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笑君突然想到,表现出色这个词也是可以面向男弟子的,于是他看着袁大头的臀部,冷笑着说:“我有件事要求你去做,做得好了我就绕过你,做得不好了,嘿嘿,我就看看你练的铁菊功到底硬不硬。”
袁大头当即菊花一紧,可怜巴巴地说:“大哥,铁菊功练的可不是菊花呀!”
花笑君一脚踹过去:“龌蹉!世间怎么会有思想像你这样肮脏的人!”
袁大头痛哭流涕:“大哥,我错了!”
不过他的心里却在不屑,等我回去给我爸告状,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今天所受的欺辱,我都要在你身上加倍讨还!
花笑君注意到了他眼神中的戾色,顿时怒了:“哎呀!你这人嘴上说错了,心里却有意见是吧?看老子不把你往shi里打!”
说完,花笑君就再次朝着袁大头挥拳。
袁大头还在幻想着接下来要如何报复花笑君,就看到一个气势汹汹的拳头迎面而来,旋即骇然。
可他压根来不及躲闪,就被花笑君一拳轰飞出去,肥大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
不远处正有一只灵兽在随地大便,突然看到有一大坨东西朝着自己砸来,那只灵兽当即撒腿就跑。
然后袁大头的身躯就砸在了那坨新鲜的兽粪上。
真真切切地往屎里打。
不等袁大头爬起来,花笑君就扑到了他的身上,压着他,在他身上一阵乱戳,每一戳都有一道诡异的灵气钻入他的体内。
在进入他体内之后,那些灵气就如同细盐入水,瞬间感知不见,却又让袁大头知道,自己的体内多了一些不稳定因素。
花笑君站起来冷笑:“你猜我刚才对你做了什么?”
袁大头忐忑不安:“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自然不会告诉你,但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听我的话,做我的二号马仔,我还可以给你赐名小二。”
花笑君的思索顿时跳跃起来,照自己这样的取名方式,自己要是找三号马仔,一定要找个美女,不然会被人怀疑性取向。
而袁大头惶恐地摸着自己的身体,却是没有发现异样,不禁有点怀疑花笑君是不是在装神弄鬼。
花笑君冷冷一笑:“哪怕是分舵主,也查不出你的症状,但你现在每隔一小时就会dan疼,让你痛不欲生,不信你等着就知道了。”
他顿了顿,瞄了一眼对自己的话完全不屑的袁大头,继续冷笑着说:“而我要找你做的事很简单。这个分舵里面最强的弟子是谁,你把他找过来,让他揍我替你报仇。”
袁大头一愣。
双马尾少女也是惊呆了。
这世间竟然还有人会提这种要求?!
你是抖M吗?
花笑君丝毫不在意他们的眼神,转身走回树荫处,并说:“好了,你可以滚了。”
袁大头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就这样放自己走了?
而且你提的这个要求,都让我不好意思去家长那里告状好吗?
他感觉自己遇到了一个神经病,担心会被传染,于是顾不上那帮被打晕的狗腿子,连忙逃跑。
花笑君看到那些晕倒一地的狗腿子,觉得大煞风景,便对双马尾少女说:“小一,把地上的那些垃圾给清走,别让他们碍了我的眼睛。”
说完,他就闭目修炼。
双马尾少女望着那一地每个都至少一百五十斤的狗腿子们,又看了看闭着眼修炼的花笑君。
╯︵┻━┻
你看都没看他们,就说他们碍了你的眼?
你是魔鬼吗?!
无奈,迫于淫威,她只能一边发着牢骚一边乖乖干活。
……
一小时后,袁大头躲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今天的事他还没有和自己的父亲说。
毕竟自己长大了,不能受点委屈就回家找爸爸,那是怂货。
而且花笑君提的要求太奇葩,这让他无法给自己的父亲解释。
毕竟对方都让你在同辈之中找救兵了,你还回家找爸爸?还想让爸爸也教训你一顿?
不过他还是找了分舵的医生检查身体,结果身体健康,就是脑子有点残,但这不算病。
只是他的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一边是笃定花笑君在故弄玄虚,另一边则是有一种古怪的心理在作祟,让他莫名地想要等一个小时看看结果。
所以他在等,等一个小时之后是不是真的有dan疼。
如果没有dan疼,呵呵,竟然敢戏弄老子,那老子就请整个分舵第二强的弟子弄死你!
但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只要他请来任何一个很牛逼的弟子替自己出气,都是正中花笑君下怀。
就在这时,他的胯部真的开始出现了痛感。
他骇然。
但没等他做出应对,痛感就猛然加剧,只是眨眼的工夫,就让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有一台绞肉机在运作。
那种痛楚,真的让他恨不得当场自我了结。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家伙真特么的神经病啊!
就为了那么抖M的要求,竟然这样折磨自己!
你找打就自己凑上去呀,关我屁事啊!
这让自己找谁说理去。
足足折磨了他十几分钟后,他才得到解脱,整个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良久后才站起身,然后去找自己的父亲。
只是他不是去告状,而且去找自己的父亲检查身体。
结果让他愕然。
他的父亲说他身体没事,就是肾有点虚,以后要节制一点。
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他的父亲带着他找到分舵主,请四品灵王修为的分舵主出手帮他检查身体,结果依旧毫无所获。
他的父亲只当他是吃错了东西,让他在房间好好歇着。
而他身上的伤,则被他说是自己dan疼时摔地上撞到的。
他仍旧没想着告状。
只是这话怎么听着怎么怪。
等他回到房间,准备联系全分舵第二强弟子时,却没注意到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他刚拨通了电话,一阵可怕的dan疼就再次袭来。
他整个人痛得摔倒在地,悲惨口申吟。
“喂……”
这时电话接通了,然后电话那头听到了啊啊啊的口申吟声。
“袁大头,你怎么了?”电话那头关切地问。
袁大头痛到大脑没了思考,直接就说:“我dan疼!”
电话那头:
“神经病啊!我们的关系有好到这种地步了吗?”
嘟嘟嘟……
电话那头骂完一句之后就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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