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距离圣域大军九百多公里以外的一个小岛上,张带着一众圣斗士隐藏在岛屿内的树林中。
“看,那里。”稍微露出头,张指着远处的海面上的一个大漩涡,“那里就应该是雅典娜指示的海界入口。”
在他的身后,哈德卡也微微点起脚尖眺望了过去。
“对,应该不会错。我能够感觉到这个大漩涡里含有一种奇特的空间之力。”点了点头,哈德卡随即皱起了眉,“张,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我看不到对方的海斗士。要知道我们已经推进到了这里了。”
“嘘~”,将食指竖在嘴边,张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你看看海底。”
“海底?”
“对,海底。”张就像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老人,不过作为一个比比哈德卡大了将近十岁的中年人,张在这个时代也马上算是一个老人了,“看到了吗?那些潜伏在海底一动不动的那些阴影,我打赌,那一定是海斗士的伏兵。”
“你说的不错。”哈德卡微微点头,作为一个觉醒了第八感的战士,哈德卡的感官比其他仅仅觉醒第七感的战士要强出很多。更何况哈德卡正处在青年的时期,虽然已经超过了圣斗士的黄金年龄——十八岁,但是依然比张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要强上一点。也因此,哈德卡看到的东西其实比张更加清晰。
沉在海底的那些阴影可不是什么游动的鱼,那是一个一个穿着青色或者海蓝色鳞衣的海斗士。哈德卡甚至还能够看到那些头盔下遮掩的一丝或是白色、或是黑色、或是黄色的皮肤。
再次探出头扫视了一眼眼前这风平浪静的海面,张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我们先进森林深处。”
“好!”哈德卡打了一个手势,随即一群圣斗士都慢慢的靠着树木往后退。他们脚步放的很轻,似乎是不想让脚底下的杂草发出一点杂声。但是他们的速度很快,圣斗士们用着自己最快的速度退到了森林的中央。
那里是一个小山丘一样的地方,地势相对海平面更高,但是树木也更加茂密。任何人都无法直接用视线看到隐藏在树林和土堆下的这一群圣斗士。
到了树林深处,圣斗士们找到了一颗非常粗大的树。这棵树不知道长了多久,他的主干就算是四个人张开双手合抱也无法抱下。其实这样的树木在这个时代非常常见,在神话时代里,人们还没有那样毫无节制的破坏自然,因此,别说这样的树木了,就算是奇幻故事里那种挖空了能生活几千人的树木都有。实际上MU大陆上就有不少。
一群人爬到这一颗大树上,在几个较大的枝干上坐下。等到十五个人都坐下后,张带着一丝微笑,缓缓开口。
“大家都先吃点东西,要不然一会作战的时候饿着肚子使不上力气,那就麻烦了。”
“哈哈。”
看着一个中国式的笑话让众人的气氛活跃了一点,张的眼眉也微微松开了一点。
“真希望以后的孩子们也能够如此欢快的生活着,不必在生活在像如今这样的战争世界当中。”
叹了一口气,张也从身后的兽皮袋子里拔出了一块块干巴巴的干粮。说实话,张一直觉得这种东西对他非常不友好。作为一个在吃货帝国的土壤下长大的人,他的味蕾对事物异常的挑剔。不过再来圣域的这几年中他吃了太多的苦,逐渐的这些虚虚实实的东西也就不慎在意了。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小可爱从天空中飞过,并且在众人的头顶盘旋了一圈以后,猛然落了下来。
“是信鸽。”摆了摆手,张示意大家都安静下来。
“嗯?”一个圣斗伸出手将那只小白鸽接在手中,并且从其脚上解下来一张写着密密麻麻符号的锦帛。
稍微等了一会,待到那个圣斗士将锦帛上的字看完以后,张才上前发问。
“多多利,是圣域的来信吗?上面写了些什么?”
“是圣域方面传来的来信。”点了点头,多多利将手中的锦帛递给了身旁的一个圣斗士,然后那个圣斗士看也不看就递给了下一个人,连续这样传递了两三次,这张锦帛就传到了张的手里。
在这个过程中,多多利也在阐述着他在这封信中看到的内容。
“圣域大军收到了海斗士的偷袭,对方带队的是三个海将军,分别是和我们打过交道的克律萨俄耳,以及两个实力不明的海将军西波卡普斯和克拉肯。”
“那还好。”闻言,哈德卡松了一口气,“有卡尔在,我们的高端战斗力人数更多,只要拖住他们一时,清理完杂兵的圣斗士就可以将那三个人围剿。”
“嗯。你们的看法呢?”张想了想,将目光转向跟随而来的其他七感圣斗士。
这个队伍中哈德卡的战斗力最强,所以他是名义上的队长;但是论起智谋,张还是要更胜一筹,因此张在这个队伍中张相当于一个参谋或者军事的问题。
但是即使这只队伍中存在着这两个如同群星一般闪耀着的两人,其他七感圣斗士的意见却并没有被忽视,只不过相比这两人,他们显得黯淡了很多。
“也就是说,我们的面前还有至少四位海将军。”巴尔迪沉着脸,“海斗士并不好对付,他们的武器和鳞衣让他们的战斗力倍增,很有可能我们要两个人一组才能够击败一个状态良好的海将军。”
话落,坐在一旁的哈德卡点了点头:“你说的对,这也是我所担心的。”
这支部队里,对海斗士难缠程度最有了解的就是哈德卡和巴尔迪了。毕竟面对一个海龙威斯特,哈德卡大意差点翻车,巴尔迪面对一个重伤的威斯特却也挂了一点小彩。
然而其他人可并没有他们两个那样了解海斗士。就在哈德卡的话音刚刚落下,韦伯就用鼻子发出了一声闷哼。
“圣斗士可不会拒绝任何一对一的挑战,你们已经失去了单挑的勇气。”
“韦伯,注意你的言辞。”张的眉头一皱,他和克律萨俄耳战斗过,也明确的感受到了那种鳞衣的防护程度。虽然克律萨俄耳的鳞衣可能有些特殊,但是其他的鳞衣哪怕只有那十分之一的坚固程度就已经足够让人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