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继续求订阅啊!那些有打赏的大佬们,给订阅呗...那些收藏的大佬们,给个订阅呗...第五章继续努力中...人生漫长相见不易,且珍惜为了千钧敢女装的我...
孙策在局外人的眼里,孙策恰如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一举一动间都牵动着大势。
南昌城中
肃杀之气,恍若八月秋季,空中弥漫着的是秋季的肃杀...
议事厅内,孙策已然褪去一身的稚气了,大马金刀盘坐在那里,等同天神,让人敬畏,身上的威势越来越重,无论从哪一点上看,他都越来越像他的父亲孙坚。
只是比起其父孙坚,孙策倒是多了一份的理智。
清澈的双目迥然有神,寻常人与之对视,恐怕要立即低头,不敢与之对视。
精气神充沛。
“主公,今袁术起兵北上,主公可西进南下淮南!”
程普等人早已经饥不择食,如今会稽打的火热,但赵云、黄盖已经前往,虽仗难打,但也一步步的吞进,逐渐蚕食着刘繇的势力,如今的形势可谓是一片大好。
只是苦了他们这些老将!
苦等半月有余,竟无一场战可打,他们可不想继续这样下去。
“尔等附议!”
诸武将纷纷附议程普之言,目光灼灼的望着孙策,同时其父孙坚当年间接死在袁术手上,对于他们而言,这同样是一个不可磨灭的仇恨。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何不如直接歼灭了!
“不可。”
议事厅内,一片嘈杂,但坐在孙策左手边位置的顾雍开口时,全部的武将闭上了嘴,静静的看着顾雍。
本事与威望是相提并论的
起码这样的道理在孙策的阵营中是行得通。
顾雍有大才,所以他们敬!
“今袁术携十数万众北上,未折戟沉沙与兖州,尚能与袁术争个一二,倘若折戟与兖州,必定要避其锋锐,以免伤到自身。”
“为何?”
孙策未曾先发问,程普等老将则紧锁眉头,脸上尽是不解。
“程将军可知疯犬咬人理当如何?”
“杀之!”
“倘若杀不了?”
“立即避开!”
“既然如此,为何程将军认为袁公路折戟于兖州乃是好事?”
闻言,程普等人立即愣在那里,方才的兴奋劲很快的退去,等冷静下来后,细细品味着阚泽的话,心有所悟。
“袁公路若取胜与兖州,淮南定然会因战线过长,而首尾难顾,况且攻打下兖州,袁术这厮立即会成为天下诸侯共用讨伐的目标,一人太过强大,可会引起众人的歧视与反扑,当然,实力强盛到令人绝望,那么任何的阴谋诡计都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当然,若他败在兖州,挟持十数万兵马灰溜溜回来,如同疯狗一般,被他咬上一口,可会要了老命,如果荆州刘表愿意出兵,届时就两说。”
自身的实力已经发展的足够强大,孙策的心思也开始逐渐转变,比如对待仇人上...
也深知需以利益分割...
“主公的意思是?”
“等!”
“德润,辛苦你走一趟襄阳。”
“诺。”
“等等。”
当即静坐在阚泽身边的司马懿一挑眉,旋即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阚泽:“德润兄长,这封信交付给刘景升,他便知如何抉择。”
“妙。”
稍稍一愣后,阚泽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即接过信揣入怀中,清秀的脸蛋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即可点兵两万,吾率兵前往会稽!”
“诺!”
孙策一声令下,偌大的南昌城瞬间开始变得忙碌了起来,就算是一个庞大的机械,有条不紊的调动了起来。
...........
城门楼上,孙策望着忙碌起来的南昌城,一时间感慨万分。
短短五月的时间,从岌岌可危,到如今雄踞一方,可称的上一方雄主,其中孙策究竟经历了多少的酸甜苦辣,恐怕也只有他本人才能够领会,其余外人,统统不足说道一二。
不过,有如今的成就,孙策倒是觉得这些苦难都值得了。
“程叔,你说若无叔父相助,岂有今日之景。”
数月前的一举一动,至今他还记得...
一时间,感慨万分。
“少主能有今日成就,主公就算在泉下有知定老怀欣慰。”
在程普等老将的眼中,他们的主公只有一人那就是威慑江东的猛虎——孙坚!
“是啊。”
双手撑在城墙上,孙策双眼迷蒙,则是陷入了沉思中。
.........
另外一处,自大末退守在乌伤中的太史慈等人,双眼发红,自出道来,一路上可以说是披荆斩棘无往不利,但是在扬州这块地界上,遇上了对手!
“哼!”
县衙内,太史慈一巴掌直接把眼前的桌子给拍成两截,吓得衙内的将士大气不敢喘上一声。
太史慈的本领高超,同样的他的脾气也不小。
有些刺头在这个时候专门找太史慈的茬,自然被太史慈给教训了一顿,当然,为了安抚住太史慈,刘繇把韩峥派到太史慈的身边,为太史慈站台。
可以说,刘繇的站台,一下子让军伍中的声音瞬间变小,再加上那些刺头被太史慈给斩杀了脑袋,有了那几只被斩杀的鸡,他们这群蹦跶的猴儿再也不敢蹦跶,就怕自己成为屠宰场中的那些鸡。
“子义,接下来该如何?”
“守!”
太史慈咬咬牙吐出了自己最不愿意说出的字眼。
事到如今,只能守!
论武力,那个白袍小将一直压着自己,倘若他与董青联手,倒是不惧,但是还有一黄盖、潘璋,直接缠住董青,让董青无法上前相助自己,这一点,很让太史慈感到痛苦。
无将可用!
只有到了这一步,太史慈彻底的看的出来,在刘繇的麾下尽数一些乌合之众,完全扛不起大旗,不然他何至于此。
闻言,韩峥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太史慈已经尽力,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着实不易。
“有劳子义。”
“吾之本分,当之有愧!”
起身别过韩峥此礼,太史慈拱手道。
一句话,算是动了韩峥内心深处的那根软肋,当即感慨万分:“如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
抬头,那双腥红的眼眸看向韩峥,看的韩峥心肝儿直颤。
“当真?”
一句当真,却让韩峥略为有点后悔自己方才说的话。
只是...
时下
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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