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所有人的心中都咯噔一下。张北川和薛晓月之间虽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他们两个现在都住在光明诊所的行为已经很引人遐想了。说好听一点,他们这叫做婚前同居,说不好听一点,说不定薛晓月此时已经被人骗财骗色!
“吴老弟,你这个晚辈,信得过吗?”
“夏老哥,事实上,我和他也不熟,昨天晚上才认识。”
“你们这是千里寻亲吗?”
那个中年男人本名叫做夏稳年,他脸上的神情开始了颤抖。说实话,他现在真的很想下场掐死这个叫做吴健的傻冒。妈的这件事才是要命的大事啊!你干嘛拖到现在再说啊!这种事你应该早说啊!当下他只觉得自己眼前发黑,差点一口气没喘顺。从自己的兜里摸了半天才勉强摸出来一瓶速效救心丸和着酒水喝了一口这才喘顺了气。
“那你能找到他的家长吗?啊?”
夏稳年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已经带了乞求,吴健深深的看着夏稳年无辜的开始摇头。夏稳年看着吴健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一只名为草泥马的神兽,说真的他突然想到貌似杀个人对于地下世界里的人来说貌似也没什么大事?对吧?
“不过,有一个人知道。”吴健又喝了一口酒,从刚才到现在,已经有半瓶酒通过他的咽喉灌进胃里了。这虽然一点很让人怀疑吴健现在还能不能为他自己所说的话负责,不过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基本原则。
夏稳年还是在第一时间问道:“谁?”
“周薰玉。”
“啊?”
夏稳年不是不知道周薰玉是谁,只是对于吴健说出这个名字有些意外。不过旋即也就释然了,毕竟寻人启事作为B市所有小道消息的集中交流地能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也不算多么过分的事情。
“那周薰玉现在人在哪?”
吴健听了夏稳年这话并没有着急回答,只是瞥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给他。旋即后者就明白了过来,自己现在不在别处就在寻人启事的酒吧里。而这个周薰玉又不是别人,她不就是寻人启事的老板娘吗?那自己还在这合理问个什么劲?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想到这里夏稳年也不再继续问吴健,对着站在吧台里的阿特喊道:“酒保!叫你们老板娘过来一下!”
站在吧台里的巴图听到夏稳年说的话,一声闷哼就打算出去。阿特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对着他摇了摇头转身对着外面喊道:“您稍等啊!”
“行!”
应付了那边的夏稳年,阿特对着巴图小声说道:“你别着急,今天这事我看了大概没什么问题,也不会动手,这帮人也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你千万不要给我捅娄子!”
巴图有些委屈的看着阿特,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阿特见他点头,转身出了吧台飞快的跑上了二楼。周薰玉此时正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心情愉悦的看着戏,从她的神情来看。好吧,这个女人根本不担心。
“玉姐,那个吴健叫你下去。”
“好,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周薰玉拿着粉饼,对着镜子补了补妆。起身向楼下走下去,吴健在人群中央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两个,神情有些颓然的喝着酒。他现在像是一个酒鬼,事实上他也确实是个酒鬼。周薰玉看了他一眼,柳叶细眉好看的皱了皱。吴健从她出来的一刻起就已经把视线放在了她身上,那个妩媚额女人间吴健这个模样脸上的神色有些不满。
周薰玉穿了一身月白色的旗袍,手腕上带了一只翠绿的手镯,脸上带着微笑看向众人。整个人没有任何过多的装饰,看起来有一种温润婉约的感觉。那个妩媚的女人原本还有些不满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呆滞,这个周薰玉果然是个美人。同为女人,她心中原本的嫉妒不知怎得仿佛在她一笑之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夏稳年最先从周薰玉的魅力中清醒过来,猛烈的咳嗽了两声。周围人这才一个个都反应了过来,夏稳年端起一直放在他手边的酒杯喝了一口这才对着周薰玉开口问道:“薰玉姑娘,我问你,那光明诊所的张北川你可认得?”
周薰玉微笑着看向夏稳年,走到了吴健身边拿过他手中的酒瓶开口说道:“自然是认识,按辈分他该叫我一声周姨。
周薰玉始终微笑着,吴健被她夺过了酒瓶也不恼只是笑笑。那个妩媚女人脸上刚刚消退的嫉妒再一次升了起来,夏稳年听到她说的话顿时有些激动的问道:“那你知道他有没有家人或者师父之类的人?”
“家人估计是没有,不过师父倒是有一个,叫做白川易。”
“白川易?”
夏稳年脸上的神情有些疑惑,突然间他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看着周薰玉惊恐的喊道:“白川易!”
“嗯,夏爷您认识的,当初您还和他有过一段难忘的回忆。”
周薰玉有些调戏的说着,虽然这话说的不是那么好听,但是从周薰玉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貌似也就没有那么难以让人接受了。夏稳年拿起酒杯,再次和了一粒速效救心丸喝了下去。
妈的,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先是薛霸业这个许久没见过的恶龙可能被人触犯了,接着又蹦出了一个杀神白川易。夏稳年有些无奈的看着寻人启事里的天花板,心想难不成他最近真的是命犯了太岁?白川易这人是谁,在坐的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却是知道。
就像刚才周薰玉说的那样,他曾经和那个叫做白川易的家伙有过一段难忘的经历。那一次他可是活生生的看见白川易在一息之间将一个活人斩成了十几节,说实话那一幕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面积很大。以至于后来过了很长时间,只要是看见有人带着冷兵器出现在他视野里就会紧张,如果那人带着的是一把剑那他会直接拔枪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