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座,门外有人求见!”小豆子急匆匆的跑进书房,向正在练字的央常耕禀到。
“什么人?打发了便是。”央常耕巍然不动。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小豆子描述到:“老的挺和蔼,女的挺漂亮。”
“都说了,打发了便是。”央常耕觉得这个小豆子怎么总也听不懂话。
“可那老的,说是央家故人。而且,看他意思,似乎还认得咱们家主。”小豆子挠了挠头:“这也要赶走吗?”
“唉……”央常耕指了指小豆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有用的话不说,先讲一堆废话!”
“那,常座,你到底是见还不见啊?”小豆子迷糊着问到。
“见,怎么不见!”央常耕无奈的说到:“既然敢自称央家故人,还认得家主,好歹也需见上一见的。”
说完,央常耕领着小豆子走向了庄园大门,跟上次接待大明星慕容彩蝶不同,既然是家主故人,那无论如何,常耕还是要出门去迎的。虽然这年头,冒牌的人很多,但保不齐万一来个真的呢?
“嘎吱——”大红门打了开来,央常耕见到了门外两人。
“常耕,别来无恙啊!哈哈哈哈!”陈文海带着红扑扑的一脸惯笑当先开了口。
“老陈?”央常耕一惊,顿时露出了欢喜:“这么多年没见,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哈哈哈哈。”陈文海摇着头指着央常耕说到:“你啊你,就盼着我死是吧?”
“哈哈哈哈,说笑了说笑了。”央常耕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里边请吧,这么多年没来,可还记得央家的模样?”
“记得记得,怎么能不记得呢。”陈文海似有暗示的笑着说到:“只是那时的树和墙,都没现在这么高大气派,而且,也更没大狱什么的。”
“哦?”央常耕闻言起了个心眼:“想不到老兄离开央家多年,却还关注着老东家,不容易啊。”
“那是,只不知央家是否还念着故人呐。”陈文海句句占着上风。
“那哪能忘,在我之前,一直是老兄打点着央家的里里外外,虽然那时没那么多杂事,但毕竟万事开头难。老兄的经验,多少还是用得上一些的。”央常耕知陈文海此番前来一定有棘手的事,故不便将之捧得太高。
“呵呵呵呵,用得上就好,用得上就好。”陈文海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庄园里的风景。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变化?”央常耕见陈文海一直在打量,问到,言语中多少有些炫耀的意思。
“恩,着实不错。”陈文海真诚的赞许着:“比之前的小家子气,颇多了些大家风范。”
“呵呵,过誉了,过誉了。”央常耕口中谦虚着,但谁都看得出来他脸上的小得意。
“庄园的格局比之前更上一层楼了,只不知这央家人的格局,有没有与时俱进啊。”陈文海若有所指的说到。
“老兄,你这是什么话。”央常耕一听,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我们央家,自打诞生起,便一直立志成为觉醒界的楷模。怎么,听老兄言下之意,我们央家的格局出了问题?”
“呵呵,言重啦,言重啦。”陈文海摆了摆手:“老糊涂的意思是,这世道啊,在变,央家虽有心恪尽职守,但也需偶尔去墙外看看,别总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呵呵,这个,自然。”央常耕干笑两声,似乎对陈文海的话并不以为然。
“老陈,上座吧。”一行四人,终于走到了会客厅。
“不不不,我怎么敢跟家主争上座,我倚老卖老,还是坐这儿吧。”陈文海也不等央常耕答话,一屁股坐上了次席。
“听这意思,他是非见家主不可了?”央常耕皱了皱眉:按说陈文海来,家主出来见一下也是应该,可万一这老头子提些为难的要求,可让家主如何应付?
“老陈啊,你还真是个随意的人呐!”央常耕面不改色的笑道:“还跟之前自己家一样,想坐哪儿就坐哪儿呢!”
“哈哈哈哈。”陈文海自然听懂了央常耕话中暗含的意思,摇着头说到:“唉,不同啦,不同啦。要赶以前,这点小事,我也不至于大老远的亲自跑一趟。”
“哦?如果只是小事,那不知我能不能帮上忙呢?”央常耕还是想先摸清陈文海的来意,再看是否要去请示家主。
“恩,既然如此,那我便跟老兄先吐吐槽。”陈文海想若是央常耕能做主,那更好,于是便指了指舒青青,接着说到:“这个小女娃儿,舒青青,是我一挚友的女儿,前些日子,她男朋友,也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娃儿,迷路,误入了央家,便被央家抓进了大狱。”
“我今天来,就是特向央家求情,看能不能把那不懂事的孩子给放咯。”陈文海一副举重若轻的表情,似乎真不是什么大事。
“哦,这事,我知道。”央常耕这才明白,原来陈文海是为那个不知为何夜闯大狱的人而来。小帅夜闯大狱后,家主跟他和仇毐一起合议过此事,一个觉醒者,神出鬼没的潜入央家,又恰好进了大狱,再加上大狱里关着的那个非比寻常的人,事情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容我多问一句。”央常耕眼神闪烁:“老陈你可知那小孩儿身份?”
“身份?”陈文海装听不懂:“刚才不已经告诉你了吗?”
“我是指觉醒者身份。”央常耕说完又看了眼青青。
“哦,这事啊,呵呵。”陈文海笑了笑:“既然来要人,这也没什么好瞒着老兄的。他和她,跟我们一样,都是觉醒者。”
“不过,也只是普普通通的觉醒者,并没有什么背景或不可告人的目的。”陈文海诠释到。
“老陈啊,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央家,并不是那公园,想来就能来的。”央常耕似话有所指:“到现在,我们都不清楚那小子以及后面跟来救他的那女孩儿,到底是如何潜入我们央家的。”
“可是常耕啊,央家虽不是公园,但也不是那派出所,可没权力扣人啊。”陈文海说着放缓了语气:“莫不如,你先将那小孩儿叫出来,待我问问他,总之,是要给你们一个交代了。”
“恩……”央常耕心道:说得轻巧,一旦把人带出来,想再当着你的面带下去,就难了。至于说交代,那混小子随便白活两句,能奈他何?
“这样,因为此事涉及到我们央家的一些私密,所以我还得请家主来定夺,老陈,要么你先坐坐?”央常耕知此事自己做不了主,也不便硬生生拒绝陈文海,故还是决定请家主出面。
“那就有劳常耕兄了!”陈文海起身抱了抱拳:他觉得,只要见到家主,看在自己效劳央家多年的面子上,有五成以上的把握,家主会让小帅和香寒跟自己走。
“恩,老兄稍坐。”央常耕说着走出了会客厅,临走前还不忘吩咐一句:“小豆子,陪好客人,别乱跑。”
“哦。”小豆子点了点头。
陈文海笑了笑,他自然知道,央常耕这是在吩咐小豆子盯紧自己二人,不要生出事端来。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