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系统!”叶景阳突然看到手中的断绝神功,立马向着系统问道:“这断绝神功能不能将五绝神功再提升一个境界?”
照他想来,天武神经可以将五绝神功从小成提升到中成,那断绝神功就算不能将五绝神功提升到大成,至少也可以再提升一个小境界。
但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系统立马给他泼了一盆凉水,道:“不能!”
叶景阳听到系统冰冷的回答,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系统解释道:“宿主如果想继续提升五绝神功,还需要五门与之同一品阶的武功,才可以让五绝神功大成。”
叶景阳不由得张大了嘴,需要五门与五绝神功同一品阶的武功,这让他上哪去找?
古龙小说中的武功本就少的可怜,与五绝神功同一层次的神功更是寥寥无几。
“比如什么样的武功,才能算是和五绝神功属于同一品阶?”叶景阳有些好奇的问道,他倒是挺好奇在系统看来,五绝神功到底是属于什么层次的武功。
系统机械的道:“嫁衣神功、明玉功、达摩易筋经、少林五绝相克论证以及宿主手中的断绝神功等。”
这几门武功叶景阳倒是全知道,他也没想到《五绝神功》的品阶居然这么高,居然可以和《嫁衣神功》与《达摩易筋经》相提并论。
他倒不是无端的吹捧《达摩易筋经》与《嫁衣神功》。
如果说最能代表金庸武侠的内功是《九阴真经》,外功则必然是《降龙十八掌》。
而如果说最能代表古龙武侠的内功,无疑就是《嫁衣神功》了,外功则必然是“小李飞刀”无疑了。
但要说真正能代表武侠的武功是什么,想必也只有《易筋经》了。
所以,对于系统评定《五绝神功》与《嫁衣神功》和《达摩易筋经》同属一个品阶,叶景阳自然是喜出望外了。
《嫁衣神功》与《明玉功》没什么解释的,都是《绝代双骄》中数一数二的神功,分属于燕南天与邀月怜星姐妹。
说起来这《嫁衣神功》与《明玉功》也算是渊源极深,燕南天与邀月也可以算得上是“绝代双骄”,可以说是天生的对头也不为过。
而继续往前追溯,《嫁衣神功》是铁血大旗门的镇派武功,而《明玉功》则是日后修习的武功,而日后却又是铁血大旗门掌门人云翼的妻子,可谓是环环相扣。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让修习这两门神功的人纠葛不断,甚至走向了对立。
《达摩易筋经》则是出现在《小李飞刀》之中,原著中少林寺的心鉴因为受了林仙儿的引诱,与共同偷盗少林神功,但心鉴还没来的急将这《达摩易筋经》送给林仙儿,就被李寻欢与心树大师拆穿,《达摩易筋经》也重新被少林寺收了回去。
至于这《少林五绝相克论证》,又名《菩提心影录》,乃是少林寺前辈高人菩提上人所著武籍。
而少林五绝则是指百步神拳、大力金刚掌、般若掌、菩提剑法和渡航指。
这五门绝技,除了百步神拳会传于俗家弟子之外,其余的四门绝技,都是绝不外传的,甚至寺内僧侣亦不容一人同时修习二艺。
而这《菩提心影录》就是剖析五绝杀伤原理、论证五绝相克之道,并有克制五绝的弹指神通的修习之法。
“小李飞刀、白家神刀、万流归宗之类的武功算吗?”叶景阳突然有些期待的问道。
系统道:“宿主所说的这些武功均为外功,不能用来提升内功。”
“原来如此!”叶景阳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那意思是说也不能用《断绝神功》来提升蝠程万里了?”
“可以用内功提升外功,但不能用外功来提升内功。”系统解释道。
叶景阳本来也是下意识的一问,本没有对比寄太大的希望,没想到系统的回答却是他始料未及的,立马接道:“那如果我选择用《断绝神功》提升蝠程万里,能够将蝠程万里提升到大成吗?”
“不能!”系统又给他泼了一盆凉水,不过它接着又道:“宿主如果要提升蝠程万里的境界,可选择用两门与《五绝神功》同一品阶的内功提升,也可以选择用五门与蝠程万里同一品阶的轻功提升。”
“这样啊!这可真是让人难以抉择啊!”叶景阳摸着下巴无奈的想着。
系统自然不会管他的沉思,见他没有再问问题,接着又道:“请宿主在提升《五绝神功》境界与修习《天武神经》中做出选择!”
叶景阳忖道:“我现在在唐门也没什么危险,而且唐门的高手也不少,还是先提升《五绝神功》来的划算。”
想到这里,他刚准备让系统提升他《五绝神功》的修为,突然听得一阵钟声响起。
这钟声他已不是第一次听了,几天前他偷黑摸进唐门的时候,就曾听过一次这预警的钟声。
只是这次的钟声比起那预警的钟声慢了许多,但却更加的振聋发聩,似乎是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他顾不得等系统提升他的修为,立马就向着自己的房间奔去。
刚进了大厅,就见一个青绿色的人影向外奔来,仔细一看,不是唐琳还能是谁。
只见她脸色潮红,一见到他之后,脸上满是尴尬,不由得惊呼了一声,慌忙之下立马停住了脚步。
但因为心情激荡,停的太猛,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
叶景阳急忙一个飞身过去,伸手拉住她的小手,只觉得微微有些湿润与胶黏,差点滑了开来,急忙用力握住,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他这么一揽,立时把唐琳的玲珑娇躯拉在了怀里。
因为是在外面,唐琳也害怕被别人发现,急忙推开了他,不好意思的道:“她的毒已经解了,我……我先走了。”
叶景阳知道她现在一定很尴尬,所以也没有做什么小动作。
等她向外走了几步,才反应了过来,急忙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唐琳侧耳倾听了一下,突然“唉呀”了一声,道:“这是唐门召集弟子的钟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得赶快去看看。”
说着,就要向外奔去。
“等一下!”叶景阳急忙唤住了她,期待的问道:“那我能不能去?”
