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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荷:《神龛玄关》2:扶乩

    《黑荷》第一季《演火品天》小分卷

    《神龛玄关》2:扶乩

    金城观听后,稍感颤惧,问:“真的假的?说的好像又却是有那么一回事。”

    尤悟愈摆摆手,“我也是听来的,真真假假,谁能说准?反正有这么个说法,人们就开始效仿防范,农村的,有就好过没有。”

    金城观也有同感,说:“嗯~~你这么说,让我想起我小时候,在广东,不知是谁传出的谣言。说有个丑女,经常被人嘲笑,就打工存了一笔钱,打算去整容。但是大医院的整容很贵,她只能去一家黄绿医馆整,谁知整着整着,那个黄绿医师一个不小心,把她的嘴给切开了一大口子,但是丑女当时是被注射了麻醉剂,出于昏迷中不知道这回事。黄绿医生知道自己这次完蛋了,就拿钱跑路,不管丑女的死活。那个丑女醒后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切开一大口,流血不止,就怕,身边有没有人,只能自己动手帮自己嘴巴缝针。可是她不会缝啊,缝得伤口很难看,没两天就伤口感染死了。据说她死之后,村里的人有时夜晚还看到她。每个看到她的村民都说,她的背影很美,但是走到她面前时,她会张开嘴,裂出一整排牙齿,口长得很大,还问,我美吗?村子里的人吓得不轻,纷纷在家门前挂一束艾叶和芦荟辟邪。那个时候,我们村机会每家每户都会挂艾叶和芦荟。”

    尤悟愈点点头:“这个传闻我也听说,后来我去百度,还有别的说法。说是日本那里传来的谣言,就叫什么‘裂口女’事件,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

    聊着聊着,三人来到店铺,发现店铺早就关门,无奈得就原地伫站。

    “晕,之前见这家铺子凌晨三四点还开门的,买不到蜡烛了,怎么搞?”尤悟愈郁闷滴说。

    金城观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问:“附近有美宜佳之类的24小时营业的吗?”

    尤悟愈摇了下头,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不知道,我平时很少出镇子逛,或者附近新开了也说不定。我平时都是宅在家里的,我爸妈走了之后,我就更少出门了,出的就是出海,也不去镇上逛。”

    出于关心,金城观拍了拍尤悟愈的肩部,“会过去的,没事,我不是来陪你了吗?你看,连活了一千多年的本华伦也来陪你了。”

    “唉~”尤悟愈仍心灰,“你没试过我这种喜少丧多的生活,你不理解的。我就没遇过什么好事,很多看起来像是好事的,最后都变坏事。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会正如我担心的那样,往坏的方面去发展。就说上次回来之后吧,在网上认识了个妹子,约了见面,开始那时还很好地,后来去了图书馆,被叶书宸说了两句,那个妹子就不再理我了。我好不容易才能和妹子拉拉手啊,都没两天,就散了,你说气不气?”

    本华伦没说话,就一直听。一边听,一边忖度这他们两人的内心惯性。

    就像之前,忖度杜若和邹灵凌那样,以便日后的计划。

    金城观也不多安慰,认为男人是比女人更难安慰的,因为男人的哭,有一半是来自寂寞,不同于女人。便拿出自己的粉红色手机,打开地图搜索附近的美宜佳,还真搜到一家,地图显示在1.7公里之外。

    本华伦习惯性地抬头,望了望夜空。

    尤悟愈也习惯性地开起玩笑:“我说金城观啊,你一个大男人,拿个粉色的手机,不嫌骚吗?”

    金城观毫不尴尬:“我家的房间里,我还贴着hello kitty的贴纸呢!我习惯,你能怎样?”

    尤悟愈只笑笑,肘撞了下本华伦,想让他也笑话金城观。但见本华伦心不在焉的,便问:“华伦,你在看什么?”

    本华伦望天的头,微微下侧,笑说:“没甚么。”

    “你知道金城观手上拿着的东西是什么吗?”尤悟愈又问。

    “知道。”本华伦轻松回答,“是手机。”

    金城观一愣,“你知道的还真不少,看着不像是宋朝穿越过来的。”

    本华伦笑答:“洒家说过了,洒家不曾穿越时间,只是在时间里滞留久了点,当今世事,多少还有点听闻。”

    尤悟愈又问,神情变得好是羡慕:“之前你说,你和杜若、邹灵凌两个大美女一起住,那时应该感到很幸福吧?我做梦都想和美女住一起呢!”

    “有何幸福可言,日不饱餐,夜不足睡,天天被她两人戏耍,日子苦不堪言呐!”

    看玩笑也开的不少,金城观才开始催道:“哎,到底去不去美宜佳,就1700米左右,反正你家里断电,没事做,平时又没那么早睡,去不去?”

    尤悟愈难得出来走走,虽然是在凌晨,但是有人陪的话,还是很乐意多行一段路,就当散散心。本华伦也不提异议,但始终有种不祥的预感。

    三人便开始按照第一指使,往美宜佳那边行去。

    也不知地图是不是有错,三人越走,前路的路灯就越少,走多走一段,就连一根路灯都没了。金城观和尤悟愈两人只好都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来照路继续前行。

    习惯担忧的尤悟愈开始有些躁动,说:“要不回去吧,明天再去店铺那里买好了,今晚就将就睡一晚吧?前路的路太黑了,窜出条蛇来都看不见啊!”

