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猿没有给肢解了,算是给类人形的妖兽一个尊敬。被战士运回了部落。
下一头妖兽名字叫“天牛”,天牛不是牛,而是一头巨大的昆虫成为了妖兽。
天牛本是吸树汁而生的昆虫,可能是吸食了了不得的灵树树汁,发生了异变,体形变得巨大,也有了奇特的本领。
全身的黑甲变成了翠绿色,头顶的两个触须可以当成鞭子,其脚如刀锋,犀利异常,厚实的护甲硬如金刚,就连头部的眼睛也被厚厚的角膜包裹,全身等于没有弱点。
好在有得必有失,厚重的护甲让天牛不能飞行,给了一丝杀死天牛机会,否则打不过就飞走偷袭,会让战士疲于奔命,能把人给耗死。
天牛的位置在爆猿之后,也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它比爆猿更难对付,那么天牛这头妖兽的天赋技能是什么,就值得人深思。
地图再次打开,王守义画了一叉,代表着从部落到第二据点的又一头强大的妖兽被杀死。
天牛这头妖兽已罢在大家的眼前,该怎么杀,这时讨论的重点。
“天赋技能未知,这需要去探探虚实。有时候一条不起眼的毒蛇就能让强大的战士瞬间死亡,妖兽的强大,不能仅从实力上去对比。”熊二面对狂暴的爆猿时,也只能避开,论实力和境界自己比爆猿强上一些,但天赋的技能狂暴让爆猿在短时间内可以吊打熊二。这让熊二面对这头从没有接触过的昆虫类的妖兽多了一丝谨慎。
“我来说一下我的判断,昆虫类的成为妖兽极少,而且极难。比凡兽成为妖兽的机率要低上很多,这说明一点,需要的机缘一定是逆天的。说一下猜测,昆虫类的妖兽的天赋技能应该与这个机缘有关,那么能让天牛变得巨大,起码在生命力是一个重要的方向,比如先天境界的天牛有了神级的技能,比如断肢重生。还可以猜测,如果这个机缘与毒物有关,会不会有施放毒气的可能。还有天牛的异变之一,那就护甲特别的厚,脚如刀锋,这一点于土和金属性有关,如果能于天地之道相合,先天境界的天牛妖兽可能有神级的战力或神秘级的某些异能。”
“未虑胜,先虑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王守义停顿了一下,脑袋想了想继续说道:“我们的实力与天牛妖兽对比一下,在武器方面,有赤鳞兽的尖牙和铁甲犀牛的独角,还有身上的蛟蛇之牙,应该可以与天牛对碰。境界方面对比,应该会比天牛妖兽强上不少。未知就是天牛的天赋技能。熊哥的八极金刚拳和开山崩,我哥的追日流星箭和旋风斩,马长江和高大树的风暴合击,王智的雷霆万钧,猴哥的一刀破天,我的破甲之刃和烈阳剑。这些爆发的强大的武力对上天牛的未知天赋,能否杀死它,这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不要大意,狮子博兔,亦要尽全力。”
“还有一点,天牛虽然说是巨大,只是相对天牛本身的体型,火老说过,当年见到的妖兽天牛相当于一头普通的成年野猪的体型。或许从体型上看,天牛的力量比不上之前的妖兽,但其脚如刀,其甲如金刚,比之前的妖兽在杀伤力方面可能还强上一些,危险得多。速度方面,还无从猜测,但想一想,本来能飞行的妖兽天牛却因其护甲而不能飞,可以说明一点,体重不轻啊,那么在速度上可能不是很快,但不要大意,小心才能保住性命。”
“最后,大家有什么补充的。”
王守义一口气,把要说的话说完,等待大家的建议。
众人都在思索,营地一片寂静。
……
“阿大,你说过,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在想第五头妖兽是什么样的?天牛这个昆虫类的妖兽固然天赋技能让我们有点畏手畏脚,但却是排第四,那么第五头妖兽肯定是天牛所不能奈何的。从五头妖兽身上来做对比。天牛妖兽的弱点是什么,你觉得怎么样?吴桂开口说道。
