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斯旺西和塞维利亚的首回合比赛后,苏沐然从冰箱中拿出了几乎一整份蛋糕请宋君瑶吃。
宋君瑶不敢多吃,怕吃胖了,只吃了一小口,但是殷勤的苏沐然仍然在不停地劝她。
“君瑶姐,这是德博拉席尔瓦的生日蛋糕,要是你们都不怎么吃,我一个人可消化不了这么多东西。”苏沐然显得有点沮丧。
“德博拉席尔瓦的生日?”宋君瑶大吃一惊,貌似自己来的还挺凑巧,“你们怎么不早说?我现在空手过来,还住在你们这里,实在是太失礼了。”
德博拉席尔瓦叹气道:“没事,其实这也不是一个多么重要的日子,而且在昨天已经过了。君瑶姐,你不用太在意的。”
“既然来了,还刚好遇上你的生日,我要是没有点表示也说不过去。”宋君瑶摇摇头道,“这样吧,明天我带你去巴黎逛街吧,给你买些衣服做生日礼物。”
“真的不用了,而且苏沐然已经送给我一套很贵的衣服了。”德博拉席尔瓦欲言又止,转而说道,“君瑶姐,你现在在休假,要不你带我们一起去葡萄牙见见洛桑尼玛吧。”
“也行,反正我也要去看看洛桑尼玛,可以带你们去马夫拉逛逛。”
反观苏沐然此刻拿着吃剩的生日蛋糕默不作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得知德博拉席尔瓦要过来,洛桑尼玛高兴得手舞足蹈,特意向马夫拉俱乐部告了一天假,还好这几天暂时没有马夫拉俱乐部的比赛。
马夫拉是葡萄牙里斯本省的一个小城市,主要以豪华的巴洛克风格的马夫拉宫著称,另一个旅游热点则是以冲浪活动著称的海滨城镇ericeira。
没有任何游玩经验的洛桑尼玛根本不知道该带着三个颜值各有千秋的美女去哪里玩,最后还是德博拉席尔瓦主动提出要去ericeira冲浪。
用德博拉席尔瓦的话来说,冲浪可以让人们忘却烦恼,体验一次次与海浪搏击、驰骋在海浪上的快感。因此没有任何冲浪经验的宋君瑶、苏沐然和洛桑尼玛等人也是欣然前往。
在这几个人中也就德博拉席尔瓦算是有经验的,因为她的父亲是冲浪的爱好者,经常带着她和罗伯托帕奎塔去巴西的海滩边玩耍,多多少少也见识过。
当洛桑尼玛一行四人从一家冲浪俱乐部换上紧身衣出来后,立马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宋君瑶是个性感美女,在紧身衣的包裹下前凸后翘,引起人们的无限遐想;德博拉席尔瓦则是清丽脱俗,身材曼妙无比,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皙的脸蛋隐隐有些红晕;苏沐然依然留着平头,超短的头发干净利落,仿佛古代的侠女。
而这几个美女却簇拥在面容黝黑且有着爆炸性的肌肉线条的东方男人身边有说有笑,洛桑尼玛明显能感觉到来自周围羡慕和敌视的眼神。负责入门教学的冲浪教练算是阅人无数,显得十分淡定,有板有眼地执行着标准的教学程序。
就在海滩上的一处沙地上,冲浪教练向洛桑尼玛这些临时学员讲解着简单的冲浪礼仪和历史,并介绍了冲浪运动过程中的安全保护以及冲浪装备的基本使用方法。
在简单的沙滩体验课后,冲浪教练确保大家对冲浪运动有了一定的了解后,就带着所有学员来到海边,在实际的冲浪环境中一对一、手把手的教学如何上板和平衡坐板。
在这个一对一的环节中,是按照性别来安排学习的,男性学员和女性学员被有意分成了两个区域进行练习,配备的也是同性别的教练。
洛桑尼玛一行四人很快就体会到了初学冲浪的痛苦,经常失去平衡掉进海里,有时候还会呛水,尤其是洛桑尼玛这个旱鸭子,动作更加笨拙,连游泳都还不怎么会,更别提进行冲浪运动了。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最先放弃的便是宋君瑶,她发育的最好,趴在冲浪板上觉得十分难受,于是干脆回到遮阳伞下自顾自地休息起来。
德博拉席尔瓦因为有点经验,已经能够掌握基本技巧,而洛桑尼玛和苏沐然还在坚持,看起来两人像是在较劲一样。
宋君瑶饶有兴致地看着洛桑尼玛和苏沐然一次次从冲浪板上掉到海水中,狼狈得一塌糊涂,笑得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而德博拉席尔瓦很快就适应了海浪的冲击,已经可以站在冲浪板上朝着浅水边的两个落汤鸡偷笑。
