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不是老头,而是一个有魅力的中年大叔,就像是中年版的华仔,简直就是师奶杀手。
就在双目一对,第一次见到王允之时,秦帝就对王允与貂蝉这一对父女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他可是记得在,那一个时代,干爹,干女儿,这样的词汇,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好词汇了。
难道是鼻祖?
心中念头刚升上来,就被秦帝否决,王允与貂蝉的关系未必如此不堪,但是两者之间必然不至于义父义女。
这是一种感觉!
“国师,冒昧邀请,还望见谅!”王允对着秦帝微微一拱手,道:“在下,已经备好酒宴,请——!”
在这个时代,接风洗尘,这是对于一个客人,最大的礼遇,甚至于在后来,也是如此。
这一刻,王允率先开口,邀请秦帝入大厅。
“王御史,请!”
秦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他作为一个宾客,自然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思。
而且大厅之中,人少,不至于人多眼杂,这一切的表现,都让其秦帝清楚,王允此番邀请自己,必然是有所求。
要不然,王允不会如此谨慎,在大厅之中,连一个侍女都没有。
这一切,都不符合一个读书人的规格。
落座之后,秦帝也就不再怀疑,进而疑神疑鬼。不管王允想法如何,都会露出蛛丝马迹。
“干——!”
王允举杯,对着秦帝微微一笑,解释,道:“这是这个天下最好的就,兰陵春!”
“干!”
秦帝举了举杯,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秦帝与王允两个人也是吃好喝好了,秦帝微微一笑:“王御史,邀请本公子过府一叙,不知所为何事?”
“久闻国师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日邀请国师过府一叙,只是为了满足在下一个心愿。”
王允是一个聪明人,他清楚自己与秦帝并没有什么交清,不管是任何的要求在这个时候提出都会被拒绝。
他们之间,这个时候的关系,也就是仅仅比陌生人强一点,仅此而已。
毕竟一顿饭菜的交清还是太浅了,不足让秦帝为他付出,而且秦帝身为大汉国师,位高权重,远在他之上。
正因为如此,王允在第一时间,就偃旗息鼓了。
“哈哈……”
秦帝莞尔一笑,随及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允,一字一顿,道:“王御史,既然如此那我们今日只谈风月,不提政治。”
“额!”
这一番话出来,让整个大厅之中一片安静,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王允的眉头之上,有着些许忧愁。
“就以秦帝之言,请——!”
……
“歌舞准备!”
王允邀请秦帝过来,自然是各有所求,每一个人,在这个世间,都有一定的诉求。
而王允想要出人头地,不是名声震动天下,而是出将入相,成为名传青史的人物。
而通过他的观察,秦帝就是这个天地间,最大的变数,如今更成了大汉王朝的国师。
真正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这个时候,与秦帝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诺。”
轻灵的应诺声传来,一道前凸后翘的身影出现在秦帝眼中,一身合体的白衣,更显得缥缈如仙。
在这个妙龄女子之后,还跟着十余个舞姬,一时间,满是春色,争相斗艳。
一刹那间,竟有一种一念花开,百花斗艳的风华。
就算是事先有准备,但是秦帝依旧是被震撼了,只见厅中白衣女子身姿俏美,细耳碧环。
一动之间风摆杨柳,一静之间文雅有余。
丝竹管弦之乐袅袅,犹如流水荡荡,再配合美人之舞,当真是让人惊艳。
貂蝉的舞蹈非常优美,在大厅之中尽情的释放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时而如天仙舞空,时而如春花绽放,时而如诉如泣,时而风情万种,就像是九天仙子下凡,一舞倾城。
那一颦一笑都透出醉人的娇媚,那每一下舞动都拨动着秦帝的心弦。
“国师,老夫这养女如何?”见秦帝看的如痴如醉,心神迷乱,王允连忙,道。
“国色天香,有沉鱼落雁之能,堪称当世第一绝色,为人所向往!”秦帝却是被震撼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不是没有见识过气质形象俱佳的女子,不管是云韵,还是古熏儿都是万里难见的绝色。
但是云韵习惯了高高在上,古薰儿年纪还少,整个人还是很青涩,并没有多么诱人。
而这一刻的貂蝉,本就是二八年华,正是一个女人最巅峰的黄金年纪。
而且由于所处的时代不同,貂蝉练习的舞蹈,本就是为了展现自身优势,取悦男人。
故而,在这一刻,秦帝受到的冲击反而是更大。
“宿主,此女乃是九转玲珑体,极为的不俗......”就秦帝赏心悦目之时,系统的声音突兀响了起来。
秦帝可是清楚,这个系统平视很是傲娇,自己就算是询问,都很少出声。
此刻系统主动提醒,这足以说明这个九转玲珑体的不凡。
心中念头闪烁,秦帝面色上不显,半响之后,对着王允,道:“此等绝色佳人,本公子甚是喜欢!”
秦帝根本就是明要,而且他根本不怕王允不给。因为在王允这样的人眼中,一个养女不算什么。
.......
“久闻国师孤身南下,府邸之中,只有锦瑟一个侍女照顾,恐怖有所不周......”
王允与秦帝两个人,就像是两个老狐狸,在斗智斗勇。一个想要貂蝉,一个想送,几乎就在瞬间就达成了一致。
“王御史,如此割爱,本公子心有不忍,不知御史有何难处,看本公子能否帮上忙?”
两个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三言两语之间,就做出了交谈,当真是只谈风月。
“只希望未来,国师能够提携在下一二,王允就感激不尽了!”
闻言,秦帝点了点头:“这自是必然,本公子在诺大的洛阳并无熟人,日后你我当常来往才是!”
秦帝答应了下来,对于他而言,这个位面之上的权力地位是他带不走的。
与其留下权利真空,倒不如提前培养一些人,趁机收敛对自己有用的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