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丹行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倒下,化为了一片废墟。
丑陋男子横躺在血泊中,他身旁的性感女子看都不看他一眼,拔起腿就跑。
“丹行被毁!执事被杀!”
附近的修仙者闻声而来,看到了这么一副震撼的景象。
而林辰化作的青衫老者,已经翩然离去。
下一瞬,他又出现在了玉女宗的丹行。
他面无表情,盯着牧岩的面孔,仙风道骨,慢慢地走了进去。
一刻钟后,伴随着轰隆隆的巨响,玉女宗的这间丹行也毁灭了。
之后,林辰又去毁灭了御兽宗的丹行,顺手还杀了其品行败坏的执事。
这一日,林辰辗转东明城各路丹行,玉女宗、御兽宗、剑阁的丹行都被毁灭,更是杀了其中好大一部分人。
这里要解释一下,林辰不是嗜杀之人,来前已经做了调查,杀的都是邪恶之人,各个都有取死之道。
时间过的飞快,半日之后,他解决了全部事情,动身前往下个城市。
又一场毁灭与屠杀掀开帷幕。
第六天,不知毁灭了多少三大仙宗丹行的林辰才飞回天雁宗。
留下的,是一片怨气与仇恨。
“天雁宗的牧岩!我等必要你血债血偿!”
此时,刚刚回宗的真牧岩打了个喷嚏,抬头望天,疑惑道:“是谁在说我?”
摇了摇头,旋即再度迈开脚步,往宗门而去。
此时,林辰已经变成了一只土拨鼠,钻进了洞府中。
光芒一闪,变化为了一个青衫男子,赫然是林辰原本的样子。
而就在他回宗不久,玉女宗,御兽宗,剑阁,已经得知了林辰所做的事。
“牧岩!竟然敢如此侮辱我们宗门!”
“他身份贵为内务长老,他不仅代表他自己,还代表着他身后的天雁宗!他所作所为,值得深思。是不是可以认为天雁宗在向我们宣战?”
“有这种可能,我们抢走他们的新式炼丹法,又在市场上联手打压,让他们现在的丹药出售情况极为严峻,他们发怒也是情理之中!”
“确认了是牧岩做的吗?”
“据目击者所见,他的样貌和牧岩一模一样,修为也是金丹期,突破金丹期本来就难,况且还长得一模一样,应该就是他了。我还没有听说过能变身的神通。而且,他用的俨然是天雁宗的功法!这个无法骗人!”
“果然是他!”
“他杀了我们大量的丹行执事,已经触犯了我们的底线,必须要天雁宗给我们一个交代!”
“呵呵,交代?既然他们都已经向我们宣战了,为什么不去灭了天雁宗?”
“恩?剑阁宗主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
三个名震鲁国的仙宗宗主会晤,经过一番激烈的辩论,达成了毁灭天雁宗的共识与商讨完毕了瓜分天雁宗的利益分配。
然后,他们就回去聚集弟子,开始了总动员。
天雁宗的人还对这些一无所知,还沉浸在三大仙宗夺走新式炼丹法的愤懑中!
新式炼丹法到底有多重要?!
其地位就相当与国之重宝!
若能支配鲁国的炼丹产业,则聚拢了鲁国修仙界的四成财富!
曾经有个富可敌国的修仙者说过,有50%的利润,资本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本来欣欣向荣的炼丹产业,忽然被掠夺走了最重要的技术,让天雁宗失去了大突破的机遇,怎么能不让天雁宗怀恨在心?如何能不充满愤怒?
就在这时,牧岩刚刚回宗,然后,马上被叫高层叫到了主峰!
“牧岩,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做这样的糊涂事?我知道你心中充满了愤怒,但你不应该那么冲动!”
牧岩刚走进大殿,大长老愤怒的声音就响彻在他的耳边!
“哈?”
牧岩一脸懵逼,摸了摸头,愣愣地道:“二哥,我做的事情很多,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请你明说了吧。”
“还能是哪一件?就是你毁了御兽宗,剑阁,玉女宗的丹行那件事!而是血流成河啊!瞧瞧你干的好事!”
大长老咬牙切齿地道!
“什么?我毁了他们的丹行?还杀了很多人?”
牧岩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头上好像出现了一口好大的黑锅!
“不!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牧岩连忙神情激动的辩驳!
这种事,绝对不能承担下来啊!
“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样貌一样,修为一样,所用神通也一样,不是你还是谁?”
“四哥/四弟!你有勇气做这样的事,怎么现在就否认了呢?”
其余的长老们也是纷纷道,脸庞严肃。
牧岩脸色一黑,声音激动的道:“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这种事!”
“那你出去的这几天都去干什么了?”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大长老淡淡地道。
“额。”
牧岩顿时被噎住,讪讪的答不出话。
“看吧,果然是他做的!”
长老们看到牧岩的异样,都像是看到了真相,眼中露出了睿智的光芒。
牧岩张了张口,有口难言。
你想反驳,但总得拿出不在场证明,偏偏牧岩因为某种原因说不出口。
“唉!总之,不是我做的!肯定是有人想要甩锅给我!”
牧岩双手背负,仰天长叹,眼睛中流露出深深的疲惫。
长老们讨论了起来。
“老四闹了大事,去跟御兽宗玉女宗剑阁道歉吧。”
“岂是那么简单的!老四杀了很多丹行的执事!现在他们不找我们麻烦就不错了!”
大长老这时候也是脸色黑的要滴出水,看着牧岩,重重一哼地道:“我先跟他们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赔偿一些东西就揭过这事,你好自为之吧!”
听到这里,牧岩脸庞都流出了冷汗,脸色已经一片苍白。
心中,不断的咆哮:“混蛋!是谁在冒充本座!让本座知道了一定要将他抽皮扒骨!”
他心情压抑而愤怒,还带着蚀骨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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