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雷王天功!
这乃是一本内外兼修的功法!
起始非常的高,必须要以武入道才可。
在窦长生看来修炼起始很高,但仔细一算,其实很低,因为窦长生和便宜师父层次不同,对方收的徒弟,生来就没有弱于以武入道的。
杨戬为半仙之体,看似寻常不如仙人,但实则母亲瑶姬,那是什么身份?
玉皇大帝的妹妹,真正的天潢贵胄,血液流淌着天家血脉,寻常仙神都不如杨戬血脉高贵。
另外一位,也是天生石猴,吸取日月精华,诞生之日,双眸之光,直冲斗府,震动灵霄宝殿、
这二位就算不修炼,窦长生发现自己也打不过。
武道兴起,窦长生观看过。
自己便宜师父这本书籍,揭露了不少天地隐秘,虽然涉及圣人,不敢妄言,但圣人以下,倒是百无禁忌。
武道源头为秦末,东汉末年大兴。
武道本来就是道门扶持,用来抵御佛门大兴的产物。
侠以武犯禁,这不是一句妄言,当掌握了一定力量后,就是身怀利刃,杀心四起。
刺王杀驾,什么事情不敢干。
武道兴盛,南瞻部洲,平民百姓人人习武,自然是身怀利器,佛门大兴,道门不直接抵抗。
但直培养出了武道,当佛门东传,遭遇的就是一位位修炼有成的武者。
佛门大兴,必定触怒当地利益,武者具备力量,自然不是软弱可欺,双方自会产生争斗。
此举避免了道门,直接碰触到大兴的佛门。
而且武道修行,最后也要以武入道,终归要并入到道门之中,借此磨炼抵抗佛门,诞生一位位天才,会直接收入到道门中。
所以这一本不灭雷王天功,毫无任何不适,以武入道后,能够修行任何道家法门。
但终究,武道只是给佛门的踏脚石,用来衬托佛门大兴之物。
窦长生叹息一口气,来一次这玉泉山金霞洞后,窦长生发现自己格局都变了,眼界大开。
光是大唐一国,实在是太小了。
不过前往长安,却是必然要去的,长安乃是未来的舞台,西游开始的地方。
窦长生站在宽阔的广场之上,一拳轰然的打出,罡气轰然爆发,犹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源源不断。、
阴神第二境修成!
有着便宜师父,很轻易的就获得了九种罡气,省去了窦长生无数麻烦,不过窦长生魂能值消耗的也大,炼化九种罡气消耗可不小。
阴神第二境修成,第三境也不难,停歇几日缓缓,再继续突破,到时候自己内功和外功,都是阴神第三境大成的地步。
窦长生收获匪浅,但那黑狗也不少,这爹叫的勤快,虽然便宜师父嘴巴上不认,但心中高兴的不得了。
浑然忘记了,儿子是狗,自己是什么了,窦长生也忘记了,自己也是什么了。
目光自黑狗身上挪移开,这看的厌恶,真是一点节操都没有,给点好处就开始化为了舔狗。
不知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自己就受不了这个,窦长生目光四处打量了一下,最后在荷塘前,看见了自己便宜师父的身影。
便宜师父此时伸手,正在荷塘当中摘取荷花的荷叶,窦长生大步流星走来,连忙的开口讲道:“师父。”
“这种脏活累活,就让弟子干就行了。”
“您快点坐下来,别累着了。”
“不累?”
“不累也不能干,不说累着,就是您在这忙,不是耽误您宝贵时间,有这时间您坐下来,喝喝茶,晒晒阳光,都比这有意义。”
窦长生亲自搀扶着玉鼎真人,走到荷塘一旁,快步的走到远方,端起一把椅子,返回来放在玉鼎真人身旁,好让玉鼎真人端坐下来。
窦长生亲自开始来到荷塘旁,开始摘取荷叶,这一拽,荷叶纹丝不动,静静的漂浮于水面之上。
窦长生站在一旁,不信邪的加大力气,荷叶微微晃动。
窦长生老脸一红,难得出现了少许的神态变化,这非常的不容易,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手臂再一次伸出,金银龙象功动用,手臂粗壮了一倍,青筋自肌肤上浮现,紧紧的绷起。
窦长生再一次一拽,金银龙象功大成,全力爆发之下,具备着四象之力,这可是五万斤力气。
荷叶微微一动,旋即破碎,被窦长生摘取下来。
荷叶断裂后,轻轻犹如纸张,窦长生措不及防,哪怕是卸掉力量,但依然还是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在地。
这凡俗单位,果然是和仙家不同。
摘取一个荷叶都这么难,那金箍棒肯定不止一万三千斤。
玉鼎真人微微摇头,一挥手,宽松的衣袖挥舞,平淡的语气响起道:“你该回去了。”
一道流光生出,窦长生已经消失不见。
荷塘中一位头扎发簪,宽松衣袖的男子,此时浮现于水面之中。
宽松的衣袖垂下,无风抖动,仙风道骨,一股飘然仙气,油然而生。
玉鼎真人看着水中之影,敬佩的讲道:“大师兄你这道袍无风自动的本事,依然不减当年。”
“摇摆的角度更为玄妙了,仙气更足了。”
“我竟然都看见了道韵。”
“已经有大师伯六分风采了。”
不满的语气自荷塘中传出道:“什么六分?明明是七分!”
“不对,我广成子,身份尊贵,岂是这也模仿大师伯的人,休要在诋毁我。”
“说正事?”
“你收窦长生为弟子,名列宗谱,为玉虚二代弟子,这事非同小可。”
“我玉虚一脉,不弱于人,但也不想无端抗雷。”
“窦祖德一事,我玉虚一脉不想参与,你是怎么想的?”
玉鼎真人缓缓摇头,目光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语气鄙视的讲道:“大师兄你太废了。”
“我玉鼎真人徒弟,都要证道了。”
“看看这诸天万界,叫杨戬的有多少个?再看看你广成子有多少?”
“无窦祖德,天下不乱,想要证道,必然众矢之的。”
“而且,收窦长生入门,谁说就要为其负责了?”
“你在抹下去,不就得了。”
“这可都是当初和窦祖德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