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见过主公!”刚刚过完年,便有三人来到了寿春找孙策,正是甘宁、周泰还有蒋钦。
“起来吧,以后见到我,不必行此大礼!”孙策摇了摇头道。
“谢主公!”三人应声而起。
“水军建设怎么样了?”孙策询问道。
“启禀主公,现在基本上已经确定了选址,至于其余的什么,还没有开始!”甘宁开口说道。
“选址在哪?”孙策问。
“我们打算在建业设立总营,而上游的柴桑、中游的芜湖,下游的曲阿,都可以作为分营。”甘宁开口道。
“嗯!”孙策点了点头,“多设几个分营也好,将来我们的水师一定会很庞大!”
原本,三人还以为,孙策会不同意他们的想法,但是现在看来,真的是他们想多了!
“继续放手去做,还是那句话,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们水军!但是,确保一点,努力训练,不能让水军的战力拖了我江东军的后腿!即便是你们作战总是在水上,也要熟悉陆战,明白吗?”孙策道。
“明白!”三人点点头,随即便离开了。
“来人,请郭嘉前来议事!”孙策下令,将郭嘉叫了过来。而后,孙策则是来到了孙坚的房间。
“父亲!”孙策开口,“现在你坐镇扬州,孩儿觉得,有些事情是时候改变一下了!”
“什么事情?”孙坚疑惑地开口问道。
“比如现在的城市规划,父亲,您不觉得,走在大街上太乱了一点吗?”孙策开口道。
“嗯,你说的好像是有这么一点道理!”孙坚点了点头。
现在走在大街上,基本上随处可见小商小贩,商铺林立,虽然不少,但是总体上比较分散,若是想要买什么东西,或许真的会像是《木兰辞》中写的那样,“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所以,孙策才想要好好整治一番,整治也是为了要更好的治理城池,也是能让百姓们有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
“启禀老爷,郭嘉先生求见!”就在孙坚思考的时候,一个下人来报。
“快请!”孙坚听闻是郭嘉,心中大喜,如此费脑子的事情,还是交给郭嘉的好。
“属下见过主公!见过将军!”在郭嘉的眼中,孙策才是主公,所以,他只称呼孙策为主公,至于孙坚,他也只称其为将军。
“奉孝免礼,今日我跟父亲商量是否要改建城池,所以才将你叫来!”孙策道。
“改建?”郭嘉不解其意。
“是这样的,我看城池规划太乱了,想要统一规划一下,不知奉孝你意下如何?”孙策问道。
“统一规划么?”郭嘉沉思了起来,觉得孙策的想法确实十分不错,于是便点点头,随即又有些为难地说道,“这样的事情,文若还有志才都比我在行,若是他们在的话,恐怕要轻松不少,可是我……”
“哈哈哈!竟然还有你郭嘉为难的事情!”孙策哈哈大笑道,“放心好了,基本上的方案我已经有了,昨天累出来的,今天找你来也就是参详一下!”
“主公啊,你不带这么玩的吧?”郭嘉见此,苦着一张脸说道,“我还以为你要让我来策划呢!”
“哈哈,我就想要看你这个样子!”孙策哈哈大笑,看着郭嘉吃瘪,他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你们且先看看吧,具体怎么样,看过之后再下结论。”孙策从怀中掏出一张昨晚画出的城市规划图。
“嗯!”孙坚接过图纸,与郭嘉一同看了起来。
“好!好啊,商铺,住宅,市集规划得井井有条!好!实在是好!”郭嘉看了一遍之后,便对孙策的规划赞不绝口。
“父亲您看如何呢?”孙策问道。
“这东西我不太懂,不过我觉得还不错,各个区域布局十分合理。”孙坚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父亲明日开始就着手实施吧,具体的实施方案我这上面都有写。”孙策说道。
孙坚点了点头,他也看到了方案,只不过没有具体看罢了。
“父亲,还有一件事情。”孙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你且说说看!”孙坚看着孙策这十分郑重的样子,便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孩儿觉得应该张榜招名医!”孙策道。
“招名医?干什么?”孙坚不解,不知道孙策究竟是什么意思。
“父亲你看奉孝的身体,还有周异周伯父的身体,另外,还有远在青州的志才的身体,都十分羸弱,若是不尽早着手治疗的话,恐怕他们命不久矣啊!”孙策道,“既然都是我的手下,那么我就一定要将他们的身体治好,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嗯!”孙坚听了点了点头,而后看了郭嘉一眼,好像是跟孙策说的差不多,羸弱了一点。
“主公,不必如此,嘉……”郭嘉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孙策打断了,“你什么也不用说了,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做!”
见孙策如此坚决,郭嘉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面,心中剩下的只是感激,暗自下定了决心,有生之年,一定要尽心竭力辅佐孙策!
“张榜求医这件事就交给父亲了,父亲是扬州牧,比我更加合适!”孙策道。
“嗯,策儿,我们接下来的时间里……”孙坚稍显疑惑地问道。
“接下来的四年之中,我们的主要任务只有一个!”孙策神秘的一笑,“那就是固守江东,休养生息!天下,四年之后就要乱了!”
??
无论是孙坚还是郭嘉,他们都疑惑地看着孙策,他怎么知道天下四年之后就要乱了?这不现实啊!难道孙策会未卜先知不成?
“呵呵,这件事情你们不用怀疑,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我现在还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些,剩下的事情,就着眼于眼前吧!”孙策微微摇头,不愿意再多说一个字。
孙策不说,他们也不好再问,只是国家低下头来深思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