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迪精神抖擞,想着未来不久以后,家家都养那么十只八只小鸡,顿顿有鸡蛋吃,一张张幸福的吃相。而这一切,都是自己创造,那种成就感,无与伦比。
当然了,前提这些蛋,真的是家鸡祖先红原鸡的蛋,而且,黄迪要真的能孵化出来。
这并不是一个很简单的活计,相反,孵蛋是一个步骤繁琐,特别耗时间和耐心的工作。
还在路上,黄迪就命一个跟鬃一起工作过,会一点木匠活的虎部战士去制作一个大木箱。
要求,长宽各一步半长短,高半步,密封要好,木屑要留下来,带回来。
那人领命,去寻干木板做箱子不提。
回到莲花峰后,他马上命令负责他四合院卫生打扫的一个挺漂亮的女战奴去收集干草,要完全脱水干燥的才行。
黄迪回忆了一下,自己小时候在老家乡下时,奶奶用土办法孵小鸡的过程。
心中有了方圆规矩,便开始忙碌起来。
先是找了一大张兽皮,把自己的脑袋和鸟蛋都蒙在兽皮下,黑咕隆咚的,没有一丝光。
然后掀开兽皮一角,把鸡蛋放在漏光处,仔细观察。
这是为了辨别鸟蛋是否新鲜。
一般,在光照透射下,内部呈均匀的淡红色,那就是新鲜的鸟蛋。
七十多枚鸟蛋,黄迪挑出了一多半新鲜货,其它的丢给女累,让她晚上煮了当夜宵吃。
剩下的四十多枚鸟蛋,黄迪继续挑挑拣拣。
女累和女节不知道黄迪要干嘛,但是却好奇他到底要干嘛,一直在跟前看着。
前面黄迪蒙着皮囊挑鸟蛋,她们看不出所以然来。
但是,黄迪此时在亮天白日下挑挑拣拣片刻后,她俩却看出了门道。
“黄,你为什么把圆圆的鸟蛋都挑出来?只留那些长长尖尖的蛋儿?”
女累观察仔细,先是发现了这种规律。
黄迪笑道:
“那个圆形的蛋,是雄性,那种长长的,是雌性,我要孵化这些鸟蛋变成鸟,为的是以后吃蛋方便,不是为了吃肉,所以公的还是少点为妙,否则天天打架蹬蛋,不好处理!”
“啊?你要把这些蛋变成鸟儿?”
黄迪点了点头,笑道:
“当然,要不然我折腾什么!”
“还能知道公母?”
这个黄迪还真能校准,道:
“当然了,你就记好了,圆圆的就是公的,长长的就是母的,绝没错!”
俩女长了见识,突然觉得自己学识又渊博了一些。
不过,有心的俩女人,还是在心里计较,到时候一定要看看,是不是圆形蛋出来的就是公的。
转而又想:
“鸟儿,怎么分辨雌雄呢?”
想着,俩女的目光一起不可描述的看了一眼黄迪的不可描述。
黄迪脸皮多厚啊,还特意把腿劈开点,让皮裙开开叉。要想美,露大腿!
鸡蛋还没挑好,那名奉命做木箱的虎部战士就火急火燎的跑来,把做好的木箱子送到黄迪的四合院内。
黄迪检查了一番,夸奖了那虎部战士几句,然后叫他退下。
这箱子密封很不错,完全可以使用。
黄迪先把做箱子产生的木屑铺在箱子底部,然后叫那女战奴把捡回来的干草用木棍锤成发丝纤维状,也铺在箱子底部,厚厚的一层。
之后才将剩余的三十九枚鸟蛋放在软乎乎的丝草上,牵动周围的纤维状干草加以覆盖。
这是为了给鸟蛋保温,达到孵化温度。
在箱子的正中间,放了一个陶碗,里面加了半碗水,以便保证木箱内的湿度达标。
最后,再用一块兽皮覆盖箱子上下,这才算暂时完工。
如果这是红原鸡的蛋,那么孵化需要的温度必须在三十五度以上,四十度以下。
此时盛夏,黄迪做的这些保温措施,足以让木箱内达到孵化温度。
剩下的工作就简单了,那就是每隔六个小时左右,翻动一次鸟蛋,保证受温均匀。
人类懂得这个道理,还是和母鸡学的,因为母鸡孵蛋的时候,会经常挪动屁股,转动鸡蛋的方向。
这是一项十分细致且需要极大耐心的事,最适合的人选,自然就是女节。
于是黄迪把翻动鸡蛋,以及给箱子里碗加水的工作,拜托给了女节。
后者欣喜接受,不为别的,因为好玩。
女节特别想知道,这些蛋儿是怎么变成鸟儿的。
作为开创者,很多工作必须学会放手交付他人,否则便永远也无法打开局面。
这些蛋是不是小鸡,能不能孵化出来,都要二十天以后才能知晓,黄迪便把这事放在脑后,不去思考,而是开始进行其他的事业。
女节好静,女累喜动。
黄迪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女累肯定喜欢,于是就带着女累下山,去土城方向。
女节有了孵蛋这么有趣又安静的事情,自然懒理黄迪要去干嘛,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孵蛋的木箱子上。
五只小狗现在都成了半打子,一天天活蹦乱跳。
黄迪这次下山也不是什么军机大事,没有危险,自然就带上了五犬。
直把五只小狗高兴的“呜咽呜咽”如同唱歌。
走在路上,黄迪边走边用麻绳编制起来,看起来好像是粗网,有个深深的凹兜。
三人五狗,溜达在美丽的山野间,不知不觉,就穿过盐泉,来到山北那片平地上。
土城工地上热闹非常,城墙已经修到了一米多高,想来冬天之前完工,绝对不成问题。
三人五狗直奔城南门处,一个木头圈住的地方。
那是黄迪叫鬃临时修建的马棚。
两匹野马就拴在里面。
黄迪走带着女累来到马棚内,看到两匹野马栓柱周围干燥的粪便,便知道,这两日来,两匹马恐怕是一点吃食也没得。
这也是他的命令,要熬野马,可没那么容易。
不过好在,这两匹野马都是小马驹,这不算巧合,因为小马驹才能容易活捉,成年野马,真心追不上。
饿了两天的小马驹没精打采,见到人来惊恐想躲,但是四腿都打颤,有些里倒歪斜的踉跄。
黄迪对武罗道:
“去喊两个战奴,到河边的草甸上,采些干净的苜蓿草和羊草来。”
武罗领命,出了马棚,去喊战奴干活。
见武罗出去,黄迪笑嘻嘻一把将女累的小蛮腰搂在怀里。
自从来到太华,俩人就没有亲密过,主要是没时间,黄迪一直在忙。
前日里,黄迪为了气共工,一路搂抱着犬姬,早惹得火气大盛,便忍不住对女累上下其手了一阵。
阵阵莺歌,直到飞罗的脚步声传来才停下。
武罗一进马棚,看到女累通红着小脸,喘气还有点粗,不由得疑惑道:
“这马棚里这么热的吗?我咋没感觉!圣啊,您不是说过,那感了什么冒了之后,便不知热,我是不是病了!快给我看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