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叔叔……”舒画一阵木然,看傻了眼!
“被……被你们发现了,嘿嘿……”
药师缓缓挪动上半身靠在墙上,推开婉儿,轻声细语道:“这件事到现在为止,整个北冥就只有你们俩人知道,不可说出去。”
“我也知道啊!”猫小白走来道。
药师嘿嘿一笑,看向舒画:“没事的,不用担心。你去,把我的裤子拿回来给我系上,不能让别人发现了。”
舒画应了一声,转身去将药师裤子找来,用裤子上带的细绳捆在药师身上,确保捆紧之后才肯松手。
舒画看向婉儿,只见婉儿大皱眉头,吓得目瞪口呆!
“来,画儿,将我抱到房间离去,让我休息休息,我若不出来,就别让任何见我。”
药师笑道:“刚才我灵力耗尽,精气神也消耗大半,无法再用灵力化出腿形来了,只能靠你们扶我进屋。”
舒画将药师抱起,走进房门,边走边道:“药师叔叔,你根本没有多少灵力,刚才你所用的,基本都是元气之力!”
药师笑道:“没想到这也被你发现……好孩子,将我放床上吧,我好好休息休息便好。不过还需你帮忙,你必须守在门外,绝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舒画点头,将药师放到床上,盖好被褥,这才告辞退下。
药师又道:“待会儿让小生他们熬些补体汤药,由你送来给我喝下。”
舒画称是,关上药师房门,将猫小白和婉儿从门外叫走。
俩人一猫远远离开药师房门,舒画深深叹了口气,道:“为了我们,为了北冥,药师牺牲太大了,他的控风之术世间无敌,倘若没有他来救治这些人,想必明天我们都会死在曲长老手下。”
舒画刚向婉儿,道:“妹子,药师为了牺牲如此之大,我们哪怕是死,也不能将药师会神通之事说出去!”
婉儿点头,道:“哥尽管放心就是,怕只怕小白守不住口。”
猫小白鄙视她一眼,道:“你可别小看我,我猫小白也很看中情义的,曲长老下了死命令,倘若公子救不了人,你我都会死,药师是救了我们,而不是救了地上躺着的这群快死的龙族中人!”
她来回走动,得意道:“我猫小白向来说一不二,就算是死,也不会乱说的。就像你一直喜欢公子的事,我就从未说出来过……”
俩人一阵尴尬。
过了片刻,舒画将猫小白抱起,道:“我们这是兄妹之情,不是男欢女爱之情,小白,这种事今后不可乱说,否则我就让你一年不能吃肉。”
猫小白欲要解释,婉儿却道:“哥,这件事我们是不会说的,可有一事我们该如何是好?”
“何事?”
婉儿看了看门,低声道:“待会孤野和父亲他们进来,我们该如何向他们解释药师救人的这件事?”
舒画陷入沉思,埋头想了片刻,突然眉开眼笑,道:“这样,就说药师劳累过度,需要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
少年饶头苦思道:“至于地上躺着的人,就说是……我们在房顶上也看不见,只知道他们都被救了。如果义父他们想问,就只有等到药师醒来。如此一来,这件事又被我们推到药师身上去了!”
“对,公子英明,倘若他们想知道,就只能等以后自己去问药师本人!”猫小白欢呼雀跃道。
婉儿点头,道:“那我就去开门,让义父进来,如此大事,父亲肯定急坏了!”
舒画微微点头,婉儿向门外走去,将药铺大门打开,对外笑道:“都进来吧,人已救了,通知伤者家属来带回去,等他们醒来便好。”
舒易天大喜,连忙命令将士前去通知受伤的龙族家属。
突然,舒易天发现药师不在,开口便问,舒画按照之前商议好的解释一番,舒易天半信半疑,婉儿又连忙作证解释,舒易天才肯相信。
舒画的解释便是没有人看清药师是如何解毒的,只看见药师忙里忙外,远远看不清药师的举动,最后药师劳累过度,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舒易天想到药师此番算是救了自己一命,更不方便多加打扰,于是取出三颗龙珠来交给舒画,道:“画儿,此事终究是你过于冲动,在长老面前许下诺言,才让长老对你有机可乘,下了死令。你留下来,这几日好好照顾药师,这三颗龙珠就由你交给他,替义父好好谢过药师。”
舒画点头称是。
舒易天想了想,道:“义父还有要事,不便久留。婉儿也得跟我回去,她留在药铺也多有不便,待药师恢复之后,你便第一时间赶来告知于我。”
说罢,舒易天叫上婉儿转身就走,头也不回的离去。
婉儿依依不舍的看了看舒画及猫小白,不知不觉间便走出房门,远远而去。
“公子,我就说吧,她还是喜欢……”
“住口!”
舒画厉声喝道:“你若再拿此事胡言乱语,我便让剑胎吸了你的灵力。看来让你绝肉是止不住你这张破漏的。”
猫小白脚趾抬起,摸了摸自己嘴巴,确定没漏之后,才乖乖躺下。
过了片刻,龙珠中人相继走来,将中毒的画师抬回家修养,龙平安则由几名侍卫抬了回去。
孤野见中毒的人气色皆有好转,暗暗心惊:“看来我得找机会杀了药师才对,否则,他就是我鬼影族人在北冥最大的威胁,我必须要让他无法施救才行!”
成音看他一眼,目光闪动,随后看向舒画,告辞道:“我家里还有事,就不陪着二位了,改日再见。”
“改日再见!”
舒画目送成音走出药铺大门,一直注视她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背对着孤野冷冷的道:“孤血兄,你藏得够深啊,我的解药不知何时才能给我?”
孤野心中一震,暗道:“莫非我的身份被小小子识破了?”
他心中忐忑万分,但脸上却带笑意,假装若无其事一般反问舒画:“你在与何人说话?”
“这里现在除了你就剩我和白猫,难不成这样的话我还能对着一只白猫去说?”
舒画转身面对孤野,脚步抬起,侧房的房间走去,边走边道:“不用装了,自从我接触你的第一天起,其实就已经认定了你就是孤血。”
“小白。我与孤公子有要事详谈,你不可进来,更不可随意放人进入药铺。”
猫小白应了一声,来到门前乖乖站好。
舒画推开侧房的门,笑道:“孤兄,请吧。难得有我们二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不妨我们到里面去坐,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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