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摆摆手说到:“主公,不碍事的,您若是不放心,就让存孝和嘉一起前往轲比能大营,嘉必带着轲比能一同回来面见主公!”
刘锋见郭嘉自信满满,这才有些放心,于是说到:“既然如此,奉孝,你带李存孝、宇文CD、典韦、许褚四将一同前往!”
郭嘉苦笑着摇摇头,带上李存孝他们四个,若是轲比能有加害之心,恐怕只要没起尽全族之兵,还真留不下自己,郭嘉笑着说到:“也罢,那便听主公的,如此那便劳烦几位将军陪嘉走一趟了!”
刘锋正色说到:“奉孝,此番前去,但见事不可为,便马上撤回来,存孝,尔等务必寸步不离的跟在军师身旁,军师少了一根汗毛,回来孤拿你们试问!”
李存孝朗声说到:“主公请放心,此番前去,哪怕是龙潭虎穴刀山火海,我等也必将护军师周全!”
刘锋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去吧,孤在这等着尔等归来!”
“诺!”郭嘉五人齐齐说到。
最近的轲比能部有些风声鹤唳的感觉,防守的士兵数量又增加了数倍,而且巡逻的范围也增大了数倍,郭嘉一行五人刚抵达了轲比能部外围,便被轲比能手下巡逻的士兵团团围住。
为首的鲜卑小队长说到:“你们是什么人?我部近来戒严,任何人都不许靠近你们不知道吗?”
李存孝等人都是暴脾气,冷哼一声就要教训一下这群鲜卑士兵,郭嘉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
郭嘉说到:“我等乃是定北王刘子毅手下,此番前来,是给轲比能大王送一番机缘,前去通报吧,若是耽搁了怕你们担待不起!”
鲜卑小队长见郭嘉一脸自信,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于是说到:“几位贵客稍歇,俺去通报大王。”说完给身边的士兵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们看好了郭嘉等人,然后便跑着去通报轲比能了。
轲比能正在帐中研究该将部族迁到哪里,可是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哪合适,因为他们这些游牧民族都是依草依水而居,以此来喂养牛马,可这附近的好地方都被其他的部族占着,轲比能部现在的这块地方也是一块宝地,想找一块比这还好的地方,确实是不太好找。
这时,鲜卑小队长走进帐来,跪地说到:“大王,营外来了五人,自称是定北王刘子毅的手下,说是有一番机缘前来送给大王,不知大王是否要见?”
轲比能听到定北王得到名头,也是吓了一跳,因为刘锋给他们这些游牧民族带来的震撼实在是不小,自从刘锋入主幽州以来,他们这些游牧民族带来了数不尽的烦恼,前去幽州劫掠的小部族都是有去无回,而且听说这个定北王去年还覆灭了乌桓全部,至此之后他们都对幽州退避三舍,宁可饿着也不去捋虎须。
轲比能在震惊之后便是一阵疑惑,心想自己与刘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素无交集,此番派人前来究竟是为何?但人都来了,总不能不见,于是轲比能说到:“快快有请几位贵客。”
鲜卑小队长应诺一声便要下去,轲比能叫住了他:“等等,还是本王和你一同前去吧!”
鲜卑小队长也懵了,这来的几人是什么来头,往日就是魁头来了轲比能都没说这样去迎接,难不成他们几个比魁头的能耐还大?
不多时,轲比能来到了郭嘉等人的面前,轲比能打量着郭嘉一行人,郭嘉倒还好,当轲比能看到了李存孝四人之后,便被他们四个的气场镇住了,轲比能暗道惭愧,本以为自己横行鲜卑无敌手,但今天来这四位,自己好像谁也打不过。
轲比能说到:“不知贵客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几位贵客,请!”
郭嘉笑着说到:“大王客气了,大王请!”
于是轲比能带着郭嘉五人来到了大帐中,轲比能说到:“几位贵客,俺是个粗人,不懂那些弯弯绕,敢问几位来此有何要事?还望如实相告!”
郭嘉笑着说到:“我等前来,乃是奉了我家主公的命令,前来送一番机缘给大王。”
轲比能疑惑的问到:“是何机缘?”
郭嘉说到:“大王莫急,机缘暂且不提,敢问大王有何志向?”
轲比能想了想,虽然不明白郭嘉的用意,却还是如实回答道:“一统鲜卑诸部!”
郭嘉接着问到:“那敢问大王的志向如今实现的如何了?”
轲比能老脸一红,然后叹了口气:“我轲比能,今天的一切,都是用命换来的,全靠着打仗不怕死,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切,麾下鲜卑勇士五万,百姓十余万,可前些日子,魁头中了埋伏身亡,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把这盆脏水扣到了俺的头上,魁头死后,步度根继位鲜卑王,其继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号召鲜卑各部,起尽全族之兵,前来讨伐与俺,这几天正在为魁头守灵,所以没什么动静,不瞒诸位,俺这几日便要带部族离开这了,打也打不过,只好先躲一阵了。”
郭嘉听后哈哈大笑:“大王不必举族迁移,留在这便是,今天某前来,便是为大王解决眼前之难题的,不过,既然大王能坦诚相告,那某便也不藏着掖着,实话对大王讲,前些日子,白狼谷一战,正是我家主公所为,这盆脏水,也是我家主公扣在大王头上的。”
轲比能听了脸都绿了,气的哆哆嗦嗦的说到:“你,你,你,俺与你家主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素无过节,为何如此陷害与俺?此番行事究竟为何?”
郭嘉看轲比能脸都绿了,一脸笑意的说到:“大王别急,听某把话说完。”
见轲比能面色不善,虽然郭嘉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李存孝四人仍把手都放在了兵刃上,只要轲比能一有异动,马上将其擒下作为人质保护郭嘉杀出去。
轲比能叹了口气,似乎受到的打击太多已经认命了,无奈的说到:“罢了,有何事便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