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神技,一些事情就好办多了。秦凡本来打算去找那些山贼要些钱财,现在有了扁鹊神针,显然不用再去跟那些山贼打交道。
次日醒来,吃过早饭,秦凡让翠柳把院门关上,准备施展扁鹊神针,却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这扁鹊神针是治病的,他现在身边又没有病人,就连昨天他受的疼,也早已好转,该给谁治呢?
他一拍脑袋,“对了,还需要买银针。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翠柳,走,咱们出去一趟。”
秦凡打算先去买银针,然后找个人多的地方,给别人治病,赚它一处宅子钱再说。
“主子,咱们去哪儿啊?”翠柳打开院门,随口问道。
秦凡正要回答,便看到远处走来一个丫鬟,见了他,招呼道:“秦凡,大小姐叫你去一趟。”
坏了,不会现在就要赶人了吧?我可还没有凑齐买房子的钱呢。
他摇摇头,倒也不是真的在乎,回头对翠柳道:“你先回去,我去瞧瞧大小姐找我何事。”
“好。”
翠柳乖乖的回了院子。
秦凡被丫鬟带到了一处偏厅。他走进去,看到乔朝蓉拿着毛笔在写什么。
“你来了。”乔朝蓉头也不抬的道了一句。
事到临头,秦凡倒是一点也不紧张,笑道:“大小姐找我来,所为何事?”
乔朝蓉又写了两笔,把毛笔搁置在一边,螓首抬起,微笑道:“你今日随我出去帮些忙。”
不赶我走?
秦凡彻底糊涂了,他搞不清楚乔朝蓉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做的这些事情,放在别人家估计在就被赶走一百次了,偏生在乔家,一点事情没有。
靠,老子怎么一直想着被人家赶走,难道真是天生犯贱的命?
他狠狠鄙视了自己一下,笑道:“不知道大小姐要我帮什么忙?”
“自然是去乔家店铺帮忙,”乔朝蓉起身道:“最近生意比较好,人手有周转不开,你为人灵活,我便想到了你。”
店铺?秦凡呆了呆,呐呐道:“大小姐还做生意?”
乔朝蓉脸上一红,哼道:“是人都要吃饭,我乔家无人做官,不做生意,从何吃饭?”
这倒也是,秦凡点点头。
他之前先入为主,以为乔家就是阳春白雪,专门等着孙策和周瑜来,然后飞黄腾达,可乔公乃清廉自身,又不做官,若是不做生意,养着偌大的一个乔家,岂不是要饿死?
想到这里,秦凡对眼前的乔朝蓉倒是有些刮目相看。怪不得每天早上,小乔去听雨轩,大乔不去,原来是为了乔家做那吃饭的活计去了。
二乔均是才女加美女一般的风流人物,大乔还会做生意,却是着实大大出乎秦凡的意料之外。
见秦凡默不作声,乔朝蓉秀眉微蹙道:“怎么,你莫非不愿意?”
“愿意愿意,我是乔府家丁,大小姐需要帮忙,我自当从命。”秦凡满脸堆笑。
乔朝蓉松了口气,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
秦凡暗自摇头,乔公对他不错,小乔对他更是不错,算起来,他进乔府这段时间,给乔府带来的麻烦着实不少。
乔朝蓉不赶他走,他自然也不会主动要求离开。现在帮乔家做一些事情,也是应该的。
乔家店铺是卖衣服的,也就是成衣铺,类似后来的开衣服店的类型。
秦凡和和乔朝蓉到了的时候,发现生意很是一般,压根没有像她说的那般生意有多好。
秦凡心里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这里的有店员,完全够用,生意又如此一般,他来了之后,压根就没有事情可做。
乔朝蓉进了屋子,坐在一张桌案后面拿起毛笔,又开始埋头记账,
秦凡百无聊赖,有心想走,但又不好开口,只能也找了个板凳,坐在一边无聊的发呆。
乔朝蓉眼角余光瞥见他抓耳挠腮的模样,嘴角勾出一一丝狡黠,随即低下头接着记账。
大约过去半个时辰左右,秦凡见乔朝蓉一直坐在那里记账,愣是动也不动,心里有些不耐,正打算走人。便听到外面店员大声道:“秦姑娘来了?”
“做好了两件衣服,碰巧有时间就送了过来,”一道好听的少女声音响起,“大小姐在吗?”
“早来了,就在里面。”
店员冲里面唤道:“大小姐,秦姑娘来了。”
乔朝蓉眼睛一亮,把笔放下,快步迎了出去。秦凡心里好奇,也起来倾身望去,只见外面一个少女,手里抱着两件衣服,正在和大小姐有说有笑。
待那少女和乔朝蓉走进来的时候,秦凡看见她的容颜,顿时就有些移不开目光了。
乖乖,这三国美女也太多了,怎么随便遇到一个都是绝色?
眼前的少女虽然比不过大乔,但在他那个时代,也绝对是校花一个级别。如今两人手挽手,并肩进屋,双生花一般,直把秦凡看的眼花缭乱。
他这副猪哥样,大乔恰巧瞧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长得这么漂亮,不就是给人看的么?
秦凡打了个哈哈,收回目光。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那秦姑娘似是第一次见这么大胆的男子,被他盯的俏|脸粉红,羞的不敢看他,说不出的娇俏可人。
乔朝蓉又狠狠的瞥了眼秦凡,随即回头拉着她的手道:“好妹妹,你先坐,我给你取银子。”
秦姑娘急道:“不急的,大小姐何时都能给,我现在不缺银钱。”
乔朝蓉微微一笑,拍着她的小手道:“上次却是银钱短缺,不过现在已经周转开,你等着,我一并拿给你。”
说着不等她说话,便进了里间。
这处店铺,分为里间和外间,外间很大,也分为前后两块,最前面是店员卖衣服的地方,这略小一些的,则是乔朝蓉平素工作的地方。
秦凡就处于不前不后的地方,那秦小姐适才被他看得心里惊慌,如今大小姐去了里间,这边只剩下她和那看着贼眉鼠眼的秦凡,一颗芳心愈发慌乱。
既不敢站着,也不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