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刘备的佯攻变成真的攻击,一下子就打过了山口,悄悄上山的典韦也开始杀山上的黄巾军,只有关羽一路暂时不知道踪迹。受到消息的周瑜即刻下令拔营开始突进,他要趁着敌军立足未稳二次逼近广宗县,张角他决定要自己亲自会一会。看一看搅动大汉风云的张角到底有何不同,这一次董卓、卢植都撤了,暂时也没有谁能掣肘自己,只是他没想到张飞的战的打的这么快,佯攻竟然成了正面进攻,看来张角手下的战斗力还真的是太不行了!现在只有关羽这边暂时还没有消息,悬崖之下不知道通往了何处,斥候也没有回报,最放心的一路反而成为最担心的一路,关羽的一千人马可不要让人给包了饺子。
“翼德——给你个好差事,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周瑜的大军推进广宗县城,他在距离广宗县五里处扎营,他环视了大帐内的几员大将,突然想去张飞去叫阵最为合适,他可是把战神吕布都能气的浑身发抖的人,可见他骂人可是有一绝的。
“呵呵——公瑾,你这句话可是说到俺老张心里头了,这些黄巾贼实在就如同那些招人烦的蚂蚁一样,你想弄死他可是人数又多,想一下拍死都不可能!不过这一次你让俺老张打头阵,老张我可不会让你失望的。”听到周瑜点了自己将,张飞心里面别提有多高兴了。
“翼德兄,你要出去的话你的听从我的安排,你就站在城楼下狠命的给我骂张角,我给你准备两坛好酒供你润嗓子如何?”周瑜治军和别人是在是不一样,一般大军之中不准军士饮酒,他却偏偏让张飞带着酒出战,让账内人有点搞不清楚他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公瑾,我觉得让我三弟带着酒有些不太合适吧?”刘备知道张飞一喝酒就肯定出事,他不知道周瑜的用意,连忙阻止周瑜给张飞喝酒。
“玄德公——你就放心吧!翼德将军可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他平时喝酒是不管不顾,这回上战场可不一样,翼德将军定然能再建奇功。不如你我打个赌注,若是翼德将军不能骂出张角,那么算我输——如果张角被气的吐血的话,那么算你输——赌注那就守营三日不准参战。”周瑜知道刘备的心里面张飞除了听话那就是武艺高强之外,其他的一无是处,最大的就是喝酒容易误事,其实周瑜明白张飞这样的猛将只适合打战,不适合独自领军出战和驻守一方,每个人只需要循循诱导是会慢慢的减少放错的几率。
“好——公瑾既然这么说,我也就豪气一把,陪你赌上这么一局。”见到周瑜这么胸有成竹,刘备也想看看站张飞打的还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只要张飞能成长起来又何尝不是他刘备的福气,况且这赌注也没有什么损失,而张飞面对自己阻止他出战的时候脸色都有些不正常,还是顺水推舟比较好一些。
张飞点了一千兵马径自来到广宗城下,他跳下战马一挥手让身后的人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酒肉,张飞将手里面的蛇矛往一旁地上一戳。后面的军队慢慢的退出张飞身后五百步的距离,他一掌拍开酒坛之上的泥封,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张飞肚子里面的酒虫早就被勾了起来,他也不用酒碗直接抬起坛子“咕嘟咕嘟——”几口下去就是半坛子,酒劲上涌之后张飞没有忘记他要干什么!
“呔——城上的黄巾狗贼听着,爷爷乃是大汉的将军,今天单人独骑前来挑战你家张角狗贼!有喘气的给爷爷去报个信,给你们一盏茶的功夫,不然的话爷爷可是有好话等着妖道张角。”张飞的声音犹如滚雷一般传上城头,广宗城头上的黄巾军早就派人前往城内通知张角,由于张伯在观景山再一次失败,让张角心里面是异常恼火,下令以后军情全部由他张角做主,城内的黄巾军早就奉张角有若神明,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闻汉军前来城下搦战,张角换下身上的道袍换上盔甲来到城楼之上,他透过垛口朝着城下望去,只见张飞一人待在城下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而汉军却理他五百步开外站着,这样的人也太有胆色了吧?他回头指着城下的张飞问道:“可有人知道城下这是是何人?为何坐在城下喝酒,就是他要找我吗?”
“回禀天公将军——此人名叫张飞就是他单人独骑闯过观景山口,杀得咱们的人马节节败退,今日他独自一人来到城下就是要找将军出来一见。”身边的渠帅早已经找人问清楚张飞的身份,讲到张角抬头一问马上如实回报。
“这一次前来的汉军领军之人姓周?此人身份可有打探清楚?”张角抬眼望去看到汉军之中的悬挂着周字大旗,他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领军的叫做周瑜,据说是扬州刺史、还被狗皇帝刚刚的敕封为平寇将军,所带一万人马!天公将军,您看可有不妥之处——”身边的渠帅继续小声的说道。
“周瑜?扬州刺史?”张角小声的念叨着这个名字,怎么觉得好熟悉的名字,只是他一下想不起来周瑜到底是何人,听他晃晃头朝着城下喊道:“城下的贼将找贫道何事?本将军便是张角——”
“哈哈——妖道张角你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南华仙人传下天书三卷让你普度众生,可你却欺骗南华老仙私自招兵买马为你自己的私心起兵谋反,这是其一;你身为修道之人却屡屡将破戒,酒、肉、色你样样都干,算他娘哪门子的得道高人,这是其二;还有就是你张氏三兄弟掀起战乱,搞得天下乱糟糟的更加民不聊生,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了天下苍生,实则你就是天下的祸害,就算是你爹活着也会被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气的从坟堆里面爬出来,张家的列祖列宗也会让你这个不孝子气的祖坟上冒黑烟;不过俺老张看来你这老东西也活不了多久,不过是坟堆里面的老骨头而已,大汉的天下不是你这样无才无德的人能做的,若是你还有一丝善念话,马上让你们这些虾兵蟹将放下兵器束手而出,本将军保证让你们安然无恙!喂——杂毛老道,坟堆的里面的老骨头,你到放个屁呀?不要把屁股撅上半天不放半个屁——真是扫老张喝酒的雅兴?哼——”张飞一听是张角出来,马上放下酒坛子开始滔滔不觉得骂,越骂越兴奋越骂越有劲。
“你放屁——贫道乃是顺天应命,哪有说的这些?”张角听到张飞喝骂气的脸都绿了,不是因为骂的话难听而是张飞骂的话却句句诛心,点在张角的心坎上,他怎能不怒?
张角话音刚落广宗城上的弓箭犹如雨下一般,全部射向张飞——只是张飞待的位置根本没有人射到他的面前,张飞起身看着城头开始放肆的大笑:“杂毛老道叫张角,欺师灭祖祸害天下,活着被人唾骂时候被万人踩,家中亲人男的生生世世做阉狗,女的生生世世为娼妓——哈哈,千人踩万人骑——”
“噗——”张角年纪本来就不小了,被张飞这么一骂一口气换不上来,就觉得自己喉头一甜,嘴角开始喷血,若不是旁边的人伸手快,张角估计都能一脑袋从城头栽下来,那样张飞可就是真的出名了,以后会有人这么写张飞广宗城下一声喝,喊断张角命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