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迷迷糊糊间,八木御行艰难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抬起手揉了揉抽疼的脑壳,只觉得身上沉重万分。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嘛?
八木御行眼眸微眯的看着微微亮起的窗外,依旧懵逼的思维有些反应不过来,而后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温热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下意识的撇过头看了过去?
白丝?
那几乎要踩在他脸上的事物,正是一只覆盖在奶白色丝袜下的纤柔脚丫,肉嘟嘟的脚趾还不安分的动着。
“什么情况?”
捂着脑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八木御行一怔,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压着很多具身躯,忽的,他视线缓缓上移动,停在了墙壁上的一张照片上。
照片之中,他身穿纯白色西装,怀抱紫苑前辈,二之宫学姐、御茶子、小唯、星野星夜、成濑美洛则都围在了他的身边。
这相当有既视感的一幕……
“哦,原来是梦啊!”
八木御行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他隐约记得,自己做过这么一个梦,迎娶了六个妻子。
看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整天想屁吃,现在又做了这种梦吗?
“既然是在做梦那就再睡一会吧。”
八木御行打了个哈欠,无视了脸颊旁的白丝脚丫,与不知何时又伸到他另一边耳旁,穿着性感肉丝的美腿,缓缓闭上了眼睛。
“啊啊啊——!”
然而还不待他失去意识,一声穿金裂石的尖叫声就将他惊醒过来!
“怎么了?!”
八木御行唰的坐起身,这下他彻底清醒了,脑壳的阵痛告诉他这不是梦。
“御茶子你一大早鬼叫什么啊?”
“痛~宿醉原来真的会头疼的吗?话说御茶子酱怎么了吗?学姐我还不想起来了啦。”
“诶?大家怎么都睡在一起?”
星野星夜迷迷糊糊的支撑着床垫坐起身。
“八木老师,人家好困,可不可以再睡一会?”
“不是——”
看着床上接二连三的坐起身,并且身上都衣衫不整的少女们,八木御行顿时不淡定了。
这……发生了什么?大被同眠?
对了!昨天御茶子这个蠢货好像把爸爸的酒给搬了出来,还好巡警叔叔不会入室检查,不然除了紫苑前辈,他们都得写检讨书。
不对不对不对!
现在应该在意的不是这个啊!昨天他被迫喝了几杯“交杯酒”,然后就不省人事,应该没有……没有酒后那啥吧?
“哥,哥哥你没事吧?”
八木御行沉思的时候,刚刚发出尖叫的御茶子已经一脸凌乱的在床上站了起来,指着床单,怒不可遏的道:“谁!是谁偷偷对哥哥下手了,太卑鄙了啊!我,我怎么没有想到……”
“哈?”
八木御行呆了一下,而后一脸不妙的垂下头,而后眼眶急剧收缩。
只见在一双双纵横交错的美腿之下的天蓝色床单,正有着一片刺目的猩红色,好似在控诉他所犯下的罪行一般。
“不,不会吧?”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八木御行呆呆的看着床单。
这该不会是……落红不是无情物……呸!
他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八木御行低头看了眼自己,上衣完整,下身也好好的穿着一条裤衩,可是……这里也只有他能作案啊!
难不成……真的是酒后犯浑,然后断片了?
八木御行极力回想,可记忆依然停留在生日派对上,他连什么时候回到房间都不知道。
“呜啊啊啊啊——”
这时少女们也反应了过来,金发萝莉顿时发出了惊恐叫声:“偷,偷腥猫!明明是唯先来的啊!”
此时的小唯只穿着一套蓝白条纹的打底衣物,再加上一双纯白色的过膝袜,裙子早就不知道哪去了,看起来分外可疑。
但是……在坐的各位差不多都是这副模样。
“是谁?”
二之宫焰也清醒了过来,扶着额角,柳眉紧锁,不善的扫视一圈,“是谁?自己出来自首吧?”
“呀啦,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事诶。”
紫苑前辈倒是一脸淡定,笑着眨了眨大眼睛,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八木御行。
“虽,虽然我是很想……但确实很可惜不是。”
星野星夜一脸失望的道。
“到底是谁?”
樱满唯有些怒不可遏,扫视了一圈后,忽的看向了目露愤慨的御茶子,怀疑的道:“御茶子……该不会是你在贼喊捉贼吧?”
“是我的话我已经放鞭炮庆祝了啊。”
御茶子哼了一声,神色依旧恼火,质问道:“我才要怀疑罪魁祸首是不是你……唔,也不对,是你的话,以你的可怜体型,现在应该下不了床了。”
“那个……”
这时一直揉着眼睛,怔怔的看着床单上的红印的人鱼小姐忽的好似反应过来什么,双眼放光的看向了八木御行,“八木老师,既然不是她们的话,应该就是我了,你会负责的吧?”
“是你?”
御茶子先是一惊,而后也反应过来,眼珠一转,义正言辞的道:“不对!是我!哥哥你做了这种事会和我结婚的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既然如此……唯,唯也要!”
“好了!”
这时二之宫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都别闹了,你们其实都是想隐瞒的吧?少混淆视听,今天一定要将犯罪嫌疑人绳之以法!”
听着二之宫学姐森然的语气,八木御行顿时瑟瑟发抖,他已经完全懵逼了。
这群家伙一会是一会不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直接坦白不就好了吗?让他死个痛快啊。
“首先。”
镇住场子后,二之宫学姐捋了捋有些缭乱的发丝,看向了八木御行,恨其不争一般的道:“八木君……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我……喝断片了,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面对女友的质问,八木御行连忙摇头,以示清白。
“是吗。”
二之宫焰点了点头,指向了床单上的不规则红印,若有所思的道:“既然没人承认,那我们就来检查一下吧,只能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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