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要说到燃灯祖师,燃灯祖师虽然不是圣人,但是道果之境,本来在主世界可是大罗之辈,而且是明了混元的大罗修为。
真身降临此界,虽然修为有所退化,但也是道果之境,至于真实情况如何,就不得而知了,但本身修为比起圣人来说,只有强的,没有弱的。
自从江汉珍将自己代理了天帝之位的事情说于燃灯祖师,燃灯祖师并没有反对,而是表示支持,言之让江汉珍大胆的去做,一切有他担着。
并且也将灵柩山传道之事接了过来,亲自主持,而江汉珍心中感动,自然是让一道帝位加身于燃灯祖师,名曰燃灯引路灵台大帝,位列三清之一,也暗合了三清之数。
得知封神榜中三清之中太上通天都将本身的一尊化身填入了封神榜,而原始圣人惜命,自然不愿,江汉珍想着有既然不想要此位置,还将燃灯祖师的名字填入了封神榜,那就将此事落实了。
而且让六耳将封神榜上天地业位之之位全部想办法抄录一份,带回天庭,若是发现天庭有合适的弟子,就让其业位临身,占据此位。
封神榜应天时而出,自然有其道理,就是为了补全天庭中枢的业位职能,若是存在,就没必要将之补齐,若是没有,自然会在封神榜中显化出来。
在昆仑山上的原始圣人,自然是发现了这种情况,发现封神榜上的神位越来越少,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是喜悦居多。
想着应该是自己的安排有了成效,竟然将此大劫消弭于无形之中,其中有一点就让他有些暗恨,就是觉得通天门下弟子太多,而封神榜上的位置越来越少,不能将那些披毛戴角之辈送上榜去,阐教还如何大兴。
这是他最不愿愿意看到的,就觉得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一定想些办法,将截教之人送上榜去,直到姜子牙上山,让他看出飞熊之相,顿时以为这就是封神之人,但同时也来了个申公豹,而且两人命格极为相似,都是看不清楚,不知两人谁是封神之人,一时难以决定,就同时收入门中,进行教导。
姜子牙却真是被封神榜吸引来的,而申公豹寻找了董天君,却发现惧留孙已经身亡,但对阐教的仇恨一点也没减少,本来谋划着如何对付昆仑山,就感应着昆仑山上有他的一份大机缘。
心道:‘不如我拜入阐教之中,一来可以探清阐教虚实,也好泄我心头之恨,二来可以找到我的机缘,说不定成道有望。’
就此向昆仑山走去,半途跟姜子牙遇上,两人都说了同样的打算,就上山拜师,而两人却被原始圣人同时收为弟子,姜子牙自然是勤学苦练,而申公豹就是喜欢满世界转悠,目的就是寻找他那份机缘。
申公豹的行为自然是不入原始圣人的法眼,但对姜子牙也有些失望,资质一般不说,而且修炼法术极为缓慢,但对于凡间的韬略之术极为感兴趣,让原始开始怀疑,这封神之人是不是找错了,两个怎么都是如此德行。
但却有一次发现申公豹将南极仙翁的仙鹤给烤了,顿时让他大怒,对于申公豹越发的不喜,心中对姜子牙中意起来。
而申公豹也知道了自己的机缘之物就是封神榜,也知道姜子牙也是封神之人,就开始处处暗害姜子牙,但多次都是不得手,让申公豹的性格更加偏激,几乎就要走火入魔。
就在一次申公豹见原始身边的白鹤童子独自一人出去办事,而且周围也没有人,顿时让申公豹起了歹心,不知道从哪寻来了一个乾坤钵盂,将白鹤童子收入钵盂之中。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架起一口大锅,煮了一锅水,已经将白鹤童子身上的毛全部拔光,就要开肠剥肚。
白鹤童子离开如此之久,原始天尊有些奇怪,掐指一算,什么也算不出来,而在昆仑山中他算不出来的就只有申公豹一人,就是姜子牙虽然算起来模糊,却也能推算个大概,就知道白鹤童子出了事。
就派了身边的太乙真人去寻找白鹤童子,好在太乙真人去的及时,找到之后就发现白鹤童子显出原形,而且身上的毛都被申公豹拔光了,不但看见申公豹拿着一把短刀在白鹤童子身上比划着,还在一边架着一口硕大的铜锅,顿时大怒。
打出一道拂尘,就将申公豹打了个跟头,怒道:“贼子尔敢,竟然杀害同门,今日定要了你的狗命。”
申公豹被吓得几乎不知所措,赶紧摆手道:“师兄误会了,老师对披毛戴角之辈多有不喜,我只是见白鹤师兄披着一身羽毛,不为老师喜欢,就帮他把身上的毛拔干净,让老师见了欣喜。”
太乙真人听到申公豹的如此胡言乱语,嘴角连连抽搐,气得浑身发抖,说道:“少在这胡言乱语,今日就是你口灿莲花,也难逃一死。”
申公豹吓得赶紧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说道:“师兄饶命,师兄饶命,我真没有杀害同门的想法,只是为白鹤师兄拔毛而已,若是师兄不相信,就带我去见老师,老师若是认为我是陷害同门,想要杀我,我就在众师兄弟面前自杀谢罪。”
太乙真人这次反应过来,他们上面还有个原始圣人,差点就将申公豹杀了,就冷哼一声,将原地的一切都切割下来,带了回去,就想让原始天尊看看,这申公豹是如何要陷害同门的。
而架着火的大锅,就是证据。
申公豹为了活命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心道这次在劫难逃,要先想个办法,先把命保住,至于阐教的仇恨,以后再说。
原始天尊一见此情景,气得面色黑了下来,怒道:“你这逆徒竟敢对同门杀毒手,看来今日留你不得。”
原始天尊说着,拿出玉如意,就要敲了申公豹的顶门,而申公豹心中焦急万分,此玉如意最伤灵台,若是被这一下敲中,哪还有命存在。
生死危机之下,就大喊道:“老师饶命,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干的。”
原始圣人顿时停了下来,问道:“是何人指使你如此干的?”
