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萨拉塔斯看着阿娜德尼放弃挣扎之前的举动,不满地说了一句,同时手中飞速动作了几下,几道金色符文落到了阿娜德尼上,精神已经变得萎靡的阿娜德尼状况立刻变得更加糟糕,惨叫了一声就失去了动静。
“你不会把她杀了吧?”亚伦看到阿娜德尼的翅膀停止振动,直直地落到了地面,看向萨拉塔斯询问道。
“我只是教训这个家伙一下,居然还敢在我面前玩这些。”萨拉塔斯虽然给了阿娜德尼一个教训,却还是有些愤愤不平,看来她对阿娜德尼刚才的举动依旧耿耿于怀。
愤愤地看了一眼阿娜德尼,萨拉塔斯随即看向亚伦,“你还不去看看那个巨魔怎么样了,在这看我招募员工有意思吗?”
“哦对,还有达库鲁。”亚伦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阿娜德尼明显是把自己的一部分力量给了达库鲁,不知道那个被萨菲隆吸干了生命力的家伙获得了这份力量又能变成什么样子。
等到亚伦看向达库鲁刚才呆的位置,却看到达库鲁依旧好好地呆在原地,被哈杜伦看管着,不过阿娜德尼的力量也不是白灌注的,达库鲁因为生命力被萨菲隆吸走而产生的种种症状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老实点。”哈杜伦从刚才阿娜德尔产生异动开始就一直紧紧地盯着达库鲁,出乎他预料的是,达库鲁虽然醒了过来,却一直没有想要逃走的意思,老老实实地任凭哈杜伦将长矛架在自己脖子上。
“有什么想说的吗?”亚伦好整以暇地走到达库鲁边,既然他没有逃走的意思,那应该就还可以交流一下。
“可以不杀我吗?”达库鲁仿佛卸下了之前的伪装,平静地看着亚伦说道。
“给我个理由?”
“我帮你们挡了一次萨菲隆的攻击够不够?”
“少来,你本来就打算借我们之手弄死萨菲隆吧?”亚伦嗤笑一声,“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拿你去挡萨菲隆的攻击一点愧疚感都没有,我从一开始就防着你呢。”
“我看出来了。”达库鲁叹了口气,“你从一开始就对我满是戒心,甚至比这家伙还要更甚一点。”
亚伦心说那肯定啊,哈杜伦只是对所有巨魔都饱含杀意,他对达库鲁这个人本又没什么一件,但是亚伦自己那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很清楚达库鲁在“正史”里做的事。
“说说吧,你是怎么在这座要塞里传播瘟疫的?”
“我说这座要塞里的人不是我杀的,你信吗?”达库鲁依旧是一副生死看淡的表,“我虽然和巫妖王有联系,但是我的计划原本不会这么早实施。”
达库鲁就用这么一副平静无波的态度给亚伦讲述了一个让他没有想到的版本。
原来在数月之前巫妖王手下的亡灵就开始从达克萨隆要塞附近的区域冒出来袭击冰巨魔了,负责管理这座要塞的就是侍奉风蛇萨菲隆的先知萨菲隆——没错,又是一个和自家神灵同名的家伙。
先知萨菲隆一开始完全没把那些行动迟缓的骷髅之类的玩意当回事,只需要派出一支精锐巨魔小队就可以把这些尸体解决掉。
然而随着战斗的进行,不知从何而来的尸骨越来越多,其中也开始混杂一些更加强大的亡灵,比如会飞的石像鬼,用尸体碎块缝合起来的憎恶等等。
随着亡灵不断曾兵,达克萨隆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先知萨菲隆想过向祖达克求援,然而不知为何,他派出的信使从未带回过哪怕一句话的回应。
久而久之,整座要塞里的冰巨魔都认为自己已经被祖达克放弃了,要塞里开始弥漫起一种异样的气氛。
到了这个时候,凡是有点脑子的冰巨魔都开始考虑如何保全自己,达库鲁选择向巫妖王投诚,用整座要塞的冰巨魔换自己的一条生路。
按照达库鲁的说法,他和巫妖王的接触过程还算顺利,虽然他从始至终都没见过巫妖王本人。
一个巨型甲虫一般的亡灵代替巫妖王在距离达克萨隆要塞不远处的一个地洞里接待了达库鲁,并告诉达库鲁只需要帮助巫妖王把瘟疫传播到要塞之中,不但可以继续活下去还能得到巫妖王的赏赐。
于是达库鲁就带着一个名为瘟疫之源的玩意回到了达克萨隆要塞,按照那个大甲虫的说法,达库鲁只需要把这个东西放在要塞内的粮仓里,冰巨魔自然而然就会感染瘟疫直到变成巫妖王的忠诚仆人。
然而等到达库鲁和自己相熟的几个巨魔商量好行动计划并开始实施第一步之后,却得知了一个令他们始料不及的消息:先知萨菲隆居然偷袭了风蛇之神,并将它的力量据为己有。
只可惜获得了洛阿的力量的先知萨菲隆还是感染了瘟疫,最终化作了一堆会活动的骨骸,只是一味地盘踞在要塞顶层并攻击一切靠近他的生者而已。
“所以你们就没办法了?”亚伦询问道。
达库鲁摇了摇头,“我们发现无法奈何先知之后就想着向巫妖王求援,然而那位好像对我们很不满意,我的几位同伴都被他的手下杀死了,只剩下了我和诺沃斯,最后诺沃斯选择变成巫妖,我却还有点犹豫。”
最终达库鲁和已经转变成巫妖的诺沃斯重新回到了要塞,达库鲁监视着萨菲隆的动作,诺沃斯则把自己关在了密室里研究如何最大限度地利用自己新获得的力量。
诺沃斯为了获得足够的实验素材,把要塞里所有幸存的巨魔都变成了亡灵,甚至看向大哭路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为了避免自己被诺沃斯弄死,达库鲁才会躲在迅猛龙兽栏里。
“原来如此,难怪我们遇到诺沃斯的时候他表现得那么生疏了,原来真是最近才转化的啊。”亚伦若有所思地说道。
达库鲁叹了口气,“看来诺沃斯也已经死在你们手上了是吗?”
亚伦点了点头,“好了,你的故事讲完了,还有什么遗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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