”第五头妖兽?那是一头鳞马,妖兽大成境的鳞马,对于我们为说,可能是最好收拾的一头妖兽了。“王智若有所思的看着吴桂,好像明白了吴桂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鳞马,是一种常见的荒兽,成妖兽的鳞马在族中记事中有详细的记载。分明是赤,红,青三色鳞甲代表着鳞马在妖兽境界内的实力。值得一提的是,鳞马这种妖兽性情虽然爆裂,但只要被训服却很忠诚。鳞马喜欢群居,而且力大无比,速度极快,耐力持久,其蹄化爪,有裂多碎石之能,而身上的鳞甲却不能覆盖全身,在防御方面不算强。“吴桂一一道来,对鳞马的描述很是到位。
”那么,我们跟据鳞马的习性和能力做一个猜测,为什么天牛敌不过鳞马,一,它们之间不是天敌,不存在威压和天然的压制。二,鳞马就算是青鳞马,以我们的实力都能斩杀,因为在速度上,在破防上,我们占据优势。三,天牛不说敌不过鳞马,但到奈鳞马不何,只有几个原因,一是速度方面跟不上,二是力量上面敌不过,三是防御上面有弱点,四是敌过群居的马。断定天牛的弱点在这四个方面必有一个。我们再来排除,首先排除就是防御上面有弱点,因为天牛就连眼睛都有护甲,应该在防御上没有什么问题,就算有,也不是鳞马能攻击到的。其次排除的害怕群居的鳞马,这点原因不用多说了,妖兽的等级森严,荒兽不能对防御出众的天牛造成什么伤害的。那么可以断定的是天牛妖兽要么速度不够快,要么就力量不足。这两个就是天牛的弱点。“
”那么战斗,就以速度快,力量大的战士去试探去攻击天牛,定能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不愧是我们的智多星,看来这次有你在,天牛这头妖兽定能手到擒来了,哈哈……“马大江冲着吴桂伸出大拇指。
众人也是赞同的神色。
”很有道理。“王守义也认为智多星吴桂的分析很有道理:“大家没有反对吴桂的建议的吧,那就予以采纳,还有人有补充的没。不要怕说错,说出来供大家参考一下,或许能激发灵感呢。”
“我有个建议,如果一人带上一口猴儿酒的话,战斗时能快速的恢复实力,这会在战斗时有很大的帮助。就能破了天牛的防御,也能把天牛给耗死。”王寅的话一出口,大家的一众白眼翻了过来。
王守义也是哭笑不得,自己身上的这点猴儿酒是不能过夜啊,被自己这个大哥盯上了,就别想着收起来。
不过王守义有自己的考虑,觉得自己大哥说的话有道理,因为天牛的异变暴长,肯定是与生命力有关系,万一,不是万一,而是有很大的可能性,天牛有着神级的天赋技能,那就是断肢重生。:“你的建议我采纳了,以防万一,天牛有着神级的断肢重生的天赋技能,我决定让每一位正面参加战斗的人带上一口猴儿酒。”
“哈哈……那就先分了吧。”王寅听到自己的建议被王守义采纳,就急着要分猴儿酒了。白天的时候闻到那酒香,让王寅欲罢不能,想得要死,想一偿猴儿酒的滋味。
“爹,你能要点脸么,那猴儿酒,可是有大用的,一是能突破练体的瓶颈,让练血境更完美,二是有强大的恢复真气的作用,相当于救命的急时药。现在分了,肯定会被你一口给喝了。”见众人全数白眼的看着王寅,做为儿子的王智看不下去了。
“呃,好吧,那明天去同天牛战斗的时候分。”对于自己的儿子王智,王寅没有摆出一副我是老子的样子,很虚心的接受的儿子王智的讽刺和劝阻。
“嘻嘻……寅叔叔是个大洒鬼。”小点点赵可人小手指点了过来。
“哎……”王守义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平时不言不语,一副我是老实人的样子,也装得太好了,这酒一出,就什么都忘记装了。
“明天寻找妖兽天牛,不要分散了。出发前,分猴儿酒,做为恢复体内真气之用,不要贪酒,以防醉酒,最好身边有人的时候用来恢复。”王守义的句话完全是在告诉自己的大哥王寅,想喝猴儿酒要悠着点。
“解散,休息。”
……