这可是唐门的大事,他自然想去长点见识,日后也可以多点吹嘘的资本。
唐琳脸上有些犹豫,但她还是摇了摇头,道:“你还是在这里等着吧!如果……大姐让你去,她会派人来找你的。”
叶景阳失望的“噢”了一声,而后又奇怪的问道:“你嫂子不用去吗?”
一听叶景阳提起李佩玲,唐琳的俏脸立马又是一红,羞道:“当然要去,你去叫她,我……我先去看看。”
说完,就踩着小步子向外面奔去,好像是生怕叶景阳再叫住她似的。
叶景阳感受了一下手中的酥滑,抬手闻了一下,只觉得一种刺鼻的腥味传来,但却带给了他一种原始的冲动。
就在他沉迷于这股味道的时候,耳中又听到了那沉闷的钟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到了房间门口之后,他才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李佩玲了,万一对方生气,很有可能会和他反目成仇,因爱生恨的。
他下意识地将手上的胶黏擦干,而后整理了一下衣裳,慢慢地推开了房门。
只见李佩玲双眼无神地坐在床边,一头秀发稍微有些凌乱,两只脚搭在床沿边上,显得饱受欺辱的柔弱模样,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听到开门声,李佩玲机械地转过了头,待看到是叶景阳之后,俏脸顿时一红,随即瞬间就沉下了脸。
叶景阳一看她的脸色,就暗道一声不妙,刚准备开口解释一句,就见本来有些呆滞的李佩玲突然跳了起来。
只见白光一闪,她的手中便多了一把短剑,寒光闪动之间,如神龙在天,闪电下击,连人带剑,一起向叶景阳扑了过来。
叶景阳身子动了动,但一来是因为愧疚,二来他知道如果不让李佩玲出这一口气,恐怕他们真的要反目成仇了。
所以,他反而迎了上去,他不相信对方真的会忍心杀了他。
就在这时,李佩玲的剑锋突然右移了三寸,从叶景阳的左肩刺了进去,被他肩胛骨夹住,只差半寸就刺到了他的心脉。
而李佩玲自己却收势不住,再加上叶景阳突然踏前了一步,所以她“咿呤”一声撞进了他的怀中,仿佛是主动投怀入抱似的。
李佩玲抬起螓首,望着他,颤声问出了一句这个时候最应该问的话,道:“你……你为什么不躲?”
“废话,你怎么不说你为什么要刺?”叶景阳心中暗骂道,他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不由得出了一口凉气。
虽然心中在吐槽,但叶景阳动作却是异常的温柔,轻轻的揽住李佩玲的纤腰,深情款款地说道:“不让你刺这一剑,你怎么会消气呢?我可不想看你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李佩玲听叶景阳说完,突然想到自己刺他一剑,实在是他咎由自取,与人无尤,不禁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
直把叶景阳打的连退数步,脸色发白,肩头的伤口也顿时流出了鲜血,将他的衣衫都染红了。
见他如此,李佩玲不由得抢上前来,扶住他的身子,担心的道:“你没事吧?”
叶景阳突然大胆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在李佩玲的惊呼声中,道:“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舍不得杀我的!”
李佩玲听了他这话,双目之中领不知不觉的泛起了泪光,看向他的眼神也愈发的温柔,但嘴上却道:“正因为知道我不会杀了你,所以你才会让……让唐琳那么……那么作贱我,是吗?”
叶景阳急忙接道:“当然不是,我是多么的想亲近你,可是……”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下了话语。
李佩玲识趣的问道:“可是什么?”
叶景阳心中暗笑,又故意接着道:“可是我害怕你不愿意,要是早知道你愿意得话,我说什么也会亲自为你解毒的。”
李佩玲又羞又怒,不由得在他身上掐了一下,道:“你胡说什么?我……我什么时候愿意了。”
叶景阳立马抓住了她话中的破绽,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干嘛还这么恨我,我这样不是遂了你的心吗?”
李佩玲本就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妇人,论起口才与反应哪是叶景阳的对手,几句话就被他给套进去了。
一时之间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才恼羞成怒的道:“我杀了你这臭小子。”
说着,就要伸手去拔他肩头的短剑,但却被叶景阳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小手,轻声温柔的道:“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李佩玲一听芳心顿时一颤,幽怨的看了一眼他,显然叶景阳突然的温柔服软攻势,让她彻底的沦落,接着美目缓缓的闭上,侧身躺到了他的怀中。
叶景阳心中暗自吁了一口气,心想真是不容易。
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秀发真长,都已经到了臀部。
想到不久前他背着唐琳,偷摸对方臀部时那惊人的触感,不由的慢慢的摸了上去,而李佩玲也出奇的没有挣扎,就那样乖乖的躺到了他的怀中。
就当叶景阳准备继续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耳中那振聋发聩的钟声突然消失了,让他立时清醒了过来。
“你这个女妖精,实在是太诱人了,差点害的我连正事都忘了。”叶景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故作宠溺的道。
李佩玲听叶景阳这样夸她,心中越发的甜蜜,痴痴地道:“什么正事?”
叶景阳长话短说,将唐琳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李佩玲。
听他说完,李佩玲就像触电般,立马弹了起来,嗔怪道:“你怎么不早说?”
说罢,就向着屋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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