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唐因为练了断绝神功已经失去了人道的能力,可是叶景阳在听到唐琳说要把李佩玲送回去的时候,心中还是不禁生出一种不满、不愿的情绪。
想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李佩玲这个尤物虽然心中在滴血,但面上却是一副恩爱夫妻的满足模样。
静静的躺在唐的怀里,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叶景阳心中就不是个滋味。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看到美好的事物,不管是不是自己的,总是想把它掌握到手中。
不过从唐琳的话中,却也可以听出,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唐练了断绝神功,否则也就不会说让他帮李佩玲解毒了。
“你怎么不说话?”唐琳见叶景阳突然沉默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不禁气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就这样放过这到嘴的‘肥肉’,佩玲嫂子可是我哥明媒正娶的妻子,由我哥给她解这个毒不是很合理吗?”
虽然被唐琳说出了心中的真实想法,可是叶景阳却不会承认,眼珠一转,道:“怎么会呢?由你哥为她解毒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等唐琳脸上露出喜色,他就又接着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哥难道就不会怀疑,你嫂子为什么会无缘无故中了春药?事后他一定会向你嫂子询问,到时即使她有意替咱们隐瞒,恐怕也会被有心者发现,到时候咱们就在劫难逃了。”
因为唐练“断绝神功”,事关唐与唐门的名声,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叶景阳也不想将这件事说给唐琳听。
唐琳的脸色先是由白转红,而后又由红变白,说明她心中正在做着天人交战。
过了半晌,唐琳知道叶景阳不会允许她将李佩玲送给另一个人,才开口道:“那你去帮她解决吧。”
说着,唐琳就觉得心中翻腾起一阵委屈,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心绪,因此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眼泪就又流下来了。
她这一晚流的眼泪比过去十几年都多,毕竟亲手把自己心爱的男人送到别人手中,她又不是“李寻欢”,又怎么可能“泰然自若”。
“不行不行!若是我帮她解决了,她醒来以后不得杀了我,然后自杀以正清白吗?而且,我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叶景阳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好像是真的没想过和李佩玲“成其好事”似的。
其实若不是唐琳在场,说不定他真的就把李佩玲给“做”了。
可是现在有唐琳在场,李佩玲又不是风四娘那“女妖怪”,她面皮那么薄,如果真的出了那样的事,根本不可能像风四娘对萧十一郎那样对他。
像李佩玲这样寂寞了那么久的女子,最容易感情用事,到时候万一想不开,那真是弄巧成拙,后果不堪设想。
唐琳微微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叶景阳,只见他一脸正气,甚至还因为自己“误会”他而有点不满。
可是他刚刚的表现明显是想“亲身上阵”,难道是我看错了?
唐琳不禁在心中嘀咕道,可是见情郎如此正直,她又忍不住心中欢喜,居然又开口劝阻道:“可是你如果不帮她,她恐怕真的会因为体内真气乱窜,走火入魔的。”
叶景阳心中暗笑,这女人真是种奇怪得动物,你想的时候她们偏偏不让你做,你不愿意的时候,她们偏偏又逼着你做。
唉,女人。
叶景阳在拒绝唐琳的提议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李佩玲与唐琪二人的“闺蜜”关系,心中不禁生起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这个诱人的想法一生起,他就再也按捺不下去了。
“我肯定是不能帮她解决了。”叶景阳再次重申了一遍自己的立场,才在唐琳期待的目光注视下继续道:“可是我也不能让你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唐琳顿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无奈的道:“那该怎么办,难道真要把她送回去,可是日后大哥一定会问的。”
你如果真送回去,哪有什么“日后”。叶景阳心中邪恶的想道。
“那也不行,送她回去,不是把咱们两个人的事情暴露了吗?”叶景阳故意这样说道,就是为了显示他已经认定了唐琳,好让这只“小白兔”掉入自己设置好的陷阱中。
唐琳果然不知不觉的就被他温柔的话语带了过来,道:“那怎么办,不如别管她了,咱们私奔吧?”
对于“私奔”这两个字,对于女人,尤其是怀春的少女,无疑有很大的诱惑力与吸引力。
“倒也不必非要到私奔那么严重的地步。”叶景阳老神在在的道,顿时打破了少女心中的憧憬与幻想。
听到不能去私奔,唐琳有些失望的道:“难道你有解药,能解这春药之毒?”
《毒经》中肯定有解春药之毒的配方,但一来叶景阳还没将这本《毒经》完全记住,二来他也不想用《毒经》中那温和、正常的方法来解。
叶景阳摇了摇头,道:“这是你下的毒,我怎么会有解药,正如你所说,只有让她得到满足这一种方法。”
话虽如此,但他目光却不住的瞟着唐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唐琳是个聪明的女人,否则她也不能“以弱胜强,以小胜大”,将比她大那么多的亲嫂子都撂翻在地了。
所以看他如此,立马就猜出来了,轻咬着嘴唇,迟疑着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不错!”和聪明的女人说话就是容易,叶景阳点了点头,道:“只要你做一件很小很小的事,就可以让她得到满足。”
唐琳心中暗自奇怪,中了“君子醉”这种药物的女人,只有让她得到安慰这一条路,可是让女人得到安慰,不是只有男人可以吗?
