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战斗结束了,但是那位强者的波动和那个藤蔓王的波动同时消失了,我们很难判断究竟是谁获胜了。”十里外,观望着那千疮百孔战场的一位军官向他的上司汇报着情况。
他手心捏着汗水,心脏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跳动。
那位威严的司令,此刻却依旧木朽般盯着前方依旧散发着强烈波动的战场,好像他此刻成了雕像。
他的目光威严,带着不容置疑:“派出两只小队迎接我们英雄归来!”
声音从容不迫,不知不觉带着一丝传染力,让四周的军官都心头一滞。
“难道那位神秘强者赢了!”四周一片哗然,他们对于司令的话显然有着怀疑,但是出于对他的威势,这点质疑的声音马上消散了。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
命令马上下达了,两只二十人的小队马上从大部队分离开,朝着那依旧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战场中心前进而去,带队的是司令最青睐的维克多上校。
这次的战斗摧毁了大片的土地,从这头到那头,如山庞大的藤蔓到处可见,一道道魔法的气流依旧在战场上肆虐,哪怕是四阶高手陷入这样的魔法气流中,也会被撕扯成碎片。
茨威格城内的怪物也全部被击杀了,由于人手的不足,军队抽调了许多人,让他们在城墙上义务劳动,如果怪物再次攻城,这岌岌可危的城墙可就将成为他们的墓地,自私在这危急关头是最大的背叛,想要获胜必须团结一致。
仅仅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各处坍塌的城墙就被修复了将近三分之一,甚至还建造了两个法师塔出来。
在城北,这里是受怪物肆虐最严重的地区,在这里居住的二十八万居民,受怪物袭击后仅余二十二万人,总计死亡六万人!
伤者四万余人,失踪一万三千余人。
毁坏房屋两万余栋,法师塔两个,七百二十门大炮,一万两千名士兵伤亡。
茨威格城建城以来从未有过之损失!
城主得到了城防司令的飞信后,马上动用一个法身,全力赶回茨威格城。
不过最快的话,也需要三日才能够赶回城,因为茨威格城距离空间裂缝有将近二十万里的路程,哪怕是城主这种圣阶高手也必须数日才能够返回。
像普通人的话,想要来往两地,需要走上个十多年,哪怕是大型传送魔法阵,也不过仅仅传送两三万里的距离,两地之间的贯通难之又难。
人类那些顶尖的高手也在疑惑这群异界生物究竟怎么穿越这么长的距离,还不被发现剿灭殆尽。
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如果这时候有一只魔王级的异界生物突破空间裂缝,来到奥德赛大陆作恶,那必然是横行无阻的,以魔王级的可怕实力,百万生灵涂炭!
不过也幸好,并没有这种情况发生,茨威格城战场情况虽然糟糕,但是最高等级的异界生物也仅仅只是一只六阶的火焰巨人而已,没有出现相当于圣阶高手的魔王级怪物。
不然以茨威格城百万里的范围,绝对没有一个活物存在,魔王之可怕,非常人能够猜测。
但是此刻城西的塔克佣兵团却出现了一道神秘的裂缝,缓缓吞噬着周边的粮草,这里平时是放置杂物的地方,如今异界生物攻城,人人自危,自然也没有人注意到这里面发生的异变。
一道一米高的裂缝焕发着黑色的光芒,而且还在不断吞吸着四周的空间,一点点壮大它的本身。
如果没有人阻止它,这里迟早会演变成第二个空间裂缝!到时候人类可谓是再无宁日了。
不过正是由于这道空间裂缝仅仅只是新生的而已,哪怕随便来上个五阶高手,都能够破坏它。
可惜,这是注定要载入奥德赛大陆史册的一天……
虽然失去了藤蔓王这尊五阶巅峰王级生物,但是异界生物的力量还是相当雄厚,它们还有着那个六阶的火焰巨人,依旧对这群人类占有绝对的优势。
虽然庞大的大军只有剩下不到一万,可是活下来的都是精锐!比寻常的同伴要强上数筹,它们拥有着和人类战斗的经验,这更能够帮助它们攻破茨威格城。
此刻,祭司已经安全回到了怪物军队里,它们欢迎着祭司的到来,是的,祭司是一种精神层次的力量,实力不强,地位却极高,影响力仅仅只是比魔王弱一线而已。
老迈的祭司的身体慢慢转动了起来,它的脑海猛的一逝而过一道光芒,淡蓝色的灵魂马上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摧毁占据了。
它的脑海出现了一道意识。
“这是?”那道意识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密密麻麻的异界生物,围绕着祭司欢迎个不停,似乎很是兴奋。
这正是亚伦侵蚀了祭司精神脑海里的一道精神印记,没想到在这个时刻,竟然夺取了祭司的控制权,他还能够感受到数十里外自己和本体若有若无的联系。
“我控制了这个祭司的身体?怎么会这样。”亚伦满是不可思议看着自己丑陋的手掌,自己手握权杖站在最高峰,俯视着这群普通的怪物。
别有一番感受。
四周尽是狂欢的怪物们,巨大的手臂抚摸着自己的同伴,然后……开始交配?
亚伦控制着祭司的身体向旁边的高台走去,这具身体显然十分排斥这个外来者,竟然让他迟迟不能够指挥着身体。
几只怪物似乎发现亚伦的不方便,竟然自告奋勇,叽里咕噜几句后,把亚伦抬着上去了。
它们殷切的脸上,好像在祈求主人施舍的小狗一样,十分的奇怪。
“难道是地位阶级十分森严的文明吗?”亚伦嘀咕两句,这些普通的怪物战士只是最底层,当部落需要它们时,就必须要出战,来彰显它存在的价值。
祭司!
为除了魔王外地位最高崇的人,在整个部落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一个怪物双手呈上一枚蓝色的水晶,那表情十分的恭敬,双膝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