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反倒是钱风渊听懂了苏言卿最后一句话,他本就是出身寒门,自然知道豕是什么,不就是贱肉吗?猪脑,这岂不是讽刺他跟猪一样?
但是钱风渊一个字说出口之后,愣是硬生生刹住了车。
见钱风渊这都能忍,苏言卿的眼睛闪了闪。
“呵呵!小孩子,你既然说不对,那你得说道说道哪不对吧?正确答案又是几何?”
景浩然悠悠开口,虽然苏言卿说答案不对,但是不对的原因还是要说出来的,他不相信一个孩童能真的能把语言组织清楚完整的把正确答案表达出来。
听到景浩然的话,钱风渊面色也恢复正常,看着苏言卿,似乎在等苏言卿解答,也似乎他跟景浩然想到一块去了。
“听好了,我只说一遍,听懂听不懂就看你们自己的了!别怪我没说清楚哦?”
景浩然的小心思又岂会瞒得过苏言卿?
组织了一下语言,苏言卿再次开口说道:“首先,我先说一下正确答案黄花有几何?黄花有四千三百八十朵。首先由紫花三千七百五十朵以及甲类型盆景和丙类型盆景每盆都是二十五朵紫花可以得出甲类型和丙类型盆景共有一百五十盆。”
说到这里,苏言卿顿了一顿,这个时代还没有乘除算法,自然要算出来一百五十盆这个答案,可是需要花费不少时间,为了让一些人进行验证自己说的是否正确,苏言卿故意顿了一顿。
大约过了三息,苏言卿才继续说道:“假设出来一个未知数为天数,如假设甲类型盆景有天数盆,假设乙类型盆景有地数盆,那么丙类型盆景则有一百五十减去天数盆......”
说道这里,周围一众学子是懵逼的,除了对面的钱风渊在跟着苏言卿的思路一步步往下写,其他人这个时候已经停笔了!一些人是根本没听到苏言卿在说什么,另外一些人虽然听懂了苏言卿在说什么,但是因为计算量太大,他们懒得去计算了。
随着一点一滴过去,苏言卿在顿了几顿之后,最后说道:“......由此得出,黄花共有四千三百八十朵。我已经说完了,诸位在场的师兄们,看一验证一下,我说的是否是对的!”
广场上众人对苏言卿口中的“师兄们”直接忽略掉了,有一些则是从打盹中醒了过来,一脸懵逼不知道刚才苏言卿刚才都说了什么。
对面的钱风渊则是皱着眉头还在写写画画,他的眉头也是慢慢舒展,在苏言卿说完之后,他也停了笔,只见他最后落尾处写着四千三百八十朵几个大字。
没想到!没想到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算法?
就连一旁的齐孟看着钱风渊最后计算出来的结果,心中也是直打颤,他一直对数算有研究,并且可以说是真的喜爱,如今见到数算竟然还有这种算法,心中大震,看着苏言卿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察觉到齐孟的双眼放光的眼神,苏言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大块头不是喜欢景浩然那个搔货吗?看我干吗?我滴那个娘类!这家伙不会有什么短袖癖好吧?
咦!
苏言卿紧了紧身子,赶紧把目光转移到钱风渊身上,并开口道:“怎么样?钱兄,我说的可有错?”
海纳川听苏言卿所问,心中终于算是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什么未知数、天数、地数的,他完全没听懂,但是海纳川在看到钱风渊的脸色之后,却是明白了苏言卿所处的题所说的答案都是正确的。
“是啊!怎么样啊!钱风渊,你可是书院头生哦?你好好想想我这个卿弟说的是不是对的?”
海纳川言中也不是威胁钱风渊的意思,只是让他实话实说,毕竟在场的人中,也只有钱风渊一个人顺着苏言卿的思路写到了最后,哪怕是齐孟这个喜欢研究数算的研究狂人,都没有写到最后,所以现在苏言卿这道题到底有解无解,在场的人中只有钱风渊和苏言卿两人知道。
钱风渊若说无解,那海纳川这边不论是他还是苏言卿都好说什么,总不能让苏言卿教会在场的每个人怎么求未知数吧?
那这场比试的意义可就这没什么意义了!
“这位小兄弟出的题是有解的,并且刚才的方法解答出来完全正确!是钱某不才,从未听说过这等解题之法,真是大开眼界!是钱某输了!剩下一场有这位小兄弟在场,钱某就不献丑了!”
没想到钱风渊竟然直接选择了认输,并且就连第三场也不比了。
苏言卿眼睛再次微微闪了闪,这钱风渊不仅智商高,情商也不低!
首先他承认自己水平低,自己输了,这便与景浩然撇开了关系,然后更是直接认输,说不比第三场,那么不比的话,今日的比试就算是以平局结束了,而不至于到最后落了景浩然的面子,同时也勉强保住了自己的名声,并在这个基础上又落下一个谦虚之名,真是一箭好几雕。
倒是好算计!不过我还未入学,倒是不能太露锋芒!不比就不比吧!
苏言卿只是一笑,没有说话,反倒是海纳川悠悠开口说道:“呦!这就认输啦?景浩然,你这给我下了战帖,就这么结束啦?丢不丢人?”
对面的景浩然脸上的白灰都快掉完了,闻听海纳川所言,更是斜了海纳川一眼,钱风渊所做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所以他自然不会再与海纳川纠缠,而是开口道:“我们走!”
转身,只留下一个妖娆的背影给海纳川,海纳川一时高兴地说道:“走!卿弟,哥哥请你们吃酒!”
海纳川也没忘了一旁的牛千奇,虽然牛千奇没有办成事,但是不论如何算是他这边的人了,更何况苏言卿不是还叫牛千奇为“千奇哥”呢嘛?怎么也得给个面子不是?
不过还未三人转身走,身后却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却是那个齐孟。
“三位吃酒,能否带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