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对方赶走,那就要先了解对方,苏悦对那边一点了解都没有,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话。
苏悦也不废话,这两天刚好有时间,而且花依颖她们也放假了,据说回了老家。
花依颖家也不是普通老百姓,安全很高,所以五干部在昨天就已经回来了。
这次,苏悦打算带着他们飞蓉城,去解决黄候家的事。
一大早苏悦几人就上了飞机,到蓉城又改做出租车,来到黄候家火锅店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的点。
苏悦一人走在前面,后跟着六位干部,大摇大摆的进了火锅店里。
苏悦一进门就被十几双凶恶的眼睛给盯上了。
“猴哥,你家这店里养这么多狗干嘛?我还以为要咬我呢。”苏悦满不在意的喊道。
黄候就在前台收银这里站着,主要是怕这群人偷东西,刚才他就看到苏悦一行人了。
“不请自来的野狗,轰也轰不走。”
苏悦来了以后,黄候也有底气了,就算动手也不会落了下风。
两人这对话句句带刺,听的这群人是脸红脖子粗,眼看着就要动手,结果被领头那人给拦下了。
苏悦发觉之后有点扫兴,他本来就是想激这些人先动手,给火箭队一个收拾他们的理由,没想到猴哥还来了个助攻。
同学扫视了两眼,这群人大多都是社会闲散人员,只有领头那人和边的两个高个子才有点训练家的样子。
看来应该也是组织中的人,只是苏悦对蓉城盘踞的组织不太了解,所以一时间也没办法判断他们的份。
苏悦找了个大堂正中心的桌子,准备先吃点东西。
可这桌子也有人占着,见几个人围过来,这人也有点慌,他就是个小混混,平时一群人出去耀武扬威收收保护费还行,这一个人对七个,队友还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这就有点害怕了。
“起开这里,别影响我食。”苏悦一皱眉,居高临下,淡漠的眼神在警告。
这人咽了口唾液,强行镇定下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动,有本事你就动手。
“诶,我这暴脾气…”
吴凡石本来就是个暴脾气,见这小混混这么不给面子,撸袖子就想上去比划比划,直接就被苏悦给拦住了。
对方和他们一样,都是想让对手先动手,这样才占理。
苏悦笑笑,这种耍无赖式的伎俩太低级了。
苏悦拍了拍李梦凯的肩膀,二人相视一笑,同时对小混混发难。
只见,原本坐在原地不动的小混混一脸惊恐的站了起来,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来到领头的人面前。
他们还以为这人是被吓得,来领头的这人面前道歉,没想到这小混混抡圆了就是一个巴掌。
领头的那人都懵了,这小混混跟着自己有一段时间了,一直鞍前马后活干的特别漂亮,他还想着过段时间给他个小官当当,没想到对方会给自己这一巴掌。
“艹!老四你疯了?”
“头儿,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被称为老四的这小混混,说着都已经跪在地上求饶了,他可是知道那些不听话的人,最后都是怎么没得。
领头的人没说话,后那两个高个子动手把老四架了起来。
“吃里扒外的东西!”
拍了拍老四粗糙的脸,领头那人冷哼一声。
苏悦淡漠的看着这一幕,觉得这些人太肆无忌惮了,以火箭队在魔都的影响力,都不敢说当街或者在公共场合干这种事,看来黄候这麻烦还真不小。
一般的组织可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更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在光天化之下对人动手。
不过这都不是他们应该考虑的,当务之急是要先吃饭,填饱肚子再说。
“猴哥,坐下一起吃点啊。”
黄候看了一眼那群人,犹豫再三,答应了下来,就坐在苏悦边。
“说吧,有什么心事?”苏悦一进门就看出来了,这小子今天心事重重的。
“被…被发现了啊…”黄候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好像知道这群人的份了。”
苏悦放下筷子,擦擦嘴角的红油,开口问道:“谁?”
“劲辣团,蓉城最大的组织。”
苏悦思索了一下,脑海中还真有这个劲辣团的信息,而且就排在第十四位,也是苏悦今后的目标之一。
“你怎么会得罪他们?”
黄候遗传了父母的老实本分,一般况下很少惹事,如果遇到惹不起的人,他宁可多走弯路绕开。
也许很多人认为他怂,就连钱大有他们起初也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有一天,五人在一个小茶馆听相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醉汉跑了进来,掀桌子踢凳子的。
一盏刚泡好,滚烫的茶扣在了钱大有的后脖子上,当时就红了,起了好几个大水泡。
钱大有自然不会忍气吞声,一脚就踢了过去,把那醉汉给踢了个四脚朝天。
哪曾想,这茶馆里还有两个醉汉的朋友,钱大有应付一下,严磊没有战斗力,苏悦又护在杨亚绮前。
本来以为黄候会去报警的,结果猴哥二话不说,抗了一个实木凳子就上去了。
那是在夏天,大家都穿的短袖,而且恰好还都是不吸的白色,钱大有和黄候这白色短袖都染成了红色。
最后在派出所里,五个人蹲在墙角里,因为一句挑衅,差点又打起来,苏悦都差点没摁住黄候。
这家伙不是没有血,只是藏的比较深,如果真有人动了他在意的东西,拼命也在所不惜。
后来去医院,检查完之后,多处骨折还有零零散散数不清的外伤,猴哥愣是没有嚎一声,反观先动手的钱大有,疼的整个医院都知道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剖腹产没打麻药呢。
从那之后,苏悦他们就知道了,猴哥这个人只是会怂那些,根本就没有对抗希望的人,只要给他一点希望,他就敢跟你干到最后。
就像是,蚂蚁被大象踩了会认栽,而被苍蝇咬了会和它搏命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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