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老婆的宝马车,载着毛豆,来到海州郊外一处偏僻点。
随即,一辆越野车停在旁边,两名大汉跳下车,从后备箱里拖出来一个麻布袋。
袋子解开,正是陈浩北。
他现在的状态极其狼狈,而在看到李华后,布满血丝的双眼,更是充满恐惧和绝望,赶紧哭求道:“李少,我特么不是人,我猪狗不如,你放我一条小命,求求你了。”
李华脸色阴沉,没接他的话,默默把一支烟抽完,从毛豆手上拿过铁铲,挖坑。
陈浩北一看这情况,当时就吓尿了,鼻涕一把泪一把道:“李少,龙天二那畜生是龙家人,只要他一句话,我全家都要死无葬身之地,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你饶了我吧,我发誓在华夏消失。”
龙天二固然可怕,但他当时的嚣张,李华可记得清清楚楚,态度坚决道:“动我可以,动我老婆绝对不行,所以,你必须死。”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下辈子做个好人。”
哇啦~
陈浩北痛哭失声。
他还没活够,不想就这么死了。
“李少,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放我一命,我陈浩北愿为你念佛祈福。”
吭哧!吭哧!
李华继续挖坑。
陈浩北彻底绝望了,疯狂叫道:“老子好后悔,当初没在第一时间叫上兄弟轮流强上你老婆,诅咒你老婆被人……”
嘭!
李华一铁铲拍到他脑门上,陈浩北的声音戛然而止,红白之物流出,瞪着大大的眼睛,不甘而又后悔。
处理完陈浩北,李华从宝马车的后备箱里提出一个包包,交给那两名大汉,“谢谢兄弟们,这是李某的一点心意。”
包里有一百万现金,找老婆拿的。
两人赶紧拒绝,“李少,五少已经给过了,我们不能再要你的。”
李华笑笑,“拿着吧,也没多少,算我请兄弟们喝茶。”
“这……”
李华直接把包包扔进越野车里,两人只得勉强收下,开车离去。
李华递了支烟给毛豆,道:“你小子可以啊,绑个假炸弹就敢去救人,有胆色,以后你就是我李华的兄弟,我不死,没人敢动你。”
毛豆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他现在虽然依旧不知道李华是什么人,但第一次接触,在那仓库见识他的变态身手,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出来混,服的是什么?当然是厉害角色啊。
后来又目睹他单枪匹马去找三爷,干净利落的结果三爷小命,且烧掉三爷的金满楼,毛豆震撼的同时,又一次被深深的折服。
他做梦都想跟着李华做事,但心里也清楚,别说是他,就算是他那个组织的头头,李华也跟本看不上。
后来又接触几次,李华把老婆托付给他老大的老大照看,毛豆心里羡慕极了,这是送人情的啊,只要任务完成的好,以后老大的老大在海州不得横着走。
万万没想到,老大的老大居然会叛变,绑架他老婆。
龙天二他没接触过,也没资格接触,只知道那是个极其恐怖的存在,但一想到自己精神偶像的老婆被人绑架,且面临被糟蹋羞辱的处境,毛豆更加接受不了。
精神偶像挂了,精神偶像的老婆也被人糟蹋了,那他将来的追求是什么?
一直这么浑浑噩噩的混下去,运气好捞一笔,运气不好当炮灰,有意思吗?
毛豆想了好久,最终决定去拼命。
是拼命,不是赌命,拼命十死无生,赌命还能有一线生机,因为当时的他,不认为李华得罪了龙天二,还能活着从京城回来。
他拼上命救人,其实也是为了自己那颗不甘庸碌的心,不想在继续浑浑噩噩的混下去,还不如做一件轰轰烈烈,有意义的大事情。
没想到,天不亡人,让他毛豆不但捡回一条命,还走了大运,成为精神偶像的兄弟。
“华,华哥,你说我毛豆是你的兄弟?”
李华盯着他,“对,你没听错,你是我李华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难我替你当。”
“太好了,我早就想跟华哥混,现在终于梦想成真了。”毛豆眼中噙着热泪,激动的手舞足蹈,“华哥,你说,咱们做什么,小弟我甘当马前卒。”
李华拍拍他的肩膀,“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放心大胆的去做,解决不了的我来,但是有一点,损害国家利益的不允许。”
毛豆领会他的意思,拍着胸脯保证,“华哥放心,那些肮脏的事情,就算你不说,我也不愿意去做。”
两人坐在宝马车头上抽烟,李华问道:“毛豆,你不是就叫毛豆吧?”
“我姓毛,单名一个窦,叫着叫着就成了毛豆。”毛豆自嘲的笑笑,继续道:“老家在西北的一个小山村,命不好,父母死的早,十二岁小学没读完,就被人骗来海州,然后就一直这么混着,华哥你呢?”
“差不多。”
两人默默抽烟。
过了一会,毛豆忍不住问道:“华哥,我听那些拿枪的人说,你是京城纳兰家少爷的兄弟?”
“是,过段时间,等他来了海州,介绍你们认识。”
“谢谢华哥。”毛豆又是一阵激动,而他现在更好奇的还是京城的事,“龙家呢,龙家怎样了?”
“龙天二死了。”
毛豆大惊,“那他们龙家就这么认了?”
“京城的事情比较复杂,你只要知道,有人帮我摆平了就行。”
毛豆赶紧点头,除了震惊,还有深深的佩服。
太特么牛逼了,干掉龙家二少,龙家人屁都不敢放一个,那这位身手变态的华哥,身后的势力恐怖到什么程度?
反正,以他的见识,无法想象。
两人又聊了一会,李华正准备返回,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是警花姐姐的电话,李华赶紧接通,“就说给小婉姐你打电话呢,你先打过来了,有事吗?”
“你什么时候到的海州?”
“刚下飞机没多久。”
“那你能不能来我这里?”
“怎么了?”
“没事,就是两天没见,有点想你。”
“行,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