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黄烟?”
胡伯听了唐文戈的描述,整个人都傻了,唐文戈这时揉了揉自己的眉梢道:“黄烟听不懂吗?屁,就是屁啊,那黄鼠狼子真的就变成了一股屁。”
“当时我就被那黄鼠狼子的臭屁笼罩在里面,脑袋一晕,整个人什么都看不见了,而且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我的眼睛,呛得我眼泪直流,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屁中挣扎出来,当时哇的一声就吐了。”
“后来我在原地缓了好半天,酒也醒了,这才感觉到后怕,站起身子一股脑跑回了家中,咣咣的灌了两大口凉水,这才回过神来。”
“这一缓过神,我就困了,躺在炕上呼呼的睡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感觉自己有些上不来气,而且一股刺鼻的臭味疯狂的往我的鼻子中钻,我当时感觉我的肺管子都快爆炸了,我双腿在床上踢打着,同时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离开了身体,到了一个陌生的空间,在这个空间我看见了一股黄色的烟雾疯狂的向我冲来,到了我眼前,烟雾嗡的一声直接变成了一个恐怖的黄鼠狼头,疯狂的对我吼道:唐文戈,你为什么害我,你为什么害我!”
“我当时吓坏了,转身就跑,可就在这时这股黄烟嗡的一下就把我笼罩在里面,同时我的耳旁响起了刚才那黄鼠狼的声音:唐文戈你为什么害我,你为什么毁我肉身,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啊,不要~我当时大喊着不要,可是这黄鼠狼子就是不放过我,就是要用屁把我闷死,我就在屁中疯狂的挣扎,就在我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突然我就听见耳旁响起一声暴喝:畜生,还不住手,莫要毁了你百年的道行。”
“暴喝声响起,我就看见一道红色的光芒射进了包围我的黄雾之中,下一刻我就听见黄雾中一声惨叫,紧跟着围绕我的黄雾就消散开来,在一旁重新聚集成了一只黄鼠狼的样子。”
“我正惊骇的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就看见在不远处走来了一个邋里邋遢的老道士,老道士到了跟前站定,看了看黄鼠狼,又看了看我叹息一声,哎,都是命啊。”
“老道士叹息一声,一旁由屁组成的黄鼠狼突然大喝一声:呔,你这老道是要多管闲事吗?”
“老道听了这话看了看黄鼠狼道:黄十三,你这畜生莫要不知好歹,我这可是前来救你的。”
“黄鼠狼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老道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号,不过这时可不是纠结的时候,黄鼠狼那团屁雾在空中动了动道:救我,你如何救我,我肉身已毁,成仙无望,现在只剩下这团阴魂不灭,要不是为了找这个混蛋报仇,我估计连阴魂都要散了。”
“黄鼠狼说着话看向了我,胡老道听了这话摇了摇头道:黄十三,其实还有一法可以帮你,我这有三彩陶土,我可以用此土为你捏个身子,然后让这少年真心供养你三十年,早晚一炉香,初一十五还有黄纸,烧鸡,白酒供奉,你看可好。”
“黄鼠狼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这时那老道又转头看向我道:少年人,你毁了这位仙家的肉身,按理说现在已经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但是人仙家大度,只要你真心供奉它三十年,帮它重塑肉身,化为黄仙,他就能饶过你的罪过你看如何?”
“我当时早就吓坏了,立刻同意,老道见我同意,回头又看着黄鼠狼道:人家已经同意,供奉你三十年,但是你也不能白吃白喝,这少年若是有灾有难,你也要出手帮衬一二,黄鼠狼当时就同意了,接下来老道用陶土捏出了一个小黄鼠狼的样子,下一刻手一抓,就从那黄烟中抓出了一团黄色的精魄丢入陶土之中。”
“如此这般,我就感觉自己的呼吸顺畅起来,与此同时我还听见门外有叫门之声,我连忙起身,到门口一看自己梦中那老道竟然就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个用三色陶土做的一个小黄鼠狼泥塑。”
“我忙把老道让进屋中,老道说自己姓胡,自己可以叫他胡老道,刚才梦中之事都是真的,这只黄鼠狼需要我供养三十年,方可化解此难。我接住了黄鼠狼泥塑,第二天就供上了,这一供就是三十年,直到十年前才停止,而这期间这个黄十三也帮我了很多忙。”
“嗯,那黄鼠狼还帮过您忙?”
胡伯听了唐文戈的话傻傻的问道,唐文戈听了胡伯的话沉吟了一下道:“你还记得二十年前咱们开发海湾城那片地皮的时候,挖出来的那口厉鬼棺吗?”
“哦哦,我记得,当时那次咱们的挖掘机把那口凶棺挖出来之后,咱们的工地就连续出事,先是工人干活的时候,不小心从高处掉下,一头扎进运沙车,摔断了双腿,接着就是工地挖断了电缆,电伤了几个工人,最后甚至发生了食物中毒,差点整个工地都停工。”
胡伯记性还是非常不错的,一下子想起了当时的情况。
唐文戈轻轻颔首道:“没错,当时我都快崩溃了,要知道那块地皮可是咱们唐氏集团崛起的希望,若是出事了,咱们整个唐氏集团都要赔进去,当时简直太凶险了。”
“是啊,老爷,记得当时您找了好几个所谓的大师,结果一个真本事的都没有,当时您急得满嘴燎泡,后来我还要去请大师,可是您却说,没事,您已经找到能解决事情的人了,再后来事情就真的解决了。”
“是啊,我当时就是没办法去求了黄十三,黄十三给我要了十只烧鸡,五瓶二锅头就给我解决了,我当时就觉得请个仙在家还不错呢。”
唐文戈说道这里,胡伯愣了一下道:“老爷这仙听起来是不错,老爷既然有黄仙帮助,又何必请小叶先生呢?”
唐文戈听了这话苦笑道:“哪有这么简单,那黄十三十年前供奉期限一满就离开了,不然我也不能千里迢迢的去求胡道长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