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楚千羽,药仙与青年激烈战斗。
伸手不打笑脸人,药仙实力高强,在皇者中也算强者,对上青年却碍手碍脚,不能全力战斗。
地域的灵气,环境都要远远强过荒域,修士修炼也更容易,强者的数量自然也更多。
事实上,人道几个境界,修炼难度不高,只要资源足够,天赋差点也能堆上去。
更何况地域是八域中产药材最多的地方,随处可见都是药材,对于药师的药仙来说,修炼不是问题。
青年的实力也很强,更疯狂,他看到药仙保护楚千羽,更加认定是楚千羽抢了他的女人。
战斗中,他脸上厚如墙面的脂粉层片片落下,露出里面的真面目,一张黑黄而狰狞的脸。
从一只舔狗到一只疯狗,不过一瞬间,药仙的拒绝让他发狂,甚至连药仙也想杀掉。
极端的爱情得不到满足,便化为极端的恨,一个忍让,一个逼近,药仙的处境很危险。
“你不要太过分,我不爱任何人,不管是你还是他,我都不感兴趣。”药仙忍让到极限,怒火在升起。
任谁遇到青年这种胡搅蛮缠,被拒翻脸的人都会愤怒,爱情从来不是单方面的喜欢。
用时间去耗,追久了就是你的,这话有大问题,能这样成功的,双方本来就有好感,只是差火候。
“你不爱我也无所谓,我爱你就好。”青年脸上写满疯狂,还有一种对药仙那张完美脸蛋近乎扭曲的狂热。
被他说成小白脸的楚千羽,只是一个导火索,一个借口,他早就垂涎药仙的美色,一直求而不得。
舔狗之所以是舔狗,都是对别人有各种想法,想做各种不能说的事情。
“你这个人真是无耻。”药仙气急,青年的无耻超乎她的想象,出手不再留情。
但青年毫不畏惧她的攻击,越战越猛,非常抗奋,这也许就是舔狗的优势,有人说舔狗能在最艰难的时代活着。
“呕……噗!”战斗没过多久,药仙就败了,吐出一口腥红,后退倒在楚千羽的床上。
原本以她的实力不应该败的这么快,战斗的时候,她感到气力空虚,力量提不上来。
这是接触毒物太多的结果,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毒材,这么久下来,她没死都是因为药术够高。
“你终于属于我了,爱我不爱我,等下都要爱我。”青年抓住她雪白的脖颈,眼中侵略目光,如虎狼看自己的猎物。
“不要高兴的太早,忘记我这个被你称作小白脸的人了吗?”楚千羽轻笑着抓住青年抓药仙的手。
药仙照顾他好几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也是为了保护他被打,他有必要站出来。
“站都站不稳还想英雄救美,你是傻了吗?”青年不屑的嗤笑,看楚千羽的表情就像在看傻子。
一个傻子,最愚蠢的傻子,楚千羽的修为才道宫,还受了重伤,出来救人,无异送死。
不过,他很高兴楚千羽这时像傻子一样站出来,因为他差点就忘了楚千羽这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轰!”他是一个果断凶残的人,攻击就是攻击,不会说多余的话,一拳重轰楚千羽。
皇者的一拳有着近千万斤的力道,能将一座小山给轰开,道宫的修士也抵挡不住,会被打死。
“闪开,你挡不住他这拳。”药仙并不是一个冷漠人,开口提醒楚千羽,还想推开他。
但她做不到,受伤又被青年抓住的她没有办法做任何事情。
“迟了,你就看着他死吧。”青年脸上泛着得意的狞笑,仿佛可以看到楚千羽血贱五步的一幕。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让人心酸,他这一拳没有打死楚千羽,力量有如泥牛入海一般。
楚千羽单掌就接下他的攻击,掌似如来降魔,让他开山一般的拳力,无法过进。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道宫修士怎么能抵挡我的拳头。”青年难以置信,楚千羽有如此可怕的实力。
随之他疯狂了,拳头如狂风暴雨,突破音速,快的只能见到空气被搅乱的乱流,一瞬间就不知道打出多少拳。
地域修士大多炼体,境界高了也不用能量攻击,不修刀剑,拳脚就是他们最强的武器。
无惧其猛攻,楚千羽稳如泰山磐石定,气沉如海,双掌同样以看不见的速度拍出。
两人之间的交战,快至无影,却凶险莫测,气流狂风暴虐,像是在木屋中乱起十二级台风,树叶簌簌落下,又被乱流搅的粉碎。纯天然的木屋都承受不了两人交战的余劲,剧烈摇动。
不甘连楚千羽这样一个道宫修士都打不动,青年更加疯狂,经脉都突出来,像是无数蚯蚓在他身上爬。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惜留下后遗症,也要杀楚千羽。
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没力,力量似乎在不断流失,
中毒,他竟然中毒了,毒性发作猛烈,没有多久,他的身体就彻底麻木了,无法动弹。
楚千羽一掌击飞了他。
“觊觎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药仙扶着床,勉强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血碰到她雪白的素手,立刻变黑,她的血都有毒,浑身是毒,只是碰到她就会中毒。
青年和她打了许多下,还用手掐她脖子,无异于送死。
“最毒妇人心啊,你叫药仙,还不如叫毒仙。”楚千羽感叹。
普通的毒药对修士是无法起效的,药仙却与别人战斗几下就让人中毒,可见有多毒。
“如果可以,我确实想改名叫毒仙。”药仙的性格很奇怪,这时竟然点头,说想改名。
楚千羽无言了,他只是随便吐糟一句,也能当真。
“他是药村村长的儿子,你打了他,我们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药仙收抬好东西就要离开。
她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小包,拿起就能走,显然早就准备好了。
“打了我儿子还想离开,哪有这么好的事?”一声冷酷霸横的声音,木屋震动,一个中年人带头走了进来,与他同行的还有十几个修为高深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