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战意肆虐,高顺冲天而起,陷阵营士卒的力量全部涌入高顺体内,在这一刻,高顺左手持盾,右手持矛,冲杀而来。
高顺清楚,这一刻,压力最大的是张辽。
清苦太强大了。
而且张辽此刻的修为掌控不了十五万大军,就算是温候留下阵法也不行。
........
“碎——!”
长矛横空,直击怒目金刚之身上。
这一刻,巨大的力量袭来,金刚身上的裂痕更为明显。
咔咔.....”
眼见金刚就要碎裂,但是在这一刻,诵经之声嘹亮,天地之间,一个万字横空,神秘的力量加持金刚伏魔阵之上。
怒目金刚身体之上的裂痕,在这一刻,以惊人速度愈合。
“天兵屠佛——!”
高顺体内浩荡力量席卷而出,战意长矛之上,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一股极致的杀戮气息在瞬间爆发而开。
“慈悲六道——!”
恐怖的能量爆发,高顺手中的盾牌破碎,整个人倒飞而出,与此同时,金刚伏魔阵被破开,怒目金刚四分五裂。
.........
“长枪耀世!”
一声大喝,张辽口吐鲜血,整个人气息萎靡,半只脚踏入了死地。
“轰隆——!”
大悲掌与长枪耀世相撞,爆发出恐怖的能量向着四方席卷,张辽首当其冲,被能量余波轰飞。
“哼!”
冷哼一声,清苦站在半空之中,望着倒飞而出的张辽,道:“温候不在,尔等不过是废物罢了!”
“今日洛阳官府必灭——!”
冰冷的声音之中充斥着无尽肃杀,这一刻,清苦心中杀心已动,巨大的佛掌向着张辽拍来,很显然要将其一掌拍死。
大悲掌横空,观战之人清楚,若是吕布不出现,这一战的结果便已经注定。
“哎.......”
观战之人,皆冷眼旁观。
他们没有义务帮助张辽等人,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属于江湖。
他们与清苦才是一路人,此刻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是吗——!”
一道轻笑声传来,方天画戟斩破了大悲掌,吕布出现在了三军之前。
“白马寺五万僧兵,十万僧众,更是有数不尽的信徒!”
吕布望着清苦:“大师,你们天竺教,这是要颠覆中原大地么?”
“这是要篡夺中原政权,还是要灭了道家,尔等想要成为正统,成为江湖之主,打算彻底在中原大地之上反客为主么?”
吕布说一句,清苦脸色就难看一分,他心里清楚,吕布这是将白马寺往绝路上逼,想让白马寺绝于中原朝廷与江湖之上。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生存之地。
“吕布,你休要挑拨离间,我白马寺一心为民.......”清苦焦急反驳,他心里清楚,一旦白马寺名声烂了,一切都完了。
“哈哈哈........”
仰天大笑一声,吕布声震天地:“本候只知道高祖有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大笑一声,吕布手中方天画戟一举:“三军听令,结阵——!”
“诺。”
........
三军将士气势如虹,吕布的到来让他们感觉到了无敌的自信。
他们相信,今日温候吕布一定会如同当日屠杀神武宗一样,灭了白马寺。
见到吕布站在三军之上,清苦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吕布,我白马寺乃明帝亲自册封,你不过是一个侯爵,有何资格对于白马寺指手画脚?”
这一刻,观战之人脸上皆是露出了笑意,他们都清楚,这一场争斗变得更有意思了。
今日,不管是洛阳官府还是白马寺必然是有一家坠入尘埃。
“清苦,你动了本候的人,被说是明帝册封,就算是明帝复生,本候也不惧!”吕布身上黑炎凝聚成盔甲,整个人杀机滚滚,道:“今日,你若是不给本候一个交代,本候便灭了白马寺——!”
“吕布,你灭了一个神武宗,以为就能够灭了我白马寺么?”
冷笑一声,清苦身影后退,露出了无数的信徒。
这些信徒脸上带着圣洁的光辉,向着吕布的大军而来,他们愿意为了白马寺而死,他们要上西天。
要去极乐!
这些信徒被蛊惑,变得疯狂起来。
“裹挟民意么!”
吕布脸色难看,望着蜂拥而来的信徒,道:“今日是本候与白马寺之战,无关人等立即离开,一刻钟之后,还未离开者便是白马寺之人。”
“温候,白马寺圣地,你岂敢.......”
“吕布,你不怕下地狱么?”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
纷杂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虔诚,向着大军而来,这一刻,三军将士脸色变得难看。
郭嘉,张辽,高顺,臧霸等人脸色纷纷大变。
白马寺这一手,太卑鄙了。
竟然以信徒的生命来威胁吕布。
“该死,这天竺教当真是丧心病狂!”观战之人,脸色铁青。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看来吕布所言不假——!”
“今日过后,本座定要问清苦要一个说法!”
.........
清苦此举,直接将观战之人惹怒。
可以说是江湖之中,也绝对的脸上挂不住。
生死之战,有本事出手一战,而这些信徒贡献香火,竟然如此被抛弃。
“你们说,温候会如何?”
一个老道士眼中阴沉无比,冷声,道。
“吕布给了一刻钟,以吕布的秉性,一刻钟之后,若是有人不退,必然会杀无赦——!”吕布的铁血,自然是让洛阳人人皆知。
“若是全部不退呢?”
老道士脸色阴沉似水:“这可能有数万人,而且还在不断涌现而来,一刻钟之后,只怕是不下五万之众。”
“呼........”
长出一口气,一个中年美妇:“吕布不会杀吧?”
“吕布不敢,数万无辜百姓惨死,天下人岂能坐视不理——!”
.........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吕布脸上恢复了正常。
“温候,在这样下去,一刻钟之后,不仅不会少,甚至于还会更多。”张辽脸色难看,对着吕布:“要不要我们暂避锋芒,徐徐图之——!”
“文远,一刻钟到了么?”
这一刻,吕布的脸上竟带着一丝温和的笑容,只是这笑容之中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与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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