“哈哈……寅子,有你的,这猴儿酒明天就到手了。”熊二的压低嗓子冲着王寅的耳边说道。
“熊哥,那酒,真有你说的那么神。”王寅的声音冲满了对猴儿酒的好奇。
“我还能骗你,三十年的兄弟了,放心。”
“我弟肯定怪我多嘴,哎……都是你害的。”王寅的声音满是无奈。
“装不下去了吧。哈哈……”
……
“两个二货,还能少了你们的酒,说什么悄悄话,这么大声,怕我听不到吗?”王守义笑着骂了一句。
若说什么大公无私,帮理不帮亲,王守义没有那么高尚无私,有好东西都是紧着身边亲密的人。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那是金老爷子的理念。未居其位,不谋其政,才是王守义现在的想法,这好东西给传出了,那就只能做到公开公平公正,对得起自己屁服下的位子和责任,做一个合格的狩猎堂的大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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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又开始打响……
部落战土的使命,从成为战士开始,他的命运基本就已注定。
为狩猎而生,为狩猎而死。
这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
对年轻的战士来说,他们还年轻,有激情,有热血,有追求,有梦想。
王守义看着整齐列队的战士,心中突然有一种凄凉:“年轻的战士们,你可知道,当你成为一个合格战士起,命运就已注定。”
王守义自从霸的手中接过狩猎堂,心情就变得沉重。
那狩猎堂在数千年以前,就是军队,承担着镇压万兽,守护人族的使命。
对于猎杀野兽的称谓,从来都是叫猎人,但在部落却战士的称呼来命名狩猎的战士。
战士的称呼就是使命,也是宿命,更是命运。
老爹王中仁,反对火老,那是为什么,火老那可是亲爹啊。
为的就是让部落的族人摆脱几千年的枷锁,自己掌控命运,逃出宿命的圈子。
……
接受传承开始,王守义就把自己套上了宿命的枷锁。
去年接过狩猎堂,让自己陷得更深。
犹记得交接完狩猎堂,那一声长叹,吐尽了无数的过去……
霸说:“我整整等了你六年。”可经常见面的二人,为何要说整整等了你六年这句话。
霸等的就是卸下狩猎堂的使命。
……
一年的狩猎,让王守义想通了很多部落不合理的事。
某些部落勇士隐藏自己真正的实力,只是想结束宿命,重新开始而己。
先祖的遗志难违,那就在失败和死亡中重生。
……
“出发”
王守义左手从天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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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的大树,望不到头的群山,这是一片数百年部落战士未至的处女地。
“云深不知处,身在此山中。”
雾气弥漫的丛林是分不清方向的,大白天也显得阴森幽暗。
阳光极少很穿透雾气和漫天的繁枝茂叶,每搜寻一片山头,都要做好记号,否则你可能会在山里头待上一辈子。
狩猎路线的作用在此就体现出作用来,那就是指引战士回部落的路。
阀木砍树在开劈新的狩猎路线是必需要做功课,是保障生命的安全线。
王守义接过巨大石斧,狠狠地朝一棵两人和抱之粗的大树砍去。
“喀嚓”一声,两米长的巨斧应声入树,劈进了一半。
“喝”
开声运劲,收斧,出斧,仅仅三斧,大树轰然倒下,没有一丝停留,与树根分了家。
“这要是在前球,砍下这么一大片大树,怕是会犯法上刑的吧。”王守义顺着倒下的大树一路望去,起码上百棵大树倒下,一直到尽头。