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另外俩个人的脸蒙着布。但整个柳忻村也就那二三百人,男人女人各占一半。夏清意无论是从声音还是体型,便一眼认出了其俩人的身份。
“你不想让整个存在都知道,你与我偷欢过,你就乖乖的,别叫。”男人一脸邪笑的威胁着被逼到角落的夏清意。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偷人…”夏清意站在角落,整个人不断颤抖,不断摇头,口中不断念叨着“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偷人……”只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被三个“恶魔”的笑声所覆盖……
摄青鬼的夏清意看着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幕幕,拳头紧握,心中愤怒非常,但最终还是抬手一挥。
随着夏清意的一挥手,周身环境变幻。
“他妈的,果然是会动的爽……”三个男人丝毫不理会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犹如木偶般一动不动的夏清意,自顾自的讨论着方才得“战绩”……
待三个男人离去,夏清意整个人机械般从柜子之中拿出一把剪刀,将剪刀的尖利抵在自己胸口处。
泪水不断从其红肿眼睛滴落而下,滴落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最终,夏清意没有动手,扔掉剪刀。痛苦的趴在地上,一手重重拍打着地面,一手不断抚摸着维持着她能够忍辱负重继续活下去的有些微微凸起的肚皮……
“嗯…嗯……”此刻的夏清意,只能痛苦,无助的趴在地上,既抑制不住心中的伤害想放声大哭,又要极力克制,将自己的声音压到最低……
晶莹透明的眼泪不断从起红肿的眼瞳之中一滴又一滴滑落。
周围环境继续变化着,男人一次次带着不同的男人来,夏清意一次次承受着被其他男人进行非人的凌辱……
讽刺的是,那些被男人带来的男人,一个个,无一例外都蒙着脸,明明只要不是聋子,瞎子,就能一眼从声音体型认出其身份。
也不知他们是觉得这样能够减少心中的负罪感,还是可笑的认为,只要将自己的耳朵捂住,夏清意就不知道盗取“铃铛”之人是谁……
“你们看,就是那只狐狸精,弄的我家那口子现在每天只要她在,眼睛就离不开。”
“对对对,我家那口子也是。”
“狐狸精……”
“破坏别人家庭……”时间过得很快,夏清意原本微微凸起的肚子,已经变得更加圆滚,凸出……
虽然那些男人都做了保密工作,没有人让自己的妻子发现,但所谓纸是包不住火的,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
夏清意的事或多或少,真真假假。
谣言蜚语,也越来越多……
这一切都被身为夏清意婆婆停在耳中,痛在心中……
“婆婆,吃饭了……”夏清意在外将做好的饭菜整理完毕后,开口叫唤着自己的婆婆。
“婆婆…婆婆……”见自己婆婆没有任何回应,夏清意有些困惑,一边叫唤着,一边走去其房间之中。
“婆婆……”一进入其房间,夏清意便看见自己的婆婆已经上吊在悬梁之上……
夏清意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不知道还怎么面对临出远门前让自己好生照顾自己母亲的丈夫……
摄青鬼的夏清意,再次抬手一挥。
还是那个房间,那个不大的房间。还是那张床,那张普普通通,让夏清意从一个少女变成一个女人的床上。
夏清意被几个“蒙面人”绑着,无法动弹,嘴巴也被一块破布捂住,说不话来。
唯一能表达她此刻情感的,只有那红肿了不知多少个昼夜的眼睛,以及此刻不断从红肿眼睛之中不断滴落的泪水……
“娘子…娘子…夫君回来了…娘亲怎么了……”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这几乎每日每夜都会上演的一幕。
“快跑……”几个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夏清意的丈夫,竟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几个人都吓得脸色发白。
显然,他们对于欺负夏清意的经验是丰富的,但对于夏清意丈夫的突然归来,是毫无经验可言,顿时方寸大军,失去了思考能力。
“哎…哎呦……”前仆后继的冲出房间,意外将夏清意的丈夫撞倒在地,然后匆忙逃离,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娘子…娘子……”一开始的夏清意丈夫只是很奇怪,村子里的人怎么这么奇怪,将自己撞到,也不吱一声。
但下一刻,他开始有些慌了,自己不在家,几个大男人在自己家做什么?自己的突然回家,他们为什么这么仓忙?而且,又为什么都蒙着脸?
夏清意的丈夫为人老实,平时也会被村中人占点占便宜。但老实却不代表他是一个傻子。
夏清意的丈夫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连忙冲进当初自己洞房花烛的房间之中。
当他冲进房间之中,看着自己凤凰花烛之时,至今还未收起红床帘的床上。
一个刺身裸体,四肢均被绳子捆绑,口装塞着一块破啊布,难点泪痕的女子正痛苦的摇着头看着自己……
夏清意的丈夫愣了,整个人跪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
夏清意流着泪,不断着自己的丈夫摇头。
或许,她不希望自己如此“狼狈”的一幕被自己的丈夫,被自己所爱之人看见。
“吱吱吱……”夏清意的丈夫冲出门外,只留下痛苦异常的夏清意不断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口摇头。
捂住夏清意嘴巴的破布在夏清意不断摇晃头颅的作用下掉了下来。
“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夏清意不断摇晃着脑袋,大声的叫唤着自己的丈夫不要去……
或许,在她的心中,只要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比什么都重要……
双眼通红的摄青鬼,夏清意,再次一抬手,周围环境再次变幻。
这次的场景不再是夏清意的婆家之中,而是柳忻村之中。
“啊…你们这些禽兽…啊…我杀了你们……”夏清意的丈夫,此刻正拿着一把锄头,疯狂的对着村中几个男人挥舞着,状若疯狂。
“你是不是疯了…一回来就对我们锄头相向…你娘可还没过头七呢……”
“倒地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被夏清意丈夫追赶的几人,一副“莫名其妙”,日出逃窜……
“畜生…你们以为你们蒙着脸我就认不出来了吗…枉我们都是同一个村子再一起生活了数十年的人…你们竟对我的妻子做出如此苟且之事……畜生…啊……”对于被夏清意丈夫“突然”攻击的那几人的“莫名其妙”。夏清意的丈夫指着他们的鼻子咬牙切齿道。
一想起自己冲进房间之时,自己所看到的,自己的妻子竟被人用破布捂住嘴巴,四肢捆绑,夏清意丈夫一双眼睛都变得血红。
柳忻村,一个本就是只有几百口人的小村子,村子一旦发生的什么事,无论事大事小,一会便能传遍整个村子。
夏清意的突然行为,也早已将全村之人吸引至此。
对于夏清意丈夫的话,在场的,除了柳忻村的妇女们,自己那几名蒙着脸仓惶从夏清意家中逃离的几个男人。
在场的,所有男人,一二百个男人,竟都无一例外,都是身子一颤,然后眼神慌张的与其他男人相互交接。
只不过,此刻愤怒无比,满脑子只有与不久前蒙着脸从自己家中仓惶逃窜几人拼命的夏清意丈夫却未发现在场所有男人的这一细微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