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大步离开的伊丽莎白女王号,克利夫兰有些无奈的向身后的几只舰娘看了看,面对伊丽莎白女王如此热情的帮助,克利夫兰顿时感到有些虚幻,皇家的舰娘不都将下午茶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吗?
记得上次和自己一起出任务的那只皇家舰娘就是那样,在与深海交锋的中途应为下午茶铃声而暴露了隐藏的位置,然后说什么都不愿意继续埋伏下去等待最佳的偷袭机会,嘴里喊着什么“皇家舰娘永不加班”的口号,一艘船冲进深海舰队之中去开无双,一艘船收割了深海联合舰队一半的人头,直接以一己之力击退了深海联合舰队。
后来回到镇守府后,提督在问她mvp感言的时候,那艘皇家舰娘居然不靠谱的说了一句:“当时我见下午茶时间快到了,为了准时参加下午茶,我就直接冲了过去,然后对方还没打就输了。”
自从那间事情之后,克利夫兰就从来没有在下午茶时间找过皇家舰娘,不管是任何的理由,毕竟皇家的舰娘可是能为了下午茶单挑整个深海舰队的强大存在,万一应为自己打扰了对方的下午茶而被人道主义毁灭,那可就彻底得不偿失了。
但今天,这群皇家舰娘居然在伊丽莎白女王这个下午茶发起者的带领下,自愿的放弃了下午茶的时间来帮忙寻找走丢的雪风,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说雪风的魅力居然已经大到皇家舰娘的下午茶还重要了?
又或者说,其实伊丽莎白女王以及所有的皇家舰娘之所以这么兴师动众,实际上是在掩耳盗铃,抓走雪风的舰娘就藏在皇家舰队之中,伊丽莎白女王这样做只不过是想借着帮忙的名头,偷偷的庇护那名绑架走雪风的舰娘?
想想那只跟踪狂皇家方舟,或许这事还真有那么几分可能。
“放心吧,我和皇家的舰娘打了不少次的交道,虽然皇家的舰娘骨子里都透着一股高傲,不过对自己所做出来的承诺还是十分在意的,说帮忙那百分之百的就会帮忙的,毕竟皇家的舰娘除了极个别以外其他都是很注重面子的上层人士。”
似乎是看出了克利夫兰心中的迟疑,俾斯麦逞着克利夫兰发愣的时候伸出手来,在克利夫兰的肩膀上拍了拍,随后便带头跟着伊丽莎白女王号走了出去。
等到走出了宿舍楼,克利夫兰和俾斯麦等几艘船顿时被眼前船头耸动的画面惊呆了,那一个个身着华贵贵族礼服的舰娘,就如同是在开什么聚会一般全部都聚集在了宿舍楼下,不远处还有不少皇家舰娘正迈着优雅的步伐,以完全不科学的超高速度向这边缓步行来。
而先几艘舰娘一步走出宿舍的伊丽莎白女王号,则真的宛如一名执掌军政大权的一国之主一般,挥手之间便将一项项任务安排给了站在附近的舰娘们,不一会儿整个镇守府都在这群皇家舰娘的行动之中变得热闹了起来。
一名名皇家舰队的舰娘穿梭在镇守府的各个角落,做出及其不符合皇家舰队舰娘高贵身份的事情,翻箱倒柜翻墙上树,顿时看待了克利夫兰等几艘舰娘,真难想象这种皇家舰娘是以什么办法,穿着华贵复杂的衣服,在保持优雅的同时做出如此反牛顿的高难度动作。
一路上遇到的其他舰娘也都无比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更有甚者,一艘刚刚执行完出击任务的舰娘在靠岸的时候看到了约克公爵正撅着屁股往半人高的墙壁洞口中钻,吓得直接对着自己开了一炮,在证实自己没有做梦的同时也将自己送进了紧急维修渠。
在镇守府指挥室书柜后面的密室之内,陌璃正一脸满足的抱着浑身瘫软,一副任君采摘模样的清水结衣往床边走着,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真当陌璃皱眉准备仔细倾听的时候。
密室的天花板上突然掉下来了一块五十厘米宽的方形搬砖,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陌璃的脑门上,陌璃顿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脚下一个踉跄便与清水结衣一起摔倒在了床上。
“抱歉提督,声望并非有意冒犯,还请提督见谅。”
在刚刚掉下砖头的天花板位置,一只头戴白色发卡,一身女仆装般的声望号战列巡洋舰从天花板的缺口处探出了脑袋,四处扫视一圈没有发现雪风的身影后,完美的声望女仆长又缩回了自己的脑袋,顺便堵上了一块新的搬砖。
“提督请您继续,就当声望刚刚没有来过。”
声望走后陌璃有些晕乎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看掉在一旁的搬砖,又抬头看了看头顶完好无缺的天花板,陌璃顿时感到了一头雾水。
“那个结衣,刚才我好像听到有其他舰娘的声音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了,是不是我出现幻听了,这可是我偷偷建造的绝密私人房间……怎么可能……咕……”
陌璃话还没说完,头顶又是一块板砖掉落了下来,这次板砖不偏不倚的正好命中了陌璃的后脑勺,丝毫没有防备的陌璃顿时脑袋一歪倒在了刚准备从床上爬起来的结衣身上,耷拉着小舌头移动不动,显然是被这一板砖砸晕了。
而在头顶天花板空缺的位置,两只女仆舰娘从中探出了脑袋,其中一个是刚刚出现的声望女仆长,另外一位则是贝尔法斯特。
“我都说了提督的房间里面没有雪风的身影,没有骗你吧贝尔法斯特女仆?”
“声望女仆长大人请不要生气,贝法只是想要再确认一遍而已,并没有质疑声望女仆长大人的意思。”
“算了,既然你已经确认过了,那我们就快去下一个地点吧。”
贝尔法斯特点了点头重新拿出了一块板砖盖在了空缺出的位置:“指挥官大人,结衣小姐,打扰之处还请多多包涵,祝你们玩的愉快,我们还有事不方便久陪……”
看着又一次消失的女仆,清水结衣张了张嘴,最终一脸懵逼的向天花板上两只女仆消失的地方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