两千万!
叶山在张易悍夺冠后,没有和张易悍回金江市。
而是说要去旅游,还是去日本。
去日本旅游?
张易悍不用想也知道,叶山失去找石田松的师傅——柴崎一郎。
柴崎一郎战胜叶山的那一战,被柴崎一郎吹了一辈子。
现在张易悍战胜石田松,叶山要去吹牛了。
————
红石村,张易悍住的别墅附近,整整齐齐堆着大量的木料。
张易悍来到红石村,看到这些被分割好的木料,很惊喜。
“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他面前的这些木料,足够装几大卡车了。
这时,他看到黑子肩上扛着一株直径一米的大树走来。
黑子将砍下的树干放在地上:“悍哥,怎么样,够不够?”
张易悍没说要多少大树,黑子就砍了这么多大树回来。
“够了够了,暂时够了。”
“悍哥,那些木头都是班帮忙弄好的,他说木料要先切割好才方便使用。”
地上堆着的木料,是班使用工具处理过的,整整齐齐的方木料。
张易悍心中一暖,这种感觉无以言表:“谢谢你们,你们要什么东西尽管告诉我,是你们应得的。”
“说这些干什么?”
黑子一副“你说谢谢就是瞧不起我”的表情。
“哈哈,我懂,下次来给你带酒,带好酒!”
对于黑子的喜好,张易悍已经摸清了。
果然,听到“酒”这个字,黑子眼眸发亮。
别看张易悍眼前有大量的木料,可这不过是十来棵大树而已。
相对于方圆千里的大莽山,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
解决了原木木料的问题,张易悍开始着手解决啄木家具公司的难题。
他先是将这些木料转移到地球的仓库中,然后找了两辆送货的大卡车,将这些木料送去家具工厂。
啄木家具公司,位于J省阳城市。
金江市是J省的省会,阳城市与金江市相邻。
张易悍从金江市赶往阳城市的厂区,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
两个小时后,张易悍先一步到达工厂,而送货的大卡车速度慢一点。
“这就是我的工厂吗?”
张易悍开车进入工厂里,工厂门口连守门的门卫都没有。
厂区里很冷清,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影。
“难怪没人要这样的工厂啊。”
他虽然收购了这家工厂,但前几天在澳城,一直没来。
直到张易悍走进办公楼,才有人喊他:“喂,你是谁?来干什么的?”
“总经理在哪儿?”
张易悍没直接回答,反问道。
啄木家具公司的总经理,是星光投资公司派来的人。一般投资公司在投资项目后,会安排几个人担任要职,在某种程度上控制项目。
但是张易悍这个大股东除了钱,什么也没有,就由只占了百分之三十股份的星光投资公司派来总经理。
“总经理办公室在二楼。”
那人随口答了一句,就没再理会张易悍。
总经理办公室里,任川头疼得看着公司的各种报表,公司已经连续亏损了半年,亏得连原木木料都要买不起了。
一单大业务都没有,只能接一些订制私人家具的零散单子。
“我这是倒霉到家了啊。”
任川揉了揉眉心,他听说是因为董事长唐仁山的儿子要出资收购这家公司,这才有了他现在的烦恼。
在这种公司当总经理,他能有什么前途。
最多是强撑三五个月,公司破产清算。
这时,办公室响起敲门声。
“请进。”
随后,一个年轻人推门而入。
张易悍走进办公室,打量了任川几眼,这总经理年龄不大,也就三十多岁。
“你是?”
任川疑惑问道,他看着面前这人年纪不大,却有种不俗的气势。
“我是张易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