“宋君瑶,我是本杰明班福德,去年在南伊沟我们见过一面。”一个略带磁性的男低音在身边响起。
宋君瑶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躺在一旁的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还架着一副超大的墨镜。
只见这个大汉迅速将墨镜摘下,也没正眼看宋君瑶,“宋君瑶,认出我后不要老往这边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看他们冲浪。”
等宋君瑶确认了这个络腮胡大汉的身份的确是霍启恩同父异母的哥哥之后,她依言将视线转向正前方尚在学习冲浪的三人。
“本杰明,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宋君瑶目不斜视道,“差点都认不出你了,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跟霍启恩有关,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本杰明班福德拿过一个遮阳帽遮住了自己的脸,继续说道,“你是不是1980年在中国香港出生的?”
“不是啊,我虽然也是1980年出生的,却是在广州出生的。”宋君瑶觉得非常奇怪,本杰明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看来你母亲没有跟你说实话。”本杰明班福德从提包中掏出一份出生证明的复印件,不动声色地递了过来。
宋君瑶迅速拿过复印件仔细看了一遍,“这张香港浸信会医院的出生证明上显示的日期的确跟我的生日一模一样,不过名字不是叫马君瑶吗?”
“宋君瑶,你再仔细看看出生证明上显示的父母名字,父亲一栏是不详,母亲一栏是mary song。”
“mary song的确是我妈的英文名字,不过就凭这张出生证明无法认定我就是这个马君瑶。”宋君瑶面含愠怒道,“再说你给我看这个东西,就算能证明我和这个马君瑶是同一人,你想告诉我什么?”
“至于你跟这张纸上的马君瑶是不是同一人,想找到问题的正解非常简单,你回头问问你母亲就知道了。”本杰明班福德沉声说道,“如果你能够确认跟这个马君瑶是同一个人,我会想办法再和你会面的。另外我还想问你,你们家跟天启基金会是什么关系?”
“你这个人什么意思?不要用审犯人的口吻来问我问题,就算我知道,凭什么要告诉你?”宋君瑶愈发生气起来,觉得霍启恩的这个大哥实在是太无礼了。
“对不起,我问你的问题跟霍启恩有着莫大的关联,也许直接影响着霍启恩脑瘤的康复。”本杰明班福德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问题,“而且这还关系着我和霍启恩的父亲的失踪问题,情急之下如有得罪你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本杰明班福德简单的一句话蕴含了几个很重要的信息,第一是他也知道霍启恩患有脑瘤,而这份病历资料是绝密的,如果自己的母亲没有告诉她一些事情,宋君瑶自己也会被蒙在鼓里;第二是亚历山大班福德失踪了,应该是真正的失踪,与她所知道的落叶道长的失踪完全不同。
就在宋君瑶沉思的时候,本杰明班福德继续说道:“从你的反映我已经获得了天启基金会的答案,不过我相信你也希望霍启恩好,不会做对霍启恩不利的事情。等你确认了自己与马君瑶的关系之后,我会想办法再来见你的。”
本杰明班福德说完便收拾好提包扬长而去,留下宋君瑶独自在海风中凌乱。
“苏沐然那个女仔很勇敢嘛,非得找洛桑尼玛比个高低,看起来这两个人都想在德博拉席尔瓦的面前好好地表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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