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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理真相:第72章 坚强

    “有什么用,”说到这里,曹羡冷笑连连:“还不是那个样子,屡教不改屡错屡犯,跟我坦白后还了钱竟然还再次套出来继续赌……

    死心了,真的对这个男人死心了,和他在一块,看不到任何希望,真的。

    所以我走的很决绝,也幸亏没结婚吧,运气真好,在婚礼之前事情都爆发了出来。

    甚至往阴谋论的角度想想,他忽然提结婚,会不会就是怕全面爆发了我承受不住,所以先用一本结婚证捆住我呢?毕竟离婚,总比分手来的更加沉重许多吧?

    第二天一早我就请了假,半个钟就在医院附近找到了合适的小房子,找搬家公司上门把我的东西带走,不多,一面包车就可以拉走。

    他给我买的护肤品、化妆品、衣服、包包,我统统都没要,我就拿走了完全独属于我的,我自己买的东西,免得以后给他留口舌。或许很浪费,那些东西出二手也出不掉,但是无所谓了。

    然后他就央求我,让我不要走,对搬家师傅发脾气,我就打电话报警,他抢我手机。

    搬家师傅也是暴脾气,把我手机抢了回来,还警告他别欺负我,让我要报警就报,这种男人……

    唉。

    你们警察来的真的很快,三分钟不到,两名警官到现场了,详细问了究竟怎么回事儿。他遮遮掩掩的说闹矛盾,要分手,马上就要结婚了不想就这样,不想让我走,想让我冷静冷静云云。

    警察听了也劝我,搬家师傅也劝我,说小两口不容易,别就这样闹别扭,还说自己回去了,没搬成家,也不收我钱,确实是个好心人呢。

    但那时候我也在气头上,冷笑着听那个男人说完,就将,完全不知道前因后果就叫人大度,你们怎么这么自我呢,当时两个警官和搬家师傅听了都有点难堪。

    好在我没完全失去理智,立刻跟他们道歉了,然后详细道来,那个男人就面如死灰,警官和搬家师傅看他眼神也不一样了……

    之后警察勒令他不许阻止我搬家,警告他不许骚扰我,否则直接以骚扰论处,轻则拘留重则判刑,还告诉我以后千万别惯着他,他说什么我都别听,联系我我就报警。

    之后就搬走啦,很快搬好,我没告诉他我搬到了哪儿,也没告诉其他任何人,包括玉梅,包括爸妈,我怕他会想方设法打听到我的住处……

    我还换了手机号,旧手机也没停,只是拉黑了他,同时设置拦截,拒接任何陌生来电,秋秋微信都设置了不允许通过电话号码添加我,不允许访问通讯录,空间朋友圈拦截一切陌生人。

    网购也只用新号码这样,同时新号码也没告诉任何人,它只是用来接陌生来电的,而如果说出去,陌生来电是不是他,就讲不清了。

    这一套设置,其实都是从谢邀下机乎学到的,真的很有效,这近一年来,除了他偶尔利用qq号和朋友qq联系我当然我添加了之后发现是他理都没理完全没有受到他的骚扰。

    我没有再欠债务,也没有拆东墙补西墙,血淋淋的教训摆在我的面前呢。而且运气真的不错,酒店退回了四万定金,一万二交了半年房租,第二个月连着工资,申请提前还款把四万债务还清了,省吃俭用一个月,直接上岸。

    然后,我也把自己多余的信用卡全都销户了。或许有卡神能把卡玩的很好并从中源源不断获取收益,但我知道我不是,沉迷进去我只会成为卡奴。

    我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我很少超前消费,这次的教训,更是让我直接把白条停了,花呗额度主动降到一千,信用卡额度调整到五千,够应急也就好。

    每个月工资奖金什么的,到手能有一万三四,存两千块进微信零钱通里,等着交下一个半年的房租,留三千块在身上用,剩下千全部存进存钱卡当中,那张卡没开网银,没开快捷支付,只开了短信账单提醒。

    就这样,我日子依旧过的很好,存款也渐渐多了起来,至今十一个月,我存了七万七千五,再存几年,或许就够首付了,而且如果职称能升成功,收入还会涨。

    所以每一天都过的很踏实,家里包括我都有医保和额外买的商业大病保,我足以应付绝大多数意外了。

    但这件事的伤害,比我想象中还要大……

    本来我应该能存下八万多甚至九万的,这没掉的一万,不是花掉了,是看病了,先直接找的精神科,发现轻度抑郁症,药物治疗,维持乐观就够,就没接着看,而是找了心理咨询师,定期接受咨询。

    这,就是我这一年来的故事,我想,足够解释我性格变化的原因了吧?至于病人家属,抱歉,我并不认识他们,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下药?

    或者你们觉得我其实是在报复医院?觉得我近期变化是受到了医院的不公正待遇?呵呵,恰相反,我很感激医院,很感激这份工作,也感激自己学到的技术,和让我拥有这份技术的学校与父母。

    否则那四万块钱,可能会成为我跌落深渊的起点,你们说呢?

    因为接触过,所以敬畏。因为敬畏,所以感激,今年一月份起,医院就已经成了我第二个家了。”

    老海迅速、简要但准确的记录完这些信息,随后将笔一松,略微活动活动有些发酸的指头,同时抬头看向曹羡。

    但他嘴皮子刚动,曹羡就轻笑说:“不用安慰我,我都看开了,而且我的咨询师给我了足够多的安慰,配合着药物,我恢复的相当好,渐渐的,也要走出来了。

    最近这一两个月压力又比较大,主要是睡眠没睡好,忙着论文的事儿。换做以前或许不是事儿,可我也回不到以前了,那个乐天派的我,没有了。”

    “那么……”方常斟酌片刻,还是决定直接问:“根据监控,凌晨的时候你进了病房,单独进的,对吗?”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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