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祖庙,祖庙门前,一万禁卫军压着五千多鲜卑人来到祖庙前,刘宏告慰着庙中供奉的先皇,同时也告慰天地,而后经过了几到复杂的仪式后,整个献俘仪式总算是结束了。
而后,北宫伯玉便在第二日上朝时向刘宏递上了降表,以此来表达自己原降的想法,刘宏接过北宫伯玉的降表后便封北宫伯玉做护羌校尉,管理羌胡人。
而接下来便是对于张清的封赏了,但由于张清刚封平北将军不久,若封太大那些世家大族和外戚的人肯定会横加干涉的,于是刘宏便打算先封张清做骠骑将军,而后那些世家大族和外戚肯定会阻拦的,而后刘宏便可以顺势封给张清征北将军的官职。
于是刘宏便说道:“众卿,如今献俘和受降仪式都结束了,那现在就都来说说该如何封赏此战的首功吧!”
台下袁遗和何进对视了一眼,心中怒到:左拖右拖还是来了。
于是何进便上前说道:“陛下,如今南山候刚封平北将军不久,若封赏太大恐不服人心,陛下可赏赐写些金银和食邑便可。”
刘宏听后便冷哼道:“谁不服给朕去如朕的平北将军一般,以几万人便打败了鲜卑二十几万大军,若谁能做到,那朕便同样封赏。”
顿时何进便说不出话来了,何进心中骂道:“谁他妈的知道这张清小儿居然这么厉害,二十多万鲜卑人这逼居然可以击败,这些鲜卑人难道都是泥捏的吗?很显然不是。”
一旁的袁遗听后,便站出来向刘宏行了一礼后说道:“陛下,臣弹劾平北将军南山候!”
此言一出整个朝廷便沸腾了,刘宏听后便淡淡的问道:“哦喔!不知袁爱卿弹劾平北将军什么?”
袁遗听后便说道:“禀陛下,臣弹劾平北将军不听军令擅自行动,不经过朝廷便私自和羌胡和谈,藐视朝廷。”
刘宏听后便说道:“袁爱卿说说平北将军如何擅自行动,如何藐视朝廷了?”
袁遗接着便解释道:“第一,平北将军擅自行动不听军令,明知若要出兵需得先向兵部和陛下上报,得到兵部和陛下的允许后方可出兵,但其为经过兵部和陛下允许便擅自出兵,违抗军令,此为一。第二,平北将军擅自和羌胡人和谈,并自己提出条件,擅自答应羌胡人条件,并未通过朝廷允许,此乃藐视朝廷之罪也,还请陛下处罚平北将军。”
刘宏听后便似笑非笑的说道:“看来袁大人真能扯啊!明明大功之人居然还被你扯成了有罪之人,真是可笑。”
“朕还听说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若是如你那般说,非要等到鲜卑大军功下雁门后才出兵吗?行军大打仗朕虽不懂,但朕也知道战机不可失,若失了那便再难以寻找新的战机了,若真的看到战机后,先上报,而后再经过好几日的消息传递,等命令到时恐怕为时已晚了吧!还有,藐视朝廷一说,完全便是胡说八道,你可曾从中挑出一条对大汉无利的地方?若是让你等商议可能想出如今这些条件。”
袁遗一时间被说得抬不起头来,憋了半天才说道:“微臣错了,还请陛下责罚。”
刘宏看到袁遗服软后便也放过了他于是便说道:“朕看袁爱卿也是被小人所迷惑了,误会平北将军了,朕便也不罚你了,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袁遗听后便向刘宏行了一礼后便又重新站回了对列中。
于是刘宏便说道:“平北将军抗击鲜卑,羌胡有功,并击败鲜卑二十多万大军,降伏羌胡人,如此大功朕便封平北将军南山候,为骠骑将军领并州刺史,各位可有异义。”
何进听到刘宏对张清的封赏后便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何进心中想到,骠骑将军只比自己低一阶了,可比三公的职位啊,而且还是掌实权的,而且还可以开府,这让何进和袁遗等外戚和世家大族难以接受。
何进站了出来便跪拜道:“陛下不可啊!如今平北将军才刚封不久便要封骠骑将军,如此封赏不可啊!”
袁遗刚站进队列中,听到刘宏说的话后便又站了出来说道:“陛下不可啊!平北将军如今资历还太浅薄,如今便封为骠骑将军,那以后将封无可封啊!”
刘宏听后便也说道:“那众位觉得该如何封赏啊!”
袁遗听后便说道:“不如便升平北将军一阶,封为安北将军如何?”
卢植刚才在一旁看着袁遗和何进两人在为阻碍张清的封赏并没有说话毕竟张清的大功摆在这了,而如今听到如此大功居然才想只升一阶便有了不同的看法,于是便站出来说道:“陛下,微臣觉得应封平北将军为征北将军,如此方可不寒边疆将士的心,也不枉平北将军英勇抵抗异族保家卫国之心,还请陛下三思啊!”
刘宏听到后便在心中想到:“还是卢植知道我心,如若前翻便封赏张清为征北将军的话,世家大族肯定会反对的,如今自己一下子便把封赏提到如此高,相信只要自己让一小步,那些世家和外戚便会以为自己赢了,但他们还不知道的是,自己本就想封的是征北将军,并不是骠骑将军,也如同袁遗老头说的,若如今便封骠骑将军那以后若张清再立大功到时该如何封赏啊!到时封无可封,赏无可赏,那时该怎么办啊!”
于是刘宏便说道:“卢爱卿说得对,如此大功封个安北将军的确是不妥。”
袁遗和何进听到刘宏松口后便也不反对了,但心中还是有些不满,但如今刘宏都已经松口了,自己也不比再反对了。
刘宏看到后便说道:“好,既然如此,那便封张清为征北将军,赏金千两。”
“且把定襄和云中并到雁门郡,同时征北将军统领雁门郡、五原郡及朔方郡,钦此!”
终于张清的封赏还是如刘宏所愿的那样成功的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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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内官道之上,一名身着儒袍的男子,正驾驶着马车向着雁门郡驶去,此人便是从何进府中逃离的那名男子。
而张清还不知道未来掌管自己暗卫的人已经正在向自己驶来,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