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奇决定今天晚上不去制作伪造品,而是去看看猜迪,他把猜迪派到另一处地精洞穴里去搞“统战”,已经有快半个月了,不知这家伙行动的如何,而且在猜迪所在的地精矿洞里有五个地精巨人,都是非常好的战斗力,需要好好笼络一下才行。
他依旧选择晚上出行,其实他白天可以来这处矿洞,而且不用隐身,但是白天的时候这个矿洞的人类监工总是死死盯着自己,说话非常的不方便,邦奇无奈,只好选择晚上隐身状态下过来。
他到了地精的休息的营地,此刻地精们早已睡下,地上乱七八糟的躺满了地精们,也不知猜迪在哪儿,邦奇没办法只好挨个寻找。
很快他就找到了猜迪,这家伙蜷成一团睡得正香,嘴里还偶尔念叨着:
“嗯,奶酪真香,我还要…”
邦奇轻轻拍打着猜迪,在他耳边喊道:“猜迪,猜迪,快醒醒!”
猜迪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由于邦奇处于隐身状态,猜迪并未看到邦奇,他迟疑地说道:
“我还在做梦吗?我又梦到邦奇老大在叫我!”
“笨蛋,你没在做梦,我现在是隐身的!”
猜迪上一次来这个洞穴用过一次捉迷藏手环,所以对邦奇老大的隐身并不惊奇,他马上激动地说道:
“邦奇老大,你总算来了,我以为你都把我给忘了…呜…”
这家伙说着话还带起了一点哭腔,看来最近确实挺想念自己的。
“好了猜迪,别这么夸张,我也就十几天没过来而已,这里的情况怎么样?”
猜迪抹了一把硬挤出的眼泪,回答道:
“放心吧,邦奇老大。我跟他们说是我从另一处矿洞里过来的,他们就非常佩服,我说这是你的神力才能办到,这帮家伙都觉得不可思议,上次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样子好帅,这帮家伙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巴不得见你一面呢,要不,我现在就把他们叫起来吧!”
猜迪说完作势就想把旁边还在呼呼大睡的地精弄起来。
“不必了,他们现在又看不到我。”隐身状态也不一定一直都好使,而且绝对不能中断,一旦中断,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就算了白费了。
猜迪一愣,他刚才把这茬给忘了,随即他又无所谓地说道:
“那岂不更好,他们看不到你却能听到声音,你说你是卡奴奴降临他们都会信!”
“不用了,这次来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是来看看你。”
猜迪听了大为感动,说话又哽咽了起来:
“邦奇老大,你放心,这里的家伙现在都知道你的大名,我让他们干什么他们都肯!”
猜迪说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站起身来,说道:
“对了,邦奇老大,我知道你要收集挖出来的遗迹物品,我让他们偷偷截留下几件好货,我让他们埋起来了,我们去看看吧!”
这家伙说完,就往矿洞里走去,邦奇无奈只好跟上,他其实并未吩咐猜迪这么做,由于现在他可以利用潜行者在地下仓库里拿构装物品,他对于矿洞里挖出的构装物品并不在意了,反正所有的构装物品最好都会流向地下仓库。
不过此时他也不好弗了猜迪的好意,就跟他一起进入了矿洞内。
两人一边走,邦奇一边问:
“猜迪,这个矿洞里的地精巨人们都怎么样?他们相信你吗?”邦奇其实比较关注这几个地精巨人的,他们巨大的块头,强横的力量是地精中难得的战力。
“你是说蚱蜢、蟋蟀、毛虫、蟑螂、天牛他们五个吗?他们现在都是猜迪的好朋友!”
这都是谁给他们取得名字…,邦奇有点无语。
两人很快就到了矿洞的深处某个地段,夜里的矿洞格外的漆黑,猜迪在半道上拿出了一个小油灯捧在手里照明,地精们的视力非常的好,只需一点点微弱的灯光就可以看得很清楚。
猜迪把油灯放在地上,在一处地面上用手刨了起来,这里的土质松软,很快,几件构装物品就显露出身形来。
他刨的时候邦奇嘱咐道:
“猜迪,以后不用再收集这些遗迹物品了,这里的监工可没有被我控制住,万一他发现,你就惹上大麻烦了。”
“嘿嘿,监工大人不会一直看着我们干活的,不过我听你的,邦奇老大。”
盛情难却,邦奇只好开始检查这几件构装物品,不得不说,猜迪这家伙跟着自己干了一段时间的截留的勾当,眼力大有进步,至少这几件外观上都没有腐坏。
突然十七号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拟人魔像蛹,完好度较高,带有一副底材,自带充能系统,能使用的概率较大。”
“拟人魔像蛹?”眼前较大的构装物品只有一件长得像皮划艇一样的东西,两头呈锥形,中间倒是比较粗壮,外表像是年代久远的古陶制品一般,外观邦奇用脚轻轻踢了一下,感觉挺沉重的,他问:
“是这个玩意吗?是干什么用的?”
“是用来制作与人类高相似度的魔像,由于这种魔像仅维持人类外貌的活性就要占用太多材料和空间,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功能,这东西意义不大,构装文明时期也是一种边缘制品,保有量很少,没想到这里能找到一具,而且有底材,你只要找来一副外表就可以使用了。”
“外表?啥外表?”
“就是人皮!”
……
这个构装文明邦奇看来也够邪乎的,十七号的制作就要活人材料,这个又要用到人皮…
好吧,先收起来再说,剥人皮这种事邦奇是干不出来的。
他刚好带着丽格尔的收纳盒,当着猜迪的面,他把这件拟人魔像蛹收了进去。
猜迪看到邦奇手里的小筒子发出炫白的闪光,把地上的东西包裹住,然后一下给吸了进去,吓得连滚带爬地躲在了邦奇的身后。
他嘴里还念叨着:
“这是卡奴奴赐下的神器吗?太厉害了!”
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单纯地觉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