申公豹一咬牙,心中思索着对策,若是说截教派他来的,说不定原始圣人会大怒将他杀了,而只有说灵柩山,才能将原始圣人的怒火转移,他或许能保住命,一时不敢下定论,就说道:“若是我说出来,还请老师让我一命。”
一旁的太乙顿时大怒,说道:“大胆,你还敢在这谈条件,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而原始看着已经吓得发抖的申公豹,目光闪烁,他也好奇是何人想要陷害自己阐教弟子,就对太乙说道:“让他说,他只是一个小喽啰,杀于不杀都无关紧要,若是能牵扯出幕后之人,也算是一件好事。”
太乙真人只能作罢,眼中略带杀意的看了申公豹一眼。
申公豹顿时知道该说谁了,就拿出手中的钵盂,说道:“让弟子杀害同门的就是灵柩山弟子,此物就是灵柩山弟子净水仙给我的,此钵盂能收集净水,净化世间邪气晦气,还能收人困人,名为乾坤钵盂,就是灵柩山弟子找上门来,说奉了灵柩山的命令而来,说将阐教弟子送上封神榜,就能免除灵柩山大祸,而且还许诺了弟子燃灯之法,弟子也是一时糊涂,才听信了此言,差点酿成大错。”
果然,原始知道是灵柩山,眼中闪躲一丝杀气,伸手将申公豹手中的乾坤钵盂拿了过来,神识一扫,顿时杀意更甚,在钵盂宝物之中,竟然真的发现了燃灯之法的痕迹,顿时面色变换不停。
而躲在一旁的玉鼎真人就说道:“启禀老师,此事是不是灵柩山燃灯老师的主意,还未尝可知,我们不能就凭借申公豹此言就断定是灵柩山所谓,还请老师明察。”
而申公豹却急了,此事已经成了这样,觉不能让人怀疑,暗恨的看了玉鼎真人一眼,就赶紧拿出一本小册子,说道:“启禀老师,弟子证据确凿,此法就是灵柩山弟子给我的道法,只是入门部分,究竟是不是灵柩山,以老师的修为一看便知。”
原始顿时有些疑惑,接过了小册子,一看顿时大怒,说道:“大胆,竟然如此行劲,道不可轻传,法不传六耳,竟然将道法如此传授,简直是违背大道极贵之法,竟然比那通天还猖狂,妄想将道法普传三界,让那些卑微之人也能修炼,那些个根性低劣,命如草芥之辈有何资格修炼我玄门道法,简直是荒谬。”
说着一阵大怒,道不可轻传,被他视为准则,才选取资质上乘弟子,对那些低下之辈自然看不上,认为道是资质上乘,身怀气运之人修炼的,而那些命如刍狗,低劣顽固的草根之辈,自然没有资格修炼。
此法就处处显示着燃灯之法,一看就知道是燃灯所为,让他极为愤怒。
而在角落中躲藏的玉鼎真人和黄龙真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申公豹呈递上去的那篇道法,他们手中也有,而且要完善许多,一看就知道要遭,深怕被原始发现什么拟端,也不敢做出什么。
原始圣人发怒,身边的弟子都不敢啃声,而申公豹却松了一口气,暗道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但却没有发现,玉鼎真人和黄龙真人正隐晦的看了他两眼,最终两人对视一眼,好像决定了什么。
最后原始还是愤怒不已,说道:“没想到我以副教主之位待之,他竟然吃里扒外,不但自立门户,而且违反道祖之言,定让你不得好过。”
转而对着一旁的广成子说道:“广成子,带我玉清符令,去灵柩山一趟,让燃灯禁止如此普传道法,将那些修炼了此法门的弟子姓名全部收录,填入封神榜,将此符挂在灵柩山,就让燃灯就此反省,无量劫到来之前,不得出世。”
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