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月余的准备,众诸侯亦陆续皆至,各自安营扎寨,连接二百余里。曹操更是宰牛宰羊,犒劳诸侯联军,商议进兵之策。太守王匡说:“今奉大义,必须要立下盟主;众人听从命令,然后才能进兵。”
闻言曹操说道:“袁本初乃四世三公,门下多故吏,乃是汉朝名相之后,可为盟主。”袁绍再三推辞,众人皆说非本初不可,袁绍绍才应允下来。再三推辞都是做做样子,其实他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其实曹操也想坐上那个位置可是,他目前是实力无法与袁本初相比。
次日筑起高台,遍列五方旗帜,上建白旄黄钺,兵符将印,请袁绍这个盟主登坛。袁绍整理好衣衫,手握佩剑,慨然而上,焚香再拜。其盟曰:“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读毕歃血。众人因袁绍的言辞慷慨,皆涕泗横流。歃血已罢,袁绍才下坛。众人扶袁绍入帐而坐,两边根据爵位年龄分列而坐。
曹操见酒过数巡,便开口道:“今日既立盟主,听从盟主调遣,我等匡扶国家,不要以势力强弱来计较。”毕竟他曹操现在的势力无法与袁家二人相比。
袁绍道:“绍虽不才,既然被大家推为盟主,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不得违犯。”众人皆说惟命是从。
袁绍继续说道:“吾弟袁术总督粮草,应付诸营,无使有缺。目前需要一位悍将为先锋,直抵汜水关挑战。其他人据守险要,作为接应。”
长沙太守孙坚站出道:“坚愿为先锋。”
袁绍道:“文台勇猛,可当此大任。”孙坚于是率领本部人马杀到汜水关前。守关将士大惊,赶紧快马往雒阳丞相府告急。董卓自从独揽大权之后,每日饮宴极其奢靡。李儒接得告急文书,直接来禀报董卓。董卓大惊,急忙召集众将商议。
吕布挺身出说道:“义父勿虑。关外诸侯,布视之如草芥;愿率虎狼之师,尽斩其首,灭于汜水关下。”
董卓大喜:“我有奉先,高枕无忧矣!”话还没说完,吕布背后一人高声道:“割鸡焉用牛刀?不劳温侯亲往。某为相国斩尽诸侯首级,献给相国!”董卓视之,其人身长九尺,虎背熊腰,就是被张飞捉住后来放回的华雄是也。董卓闻言大喜,于是加封华雄为骁骑校尉。拨马步军五万,同李肃、胡轸、赵岑连夜赴汜水关迎敌。
当然了董卓听说袁绍是这次联军的盟主十分气愤,直接下令屠了袁家满门,雒阳城中一时间气氛很紧张,袁绍袁术两兄弟得知后相拥而泣,发誓一定要灭了董卓。
诸侯中有济北相鲍信,他寻思孙坚既为先锋,害怕被夺了头功,于是暗中让其弟鲍忠,率领马步军三千,直接抄小路,来到汜水关下。华雄引铁骑五百,飞速出关,大喝:“贼将休走!”鲍忠急忙撤退,却被华雄手起刀落,斩于马下,生擒将校极多。华雄遣人将鲍忠首级送去丞相府报捷,董卓直接加封华雄为都督。
说孙坚率领麾下四将直至汜水关前。第一个,姓程,名普,字德谋,使一条铁脊蛇矛;第二个,姓黄,名盖,字公覆,零陵人也,擅使铁鞭;第三个,姓韩,名当,字义公,辽西令支人也,使得一口大刀;第四个,姓祖,名茂,字大荣,吴郡富春人也,使双刀。
孙坚身着银铠,腰横古锭刀,骑着花鬃马,指着关上大骂:“助恶匹夫,何不速速请降!”华雄副将胡轸见此率领五千军士出关迎战。程普飞马挺矛,直取胡轸。打斗数回合后,程普便刺中胡轸咽喉,死于马下。孙坚立即挥军直接杀到关前,关上箭矢如雨。孙坚没有办法只好引兵回梁东驻扎,派人去袁绍处报捷,还有就是去袁术处催粮。
有人对袁术说:“孙坚乃是江东猛虎;若是让他攻破雒阳,杀了董卓,这是驱狼引虎。今天不给他粮草,那么他军心涣散必败。”
袁术听后,不给孙坚粮草。孙坚军队缺食,军中开始骚乱,西凉细作回去上报。李肃为华雄出谋:“今夜我带一军从小路下关,偷袭孙坚后寨,而将军攻其前寨,必定可以擒获孙坚。”华雄觉得有理,传令军士用餐,乘夜出关袭营。当夜月白风清。到达孙坚营寨时,已是半夜,鼓噪直进。
孙坚慌忙披甲上马,正好遇到华雄。两人相交,打斗数回合,后面李肃也到了,竟然下令放起火来。孙坚军士兵到处逃窜。只有祖茂跟着孙坚,成功突围出去。后面华雄追来。孙坚取弓,连放两箭,都被华雄躲过了。毕竟华雄的武艺还要强上半分,再放第三箭时,却因用力太猛,将长弓给折断了,孙坚只得弃弓纵马狂奔。
后来祖茂和孙坚互换衣甲,孙坚才逃过华雄的追杀。因为华雄误将祖茂认作孙坚,最后虽然孙坚逃过一劫,祖茂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被华雄斩下首级悬挂在汜水关下。汜水关上,华雄趁孙坚军粮断绝,一鼓作气击败了孙坚,心中不由十分得意。孙坚也是汉末少有的名将了,他觉得立下如此大功董卓的赏赐少不了了。
孙坚那个气啊,如若袁术给了他粮草会败得如此之惨?一万大军被杀得不足三千人(别管数据,作者也不知孙坚有多少人),而且还战死了手下一员大将。从此他孙坚与袁术的不解之仇就结下了。
当然刘鼎不可能真的不来,他只是不与其他人结盟而已。他带着黄忠、赵云、以及张飞率领五万幽州铁骑也到了汜水关下。就凭这阵势,董卓就算来十几万大军也未必能赢!这是刘鼎的自信,也是幽州军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