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吧!”
吕布振奋精神,迎着嬴子戈就是一道斩击,直接砍在嬴子戈的战戟刃上,虚空之中瞬间炸起一声轰鸣,层层气浪向着四周飞快冲击,本就身处低处的吕布直接踩碎了脚下的大地,整个身子自腰部起全部陷入土中。
自战马上跃起的嬴子戈眼中寒光更甚,一声清啸,身上的黑炎轰然爆裂,刹那间便又是一戟划下,重重斩在吕布截击而来的方天画戟之上,将吕布的身形再次往地里下压数米。
“啊!”
吕布气血暴涨,怒吼一声,体外赤炎爆裂,直接便将周身土地轰出一个大坑,双脚踏地,一跃而出。
“斩!”
刚出深坑,吕布耳边便传来嬴子戈冰冷刺骨的声音,黑色的战戟仿佛黑洞一般吸收了所有的光芒能量,转眼便划过天空出现在了吕布的头顶,那幽深无比的战戟宛如九幽之下的夺命之链,直接将方才越出深坑的吕布轰飞出百米之遥。
“轰!”
吕布整个人宛如一颗从天而降的陨石一般,再度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掀起巨大的土浪。
“嬴子戈,你就只有这点能耐吗?”
不等众人观察,吕布已经再度从深坑中飞跃出来,赤炎在周身散发着恐怖的威势,脸上充满了疯狂的笑意,“那百招斩我可就差的远了!”
“只有这样?”嬴子戈落回马背之上,冷峻的眸子静静的盯着远处肆意的吕布,平静的重复了一声吕布的话,“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纯黑色的罡气越发的凝练,深邃内敛到极致的光芒让在场所有正在厮杀的双方士卒不由得感到一丝由心而发的恐惧。
“斩!”
嬴子戈神色冰冷,战戟扬起,落下。在这一刻宛如化身神岳,裹挟泰山之重,遮天蔽日,宛如天倾一般带着霸道到了极致的力量向着吕布斩下。
吕布的神色凝重到了极致,在遮天蔽日的黑暗中疯狂催动着体内的罡气,化作赤炎之龙咆哮天地,一波又一波的力量向着那仿佛无穷无尽的黑暗冲去。
“轰轰轰......!”
黑暗中剧烈的撞击声传遍四野,嬴子戈在这一刻的黑暗中展开了最恐怖的厮杀,战戟和画戟的碰撞,杀意滔天,空间中气浪汹涌,一波又一波的肆意冲击。
嬴子戈如天地,黑炎遮天,黑龙玄鸟交响而鸣。吕布如赤焰,在无尽黑暗中熊熊而然,化身赤龙咆哮天地,对着嬴子戈展开疯狂的血战。
两人本就是这战力百倍提升后的汉末时代最巅峰的武将,即将成为陆地真仙,迈进罡气外化第五步的绝巅战将。此时在战场上交手,杀意战意疯狂碰撞,甲胄的碎片随着血液不断在长空飞溅。
“遮天!”
嬴子戈深邃的眸子中闪着冰冷的光芒,战意、杀意加之本身的霸道气势在这一刻纷纷拔升到了极致,沉声怒吼,战戟黑龙吞吐着黑炎,彻底遮盖住了他和吕布战斗的这一片天地空间。
“镇压!”
又是一声低沉之声,这一刻的嬴子戈宛如成为了这一天黑炎天地的主宰,带着无上权柄镇压吕布。
“来得好!戟破天地!”
吕布大笑,宛如疯魔,浑身气焰暴涨,面容狰狞,方天画戟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无比简单的对着天空斩出。
“轰!”
宛如晴天霹雳,雷霆怒号,整个空间都好似在震颤一般。黑暗仿佛有那么一丝的破碎,随即再度合拢,完全将那熊熊喷涌的赤焰覆盖其中,虚空中传来了吕布的一声闷哼,随后便再次变成了血战搏杀的轰鸣之声!
“主公!”
嬴子戈和吕布的战场之外,高顺手持长刀,面容肃穆,在身后八百陷阵营军魂的加持下疯狂爆发,无尽璀璨的刀气纵横睥睨,不断破袭着身前由牛辅带领的大秦铁骑的冲刺,疯狂的厮杀着。此时听到吕布的那一声闷哼以及明显落入下风的趋势,高顺不由沉声冷喝,高声下令:“陷阵营听令,随某向中央冲击!”
“杀!”
军魂凝练,战意滔天。
随着高顺一声令下,整个陷阵营将士再度爆发,无数凌厉的刀光闪烁横空,直接放弃了自开战后便宛如磐石一般固守的阵地,紧紧跟随在高顺的身后对着身前的大秦铁骑发起了反冲锋。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那身处极致黑暗的主公吕布身边。
“休想!”
血色弥漫,战鼓昂扬。
牛辅自家人知自家事,此方战场无论是相比完全掌握陷阵营,觉醒军魂的高顺,还是个人战力勇猛,战阵指挥同样强悍的张辽、徐晃,他都算是大秦一方最弱的哪一点。
“但是,王上待我如此,某又怎能成为我大秦的弱点。西凉铁骑......大秦铁骑,此战,不胜即死,我就让汝等看看,我牛辅的骑阵!”
牛辅内心在嘶吼,双眸中散发出璀璨的凶芒。狂暴的战意无限压榨着自身的潜力,数千由西凉铁骑重组而来的大秦铁骑完全成为了他手中最为锋利的枪芒。
散、合、冲、刺、一声声炸裂的响声不断在四野回响,战场上一道道的血色涟漪不断涌现,在牛辅的指挥下和高顺的陷阵营殊死搏杀,“王上必胜,大秦必胜,高顺,汝还是乖乖和某家一起留在这里吧!”
这一刻的牛辅完全癫狂了,只要能拦住高顺,便是同归于尽他也在所不惜。嬴子戈取胜在即,他牛辅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去成为意外。
“破!”
高顺面容冷然,没有丝毫表情,他早已和陷阵营凝聚而出的军魂相融,战力无限逼近吕布及嬴子戈的层次。
但是一线之差,宛如天地。
在牛辅疯狂指挥下,数量也是自身十倍的大秦铁骑的阻拦下,他终归是没有吕布嬴子戈那般可以扭转乾坤,冲破一切的能力。此时纵然心中再焦急愤怒,战刀再锋芒毕露的斩杀着身前的大秦铁骑,但是那短短数百米的距离却宛如天渊一般,无法迈过丝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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