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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魏:第八十一章,账内女伶

    随着时间流逝,待五组阿郎相扑竞赛完毕,时间也已初至中夜。(中夜,22点-凌晨2点)

    晚宴期间,刘盛并未喝多少酒,因这个时候的酒,度数不算高也不算低,这个时期的酿酒技术早已有了九酿法,并且把酿酒与食用的谷物都分开了,比如,北方吃的是粟,酿酒的是黍,这黍比小米微大。

    而南方则把糯米来酿酒,其他的用来食用。

    酿酒技术的改进,酒精度数含量也是较高了,此时最高度数已达到45%,比秦汉之时的3%高出很多,而隋唐与宋又重回低度数,直至元朝,达到48%的高度,这种酒,因用五谷酿酒,色黄,也便是现今的黄酒。

    这黄酒,他知道不能多喝,虽说度数低,但此时有害物质较多,若不然,三国之时3%的酒精度,为何能让猛张飞酒不醉人人自醉?

    随着刘盛的起身回账,各位落主也纷纷借住在独孤落内,不少胡人拉着柱子他们,说是要与他们促膝长谈。

    有些疲倦的刘盛来至账外,还未进入账户,他便听到他的酋长账内有些许动静。

    刘盛眉头微微一皱,心道:“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来我账户?”

    如此想着,刘盛对身后的护卫伸手止停。

    跟随刘盛身后的护卫便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刘盛。

    只见刘盛把食指放至嘴边,对他们做出嘘声的动作。

    那些护卫一见如此,也都小心着不敢发出声音。

    刘盛见此,便把右手伸至腰间,从腰间缓缓抽出马刀,左手轻轻撩起帐门儿。

    待刘盛往里一看,他猛的一愣,随手又放下帐门儿,退了回来。

    身后的护卫们见刘盛如此,互相对视一眼,前面的护卫便上前一步,低声道:“酋帅?”

    “嗯,你等退下!”刘盛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示意。

    “诺,酋帅!”身后的护卫们纷纷施礼,小声说着,待施礼过后,便纷纷退了下去。

    独自留下的刘盛把刀放回刀鞘,左手抱胸,右手不断摸着下巴,来回揉搓着,嘴里不时的空咬几下。

    良久,刘盛停下揉搓的右手,疑惑的想道:“这女伶,怎么会在我账户?难道,是想勾引我犯罪?不对,这女伶不可能会私自出入我账户,看来一定是有人安排。”

    如此想着,刘盛不禁发出啧啧之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低声道:“谁安排的呐?如此会办事儿,有前途,嘿嘿......”

    想到此处,刘盛不禁发出些淫荡的笑声,他活动了下身子,便大步迈了进去。

    刘盛刚一进来,那听闻动静的女伶就扭过头来对刘盛欠身施礼。

    那婀娜多姿的身材,不禁让刘盛多看了几眼,上下扫视着这位因低着头看不清模样的女伶。

    只见这女伶,下身是红裈白袴,外面套着矮裙,胸口上面露着些许肚兜,外面套着一件曲裾对襟衫,头上扎着飞天髻。

    刘盛看着这女伶露出的肚兜,让他想起这肚兜的描述,嘴角微微一笑。

    他记得,这肚兜与抹胸并非一物,抹胸是抹胸,现代叫胸罩、文胸,抹胸,胸间小衣也。

    肚兜是肚兜,也称兜肚、袜(mo)肚、袜(mo)腹,是取暖之用,防风的,并非胸罩。

    这兜肚(肚兜)男子也可带,如《红楼梦》中的贾宝玉,很多人笑话人家带肚兜的,那是知识不到位。

    《豆棚闲话》里有:“孔明却长迟先一岁,认作哥哥,先在肚兜内摸出十个钱来,六个钱买豆腐......”

    《酌中志》:“像金铸者,曾经盗去镕使,唯像首屡销不化。盗藏之肚兜,日夜随身。”

    《仿徨》:“斜对面,挨八三坐着的一个胖子便从肚兜里掏出一柄打火刀,打着火绒,给他按在烟斗上。”

    从这些描写中,可以看出,这肚兜还是一件放置物品的,在刘盛想来,那些大侠们,没事老往怀里揣东西,想来也是穿了肚兜。

    正是这些描述,让刘盛不禁心想道:“这肚兜的承重能力不错,可算是一个腰包了,简直旅游必备啊!若是在现代,我一定能从里面掏出个手机来......”

    如此想着,他还不禁摸了摸胸口。

    随后,刘盛又看向那女伶,嘴角带着些许笑意,缓步走了过去......

    不多时,账户内突然传出刘盛的叫骂声:“我日,你个女装大佬,出去,出去,我无龙阳之好。”

    随着刘盛的话儿,一道莺声燕语也是传了出来:“郎主,我也无龙阳之好,乃是......”

    随着叫喊声,只见帐门突然打开,刘盛一手把这“女伶”推出帐门外,对其冷声说道:“不必多说,今日之事我且作罢,何人叫你来此,汝便去寻谁。若有下次,我定饶不了你等。”

    如此说着,刘盛猛然大喝一声:“来人!”

    随着刘盛的一道喝声,远处便传来一阵蹭蹭蹭的一跑声,还带着甲胄的撞击声。

    那“女伶”见此,也不再说话,仅是低着头,若是细看那喉结,可不就是个男的吗?

    不多时,随着刘盛的话,跑来十几人,再一看,里面还有着柱子。

    只见柱子上前一步,拱手道:“少......郎主!”柱子本欲喊少郎主,可一想,刘盛已继位酋长,再喊少郎主有些不妥了,便称了郎主。

    “咦?阿柱,你怎来了?”刘盛对柱子疑问道。

    “我等怕郎主有事,便在外候着。”柱子如此回道。

    “嗯,你等无须如此,且去休息,我明日还有要事交与你等。”

    “是,郎主!”

    “且下去吧!”刘盛如此说着,又对那护卫们道:“你等把此人送走,送至何处听他之言便可,速速拉走。”说着,刘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诺!”几个护卫见刘盛脸色不好,立即领命,上前几步便把仅穿着肚兜,怀里抱着衣服的“女伶”拉走了。

    刘盛见那女伶被拉走,再望了一眼,身上不禁起了些鸡皮疙瘩,嘴里还发出:“咦……”

    显然,刘盛是被其恶心到了,他不禁又哆嗦了两下,反身回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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