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轻顿时慌了,忙说:“别别别,炅灵!你千万不能妥协!你如果真的不喜欢他的话千万不要让步!”
“是啊,可是他……我真的好讨厌他哦!他为什么可以那么讨厌!”炅灵擦了擦眼泪,神情难过无比。
看着她伤心,李剑轻同样不好受,于是说:“灵灵,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瞎逼要是再不知天高地厚,我就揍他!”
炅灵不由得笑了,因为她忽然现在自己身边还有一份珍贵的友谊。
李剑轻肯追出来安慰她,她真的很感谢。
过了一会儿后,炅灵离开李剑轻的怀抱,擦掉泪痕说:“让你见笑了,我不应该这么失态的。”
她摇摇头说:“没有,炅灵,你应该生气的。”
炅灵:“我不是说那个,我没有后悔我生气。我是在说我刚才让你看到我哭了。”
“那也是应该的,谁还没有个哭的时候呢?咱们都是哭喊着被生下来的。”
“哈哈哈,李剑轻,你说话真有意思。”
李剑轻:“现在你该怎么办?回去吗?”
“我想是吧,毕竟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的。”
李剑轻想了想,忽然说:“要不你随我去桃花园?”
炅灵一愣:“桃花园?这是什么地方?”
“就是我住的宿舍,里面有一个我认为很厉害的学姐,我想她应该可以帮到你。”
连城剑听此忙说:“你想干嘛?又想多管闲事?”
李剑轻:“废话,这件事情必须处理,我不想咱们第三组以后又爆发这样无意义的争吵!”
连城剑:“哪你为什么不问我要去问那个学姐?”
“因为我感觉你肯定也是站在瞎逼那边的。”
“呃……”连城剑一想,还真是。
大概是同为男性的缘故吧,他不想去阻止一个男人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
于是,炅灵便在李剑轻的要求下前往了桃花园,想要寻求某人的帮助。
……
“我说,你们可以把我放下了吧!都到天台了!难不成你们还要把我从这扔下去!?”
贾花花蹲在墙角躲避阳光,吩咐说:“放了他吧。”
克雷雅等人这才松手,然后都走了过去,让瞎逼一个人站在这边孤零零地接受审判。
贾花花:“卧槽,天台好像有点热,咱们是不是选错地方了。”
于是克雷雅便说:“明月,你去买几瓶喝的,别给瞎逼买,速回。”
“好。”
瞎逼一听,忙说:“给我也买瓶啊,明月大兄弟!”
明月不由得气道:“看来你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克雷雅忽然说:“等等,明月,让他出钱,他出钱就给他也买一瓶。”
“哦。”于是明月向瞎逼一伸手。
瞎逼有些纠结,一边说“卧槽,为什么我非得请你们几个喝饮料啊”一边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币(100世界币),然后嘱咐道:“对了,我就喝矿泉水,记得找零还给我啊!”
克雷雅不由得气笑了:“找个屁的零给你啊!不知道有跑路费吗!”
瞎逼:“那我自己去!”
克雷雅:“行了行了,别装了,搞得好像自己很穷似的。坐下,听我们说几句。”
瞎逼无奈苦笑:“我是真的很穷啊……”
旋即他看了一眼炽热的地面,说:“我还是站着吧,所以,你们到底想跟我说些什么?”
克雷雅看了一眼旁边的贾花花:“老哥,你有什么想表达的没有?”
贾花花扯了扯衣服,为自己身体透风:“好热。”
显然,他不想对瞎逼说什么。
克雷雅没有看向LV,因为他知道这条装逼狗不可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
于是,他只好亲自上阵,而他也早就做好充足准备了。
“我说瞎逼啊,你贱不贱啊?我感觉你把咱们男人的脸都丢光了。”
瞎逼:“你想说的就这些?”
克雷雅:“当然不是,我就是想问,你到底为什么喜欢炅灵啊?她那么伤害你。”
“这就叫伤害啦?”瞎逼一脸懵。
贾花花不由得笑出了声,指着瞎逼对克雷雅说:“你看这沙雕,心理承受范围远超我们估计啊。他就算是被骂、被侮辱一点事儿都没有。”
瞎逼又是一懵:“侮辱?我什么时候被侮辱啦?”
克雷雅也笑出了声,不过有一半是被气笑了:“我的天!她那么说你都不算侮辱哪到底什么才算是侮辱?你是软骨头吗?”
瞎逼一脸认真地说:“可我真的觉得那不算是侮辱啊,她骂我,我很爽。”
“啊?!”
在此的其他三名男同胞都露出了看“怪物”一样的表情,膛目结舌。
克雷雅:“你认真的?”
“嗯。”瞎逼嘴角勾了勾,似乎意犹未尽。
贾花花头一次笑这么开心,从面瘫笑成了二百五,然后将手搭在克雷雅的肩膀上,说:“哈、哈哈!笑死我了!咱们
是在干嘛?帮一个受虐狂找自尊??”
“受虐狂?”克雷雅一怔,旋即头疼道:“瞎逼,你真是一个受虐狂?”
听他如此慎重的询问,瞎逼愣了愣,思考了片刻,回道:“也许吧,反正我不怎么喜欢优秀。”
“啥?”克雷雅完全不能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所以露出了一种很纠结、纳闷的神情。
瞎逼:“举一个例子,一般人获得第一名,会自豪、高兴,从他人的羡慕、崇拜中获得快感,而我不同,我甘心落后于人,就算当倒数第一名我也不介意,别人越瞧不起我我就越爽。我的意思你们明白了吧?”
“……”这三个人没说话,完全傻了。
瞎逼微微一叹:“看来你们不能明白。”
贾花花咧开了嘴说:“不、不不不,我明白了,你就是一个受虐狂。”
克雷雅没有笑,而是很慎重地说:“请问,这里面有什么玄学吗?为什么别人越瞧不起你,你能越爽呢?”
LV:“玄学就是他是受虐狂,你还不明白?”
瞎逼摇了摇头说:“没有玄学,只因为我很牛逼。”
三人又是一愣,然后极其“厚道”的笑岔了气。
“哈哈哈!你是要笑死我!你牛逼?我看你是吹牛逼!”
瞎逼无奈耸肩说:“你们继续笑,反正你们嘲笑我,我蛮爽的。”
“哈哈哈哈!他没救了!”克雷雅笑出了眼泪。
不过在得知他是受虐狂后,克雷雅心里轻松多了,也不想再为其打抱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