自己是女人,李佩玲也是女人,让她满足的话,自己是做不到,不知情郎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能做什么?”唐琳瞪大眼珠子,百思不得其解的道。
叶景阳干咳一声,努力将心中的激荡压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大光明一些,伸手对着唐琳招了一招。
唐琳将信将疑的靠了过来,叶景阳对着她小巧玲珑的秀耳低语了几句。
随着叶景阳的低语,唐琳的脸色越来越红,两只大眼因为惊诧而瞪大了眼珠子。
听到最后几句,她已经知道对方到底出的什么坏主意了,慌得她连忙捂着俏脸,摇着小脑袋向后退去。
看叶景阳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似的,秀眸中满是羞涩与不可置信。
这样的事情要她一个黄花大姑娘去做,实在是太丢人了,虽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曾因为寂寞而做过一些羞人的事。
可是这不代表她可以为另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而且还是在情郎的面前,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先前偷偷地跑到叶景阳床上去,已经是她最大胆、最出格的行为了。
而且那时是他们两个人独处,对方又在睡觉,她为了爱情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也算是情有可原。
可是现在让她对另一个女人做那样羞人的事,实在是比杀了她都难受,要不是心中实在是爱煞了叶景阳,恐怕早就翻脸了。
叶景阳也知道唐琳不会那么容易答应,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了。
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道:“不用害羞,也不用害怕,你不是想要抓住她的把柄吗?那个就是她的把柄,只要将那个拿捏住,她就不敢不听你的话了。”
说着,叶景阳大拇指与食指微微的挫着,好像是已经抓住了他口中的那个“把柄”。
“我不要!”唐琳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道:“我不要,要人家对一个女人做那样的事,实在是羞死人了。”
唐琳说着,差点都要掉下眼泪来了,早知道要她做这样的事,她说什么也不会给对方下这种毒药了。
叶景阳抓住唐琳话中的破绽,立马不怀好意的笑道:“对一个女人不好意思做这样的事,意思是对一个男人你就愿意了?”
“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唐琳下意识的反驳道,脑海中不由得想起奶娘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天,送给她的那本画满图画的书。
从那以后,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抱着那本书翻看,现在听到叶景阳那暧昧的话,她不由得想起了其中一些羞人的图画。
想着想着,唐琳心中不禁生起一阵冲动,对着叶景阳羞涩的道:“只要你不让我对大嫂做那羞人的事,人家愿意那样服侍你。”
叶景阳心中不由得一荡,虽然她的那个说法很诱人,可是他却不能领情。
毕竟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救醒李佩玲,而不是让他自己“趁人之危”。
叶景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模样,故意说道:“哎,本来是想留着童子之身给自己心爱的人,想不到今日居然就要破戒了。”
说着,居然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腰带。
唐琳听到他居然要“牺牲”童子之身去救李佩玲,不禁急忙抓住了他的手,委屈的道:“你怎么能这样,明明说好了不帮她解决的,而且……”
“而且什么?”叶景阳好奇的问道。
“而且你的童子之身应该是人家的。”唐琳羞红着脸想道。
心中虽然那样想,但她嘴上却不敢说出口,只是摇了摇头道:“没,没什么!”
叶景阳自然不知道唐琳心中的真实想法,否则他一定会惊呼:“谁说只有男人有处女情结,女人不也有‘处男情结’吗?”
眼看李佩玲的脸色越来越红,甚至已经像笼屉一样往外散着热气,这说明她已经到了走火入魔,濒临散功的边缘了。
“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你不愿意救,自然要我救了。”叶景阳无奈的道。
为了让唐琳相信,他确实是准备亲自救人,他立马挣脱对方的手,衣带也解的更快了。
唐琳见他如此急不可耐,不禁吃味道:“你就那么急吗?”
叶景阳手上的动作不停,瞥了一眼冒着热气的李佩玲,道:“不是我急,而是她……等不急了。”
唐琳也不由得向着李佩玲那里看了一眼,见她“云雾缭绕”的模样,不禁吓了一跳,急忙向后退了几步,柔弱的抓着叶景阳的衣服,道:“可是……可是你也不必非要脱衣服啊!”
叶景阳不由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问道:“不脱衣服怎么救她?”
唐琳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羞怒道:“刚刚你让我做的,现在由你自己来做,不就行了?”
“凭什么,我又不是没有工……”叶景阳下意识的反驳道,可是见到唐琳那瞪的圆鼓鼓的眼睛,不由得将最后一个“具”字咽了下去。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害人不成终害己。
“要救你就只能那样救,否则……”唐琳瞪着大眼睛道,但说到最后又不由得沉默了下去。
“否则怎样?”叶景阳无奈的问道。
唐琳突然对着他大吼道:“否则就让我来救……”
说着,一张俏脸已经像染了色一样,比那烧红的煤炭都要红,都要烫。
叶景阳心中一荡,终于要将这丫头给掰弯了,他不由得想到了周星驰某部电影中经典的一句话,随口接了出来,道:“千万别勉强哦?”
唐琳紧簇的眉头出卖了她内心的争斗,但她还是故作不在意的道:“谁勉强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她还是我大嫂,还是我害的她变成这样的,理所应当的由我来救。”
但实际上,她只是因为吃醋,不愿意看到叶景阳和李佩玲有什么暧昧与瓜葛,所以才会“主动”揽下这件羞人的事。
唐琳说完之后,接着又瞪着他道:“你先出去!”
叶景阳也知道唐琳不会允许他留在这里,所以也没有坚持,故作潇洒的拍了拍手,向外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了脚步,道:“你先等等,我把她搬到床上去,免得她着凉了。”
他故意用“搬”字,而不是用“抱”字,就是为了说明他对李佩玲没有想法,免得唐琳又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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