    金城观不同意,大拍心口:“去!怕什么?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对2逼王炸,丁豆那么小就被狗追过被眼镜蛇喷过,我金城观除了老婆之外还有什么没见过?怕毛!继续去,不就是天黑了吗,这你也怕?”

    尤悟愈觉劝说不成功,便打算再说多几个鬼故事来吓吓他。可一时间又想不出吓人的故事,便想借本华伦的口来说,便问本华伦:“华伦,你之前宋朝的时候,也听过有什么谣言之类的吗?现在正好无聊,说说呗!”

    本华伦原不想多嘴,只企图多听,以判他两人的品性。这下尤悟愈问到,又不好意思不开声,便胡诌:“洒家何止是听过,洒家还亲身经历过。”

    金城观以为他吹牛,不服道:“真的假的?我才不信,你说说看!”

    “宋时,从天竺传来有一法,此法用以判未罪之犯···”

    “等等等等,你说现代话啊!”尤悟愈纠道。

    本华伦撇撇嘴,又道:“宋朝那时,从天竺那边传来一个谣言。说是可以预测到准备要犯罪的犯人,后来慢慢的,甚至可以预测到未来企图谋朝篡位的人。预测到的这个人,就算他还没做过任何打算谋朝篡位的事,朝廷都直接把那个人杀掉,还要诛九族。再后来,那个被预测到的人,以及他的家人,偶尔会提前收到消息,为了不被朝廷捕杀,就逃跑,跑到朝廷找不到的地方,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宋朝那时,凡是出逃的,不管你逃到哪里,只要你还在陆地,都很容被抓到。所以出逃的人,往往都会孤注一掷的跑出海,因为他们都梦想着,在海洋的尽头,会有另外一个世界。况且宋朝那时的航海术,没有你们现在的那么厉害,朝廷的海军也不多,很难追逃出海的人。”

    说到这里之后,本华伦故意不再说,就是为了看看金城观和尤悟愈两个人,会不会猜到后面的故事。

    “嗯?怎么不说了?”金城观问,“继续说啊!”

    本华伦又看了看尤悟愈,尤悟愈很不满意本华伦这个完全不恐怖的故事,质问:“我叫你说一个谣言啊,谣言懂不懂?要吓人的那种,你说这个有什么好可怕的?”

    本华伦这下便知,这个身躯诺达的少女心金城观,和这个额前一寸银发的尤悟愈,都不是有心计的人,于是笑了笑,继续说:“那个被预测到的人,被叫做‘荷人’,而那个海洋尽头的世界,就是长生岛。”

    金城观和尤悟愈不禁一震,似乎才听出些端倪来。

    本华伦看他们还是似懂非懂的,就直接摊白道:“洒家就是‘荷人’!”

    金城观立刻惊呼:“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哎等等,你这个也叫谣言吗?你这是亲身经历啊!”

    尤悟愈也怨言:“对啊!叫你说谣言啊!你说你是怎么上长生岛的经历干嘛?会不会搞气氛?”

    本华伦这下是真的确定了,确定他们两个人是真的一点城府都没有,因为他们完全不把重点放在这个故事身上,便生涩地笑笑,改换一种轻快的语气:“说谣言是吧?行,洒家来说个谣言。”

    “要恐怖的!”尤悟愈再次提道。

    本华伦已放下顾忌,轻叹口气,捋了把下巴想了想,开始讲古。

    “那···洒家说一个,和悟愈兄刚才说的有所关联的事。悟愈兄刚说,你会寻迷墓,那放在宋朝,只不过是个小伎俩。寻迷墓所用的术,与扶乩相似。听说过扶乩吗?”

    金城观摇摇头,尤悟愈却点点头,完全不在一个拍子上。

    本华伦续言:“扶乩,用你们现在的话说,有点像笔仙的说法。但和笔仙不同,扶乩用的不是笔,而是檵木。檵木是一种有灵性的木本植物,你哄它,它会长得高壮;你骂它,它会枯死。古时的扶乩,有些可怕。取檵木分叉树枝,令两童子,一人手握分叉的一头,另一头插入盛满香灰的坛子中。扶乩之前,两童子要明身,也就是洗澡,洗干净,然后用铜镜照一次童子身。扶乩时,要请乩仙,请的方式方法,各有不同。请到乩仙后,那插进米坛的分叉檵木,会自己动,写出字来。因为写出的字,多有戏言的成分,不管后事如何发展,米坛里乩仙写的字,都能在某种程度上说应验了。所以后来慢慢扶乩的人就少了,会扶乩的人就更少。但是,乩仙有时会不甘寂寞,主动到人的身上,做出预言来。被乩仙附到身上的人,称作‘仙契’,意思是仙人的契约。仙契被乩仙附身后,行为会有些古怪,多是会画一些难理解的画,或者写一段好难琢磨的诗句。”

    这下可是把金城观和尤悟愈的兴趣提上来了,两人急问:“然后呢?然后是不是有一个例子?”

    本华伦笑了笑,“然后,洒家想说,你们的轮机长,邹朋,他的女儿邹灵凌,就是仙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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