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月1日,岸本正义在早上八点是突然睁开眼睛的一刹那间,竟然发现自己不是身处于家中那一张大床上面。
他平躺在一个狭小房间的榻榻米上,继而就如同触电一般的坐了起来。自己眼眶内的两个黑眼珠子稍加环顾了一下屋子内的情况,整个人是越发紧张了起来。
岸本正义第一反应就是心中在想,难不成,自己正在做梦。可是,又完全不像。他揭开身上盖着的被子,顾不得东京冬日里面的寒冷,迈动着脚下的小碎步就跑到了卫生间的镜子前面。
他不看不害怕,越看越害怕。镜子里面那一张脸,已经不是自己过去那一张脸了。自己忍不住自言自语的闹闹叨叨起来道:“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岸本正义说着说着就又转身走回到了睡觉的地方是徐徐地躺了下去,重新闭合上双眼,希望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好了。
时间来到了十一点,岸本正义再次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景象,仍旧是自己在个样子。
他完全难以置信会是真的,于是再次起身是跑进了卫生间里面去照镜子。镜子里面出现的那一张脸和自己在八点钟看到的是一模一样。
岸本正义用双手把自己的面部都揉捏的变了形,松开手,再去看镜子里面的自己,还是那一个自己。
他反反复复地来了多次之后,是才最终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妈的,老子这是又重生一次了吗?神啊!没你这么玩儿的。”岸本正义冲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大声道。
他说完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好起来。自己在头一天睡下之前,还是硬金集团的会长,日本的财阀之一,世界级的亿万富翁。
这一觉睡醒过来,自己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穷屌丝了呢?他既没有失去前一世的记忆,又使得这一具躯体的记忆开始在脑袋里面出现。
岸本正义开始自我安慰道:“冷静,冷静,让我好好地想一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明白,自己现在身处于东京二十三区当中最穷的一个区,足立区。他所在的这一个房间不是私产,而是租住在一栋上下两层,每个房间是有着一个十几个平方米的老旧公寓。
岸本正义当下一时间也不敢确定,自己现在身处的日本东京,还是不是前一世那个日本东京。
他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便在于两种记忆完全不交叉和匹配。自己前一世好歹还在台东区上野有私房,还有一个便宜老爸留下的柏青哥店子等等财产。
整体来说,这个一个开局,说不上非常好,也还是相当不错。再经过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未卜先知的能力是创立的硬金集团,并且把它一点点地做大做强了。
现如今的这一副具体的自己,简直不敢去想。他一想到些东西,禁不住直摇头。原主任虽说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东京人,但是绝对属于废柴级别,靠着区役所每月发放的十万日元救济金过活。
他是怎么死的呢?猝死。准确的说,爽死。为什么是爽死?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他就这样灰飞烟灭了。
岸本正义想到这里就暂时打住了。他回想自己的前一世,自己的灵魂来到了这样一个废柴的身躯内,那么前一世那副躯体又会是怎么一个样子呢?
到底是便宜了另外的某一个灵魂所占据,还是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呢?自己想要搞清楚状况,那么就得亲自去求证。
岸本正义仍旧是敢想敢干的那一个男人,于是就走出了狭小的卫生间,重回到了房间里面。
他准备从屋子里面找一些钱出来,才好从足立区乘坐地铁去到自己前一世生活和工作的港区六本木。
岸本正义看见房间内不但十分零乱,而且还有不少抽纸和卫生纸一团团地随处可见。他的鼻子也开始闻到了一股股馊臭的味道。
他实在是受不住了,连忙就去拉开窗帘,打开了窗户来进行一个通风。自己造了什么孽,才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岸本正义深感,自己完全就是一下子从云端瞬间就跌落进了烂泥坑里面去。自己不就和酒井理惠闹一个离婚和分居,也不至于遭受如此的惩罚吧?
这完全就不是按照套路来的啊!别人重生之后,就如同自己前一世那样,步步登高,出任CEO,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才对。自己怎么一下子就从人生巅峰上面跌落下来了?
岸本正义突然又把窗户给立马关上了。冬天开窗户,还不穿厚实了衣服,整个人是立马就切身感受到了冷风吹在身上的刺骨。
这关上了窗子,一股股馊臭味道又不间断的朝向两个鼻孔里面钻。他的右手再次伸向了窗户,想着要把它打开。
可是,自己又迟迟地下不去手,毕竟冬日的寒冷更是让人难过。他实在是没法,只得先穿好衣服,再梳洗好了,带上钱就可以出门去。
岸本正义在选取衣服上面倒是没有不合身,毕竟这些衣服虽说廉价,但也是符合原主人躯体所买。
只不过,自己是从一堆不怎么干净的衣服当中选了一件稍微干净一些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他穿好后,又出现在了卫生间的镜子前。他拧开水龙头,却发现没有自来水从那里流出来。
岸本正义在傻眼的同时,想起来了自己因为欠费,不但水被停了,而且电也被停了。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体上面什么冷了,毕竟心里面是拔凉拔凉的。
他硬生生地站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自己单单第一次是这么重生的开局,也不会觉得太惨。还能够让个人重新再活一次,可比什么都强。
问题是,自己不是第一次重生,而是第二次重生了。他的前一次重生可是已经走到了资本家,投资家,日本权贵的位置上面。
现在,自己的处境和过去的种种是对比不得。这一对比,简直觉得自己且能够用一个惨字了得?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